眼见漫天剑雨纷至沓来地砸过来,白虎和墨蛙眼睛里尽是绝望……
墨蛙:“天亡我主,做奴悲哀啊!做祭奴更悲哀啊!”
天诛黑蚓:“我这是什么命?怎么就跟着一起遭灾了?!”
白虎:“擦!又得重来!这次会不会重生的顺利点,别再让他失意?”
白虎抬头望天,天上的太阳好大,晃的它睁不开眼睛,可是怎么看怎么正常,半点没有出现异象的迹象……
白虎回顾重生当日,再抬首看今朝情景,心中黯然:“什么异象都没有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要投胎的节奏?那可怎生是好?重生可以保存肉身中的能量和前世的记忆,投胎这事……变数太大啊!”
正当白虎与墨蛙焦急万分,以为性命不保,要给古钧陪葬的时候,一匹金光裹着血光划破天际而来,刺破六阳神和剑阵禁锢的空间,阻挡了所有向古钧这处袭来的剑气和剑劲,稳稳守护在古钧周身方圆十米之地,让古钧安安静静地在其庇护下昏迷着,而白虎和墨蛙还有天诛黑蚓也跟着借了光,未曾被剑阵的剑气剑劲伤到分毫。
墨蛙:“好险!”
天诛黑蚓:“我还活着?!真好!”
白虎:“差点忘了羿日剑这二货,尼玛,现在才来帮忙,耍本大王呢!回头教训你!”
段震天对及时出现护住他敌手的金光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的天阶神兵。
朝夕相对十几载,日日炼化,以心血浇筑,却始终未得人住,这让段震天很有挫败感,也深深震怒!
“给我杀!”
段震天一声怒喝!整个剑阵突然剑光暴涨,如洪水猛兽般席卷整个空间,任谁也休想在这场大浪之中幸存……
数万人的御林军立时便消失在这犹如实质般的“剑气海”之中,连点惨叫声都没有,指尖满地的鲜血汇流成河……
这等人间惨象,即便是见惯血雨腥风的白虎也浑身炸毛,即便是从小生活在无边混乱的方域的南宫子颖也浑身起栗,就更不要说其他人和兽是何等惊恐……
“剑宗的剑阵果然天下绝杀!几万人的军队啊!竟然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军队中的精锐御林军啊!皇上若无能灭掉剑宗,定当被剑宗所灭!眼下这皇家猎苑一役如此结果,怕是要祸起萧墙,引邻国入侵啊!”
几个军队头领,侥幸活命,却是以士兵的身体挡挡箭牌才得以苟活,但也是被剑气重伤呕血,心力交瘁,濒于死亡。
南宫子颖和翼莽躲在神击弩之下,刚好遮住身形,再加上一个刚刚从段震天手底下救出来的一个猎卫队队长做垫背,刚好完全躲过剑阵的剑气,毫发未损。
“保他一条命,送他去报信。”南宫子颖一边轻语,一边掏出一粒丹药塞到这猎卫队队长的口中,翼莽见了蛇眸一缩——这丹药十分霸道,能救人于濒死,却损人魂灵,让人陷入癫狂。
这样的丹药吃到猎卫队队长的嘴里,不用想都知道,药效完全发挥前,他定然能跑到皇宫去报信,可能话说到一半,人就会神志不清,皇帝听到的信息就会非常有限,对于林中出现的确切人和兽定然不清不楚,如此刚好掩盖他们的真实身份。
翼莽身子一卷,猎卫队队长便被卷了起来,翼莽吐出信子在猎卫队队长的身上舔了舔,留下自己的气息,以便追踪出一条通往皇宫的路线,随即使劲一抛,猎卫队队长的身子便被横甩出百米之遥,妥妥的挂在了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