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钧不得不佩服龚宁脚上的那双飞天靴,一个来回加上在齐王府的**商议准备,居然只用了一个上午就都搞定了。这让古钧除了感叹龚宁的那双靴子速度快外,也很赞叹龚宁在齐王府的手段和地位。
“这是齐王给赵诹准备的所有东西。”龚宁抛给古钧一个jing致的储物袋,上面用特制的银线绣了一个“齐”字。
古钧随意地翻看了一下,里面除了金银珠宝就是金银珠宝,那熠熠的光芒,险些将古钧的眼睛闪瞎。
古钧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虽然爱财,可是他更爱宝啊!这储物袋里根本就是一笔死钱,除了挥霍也没别的什么用了。
“这储物袋里怎么连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宝贝都没有?赵诹还真是穷的只剩下钱了!”
“赵诹除了好se就是好se,当然只需要钱来玩女人就够了。在青都做人质对于他来说,就是享清福来了!”
“哦?”古钧狐疑着转了转眼珠子,懒懒地说了声,“你笑什么,身上还藏了什么好东西都掏出来吧。”
这祭辞一说出来,龚宁浑身一颤,冷汗噌地一下从额头和脊背上冒了出来,哆哆嗦嗦地交出了自己的储物袋。他心中暗骂:“该死的灵血祭,东西不交出去,命就交出去了!”
古钧接过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老骗子的储物袋里除了钱还有很多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宝贝,可比他储物袋里的东西丰富多彩多了。
“这么多好东**在自己的储物袋里,你这是要独吞吗?应该不会吧?”
古钧笑嘻嘻地从龚宁的储物袋里一件一件地掏出来看,觉得好的都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
龚宁冷汗直冒,连忙解释道:“这些宝贝都是齐王交代我在青都打点那些狮子大开口的官员用的啊。可不是我私用啊。”
“这件东西材质不错啊,该不是送礼用的吧?”
古钧摸出了一个三足两耳青铜鼎,用手轻轻敲了敲,铜鼎发出嗡嗡的声音,犹如午夜呜咽的狂风,很是诡异,听得古钧心头一惊,连忙仔细地品察了一番铜鼎的表面,但见表面镌刻着一道道细细的纹路,让人越看越觉眼晕,惊得他连忙别过脸,不敢再看。
古钧这一别脸,瞥见了龚宁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坏笑和鄙夷之情,不禁心里一沉,让他想到那晚自己的灵血被他利用的情景。
“这东西我炼丹炼器都能用得上,归我了!”
古钧毫不客气地把这三足两耳青铜鼎塞到了自己的储物袋里,看得龚宁老脸抽搐,一副极为肉疼的样子。
“主子,这东西你恐怕用不惯,还是还给我吧。那是我用来炼器的炉鼎,用惯了就离不开了。你也是炼器之人,应该理解。”
“放心,这好东西放在我这,不耽误你炼器。你想炼器的时候,找我来拿就好了。我也正好观摩一下你的炼器过程。你没意见吧?”
“……”
龚宁满脸黑线,双目中蕴含的怒se犹如遮天蔽i的乌云,却始终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生生把自己眼里的乌云都散去,免得自己被古钧念了祭辞吃苦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古钧暗笑龚宁果然是老骗子,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果然与墨蛙不同,不像墨蛙刚刚被灵血祭的时候那样,总是找别扭白白吃苦头。
“对了,我急需一双像你那样能飞的靴子,你有空教我炼制一双吧。”
“赵诹不过是个虚长,根本不会飞行,你要那样的靴子岂不太惹眼?”
“宁可备而不用,也不能用时没有。我办事,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假扮赵诹以保你爱徒安全,便会尽力演好纨绔子弟的德行,不叫人发现。只是,我得防备着点,哪天齐王一叛乱,我不得穿着会飞的靴子逃命啊!难不成到时候我抢你的飞天靴子用吗?那多不好意思啊!”
“……”龚宁yu哭无泪,自己是他的祭奴,祭主想要他往东,他要是往西就会死的连魂都没了,也只能唯命是从了。
“要是古钧是个傻子就好了,自己就可以不用被他这般摆布了。倒是自己可以摆布他了!”龚宁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让他觉得很可行,不禁心生希望。
古钧斜睨了龚宁一眼,冷哼了一声,便把“检查”完了的储物袋一把抛还给他,淡淡道:“要是你是个傻子就好了,我也省得这般浪费脑筋跟一个祭奴**。改i炼几颗丹药给你服下,让你休息休息你劳累的神经,也让我休息休息我劳累的神经。怎么样?”
“!”
龚宁心惊!他一时间搞不清楚究竟是古钧探查到了他的心迹还是刚好心里这么想嘴上便这样讲,按说灵血祭虽然是沟通了灵魂的祭祀,可是并不可能连心里的一个念头也能觉察到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古钧其实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样是灵血祭的祭奴,白虎和墨蛙的心思他却未能了解的这般透彻和即时。他其实也不确定龚宁是否就是这样想的,他只是心中隐隐闪过这么一个念头罢了,便少年心xing逗逗龚宁寻开心。
“龚宁的灵血一直被赵希月握在手里,该不会又和她有关吧?怎么自己的事一经她手,就会生出几分神奇?”
古钧苦笑了一下,这样的神奇超出他的掌控,让他惊喜之余也多了几分惊吓,还是少招惹赵希月为妙。
“主、主子,我们还是赶快进顺远城吧。你应该知道,每一个王爷的世子公主入青都都有剑宗宗徒做护卫的,他们正用千里足往这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