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也悄悄地拉过一片乌云,遮住了自己的脸,似乎也不愿意看见这房间里的一抹‘春’‘色’。 。
天亮的时候,曲玄还在沉睡之中,因为昨晚他付出了太多的‘精’力,这个‘女’人不但看上去很‘诱’人,而且也具有非常强烈的**,对男人的渴求似乎是无止尽的,所以曲玄一睡着,就睡的很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烈的释放了。
释放有时候也是一种痛快。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跟胡老大约好的时间是在早上,现在距离早上,已经过去很久了,胡老大的船会不会已经开走了呢?
想到这里,曲玄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平时也许会很慵懒,很闲散,可是一旦有要事需要去做的时候,他就会立马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又机智、又‘精’神、又有力量的人。
他很快地穿起了衣服,尽量以自己最好看的一种笑容冲着在镜子前梳妆的松雪笑了笑,道:“我现在有紧急的事情要去做,也许我很快就会回来。”他抿了抿嘴,道:“祝你好运。”
除了这四个字,他也想不出其他的四个字来了。
谁知松雪忽然站起来身子,道:“你不用祝我好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一定会有好运的,我相信你。”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之后,往往就突然之间会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情,这种感情也许不会长久,但是在短时间内,一定是炽烈的。
曲玄怔了怔,道:“你……你难道要跟我一起去?”
松雪好像吃了一惊,又好像是显得很悲伤,道:“你不愿意带我一起吗?”
曲玄咳嗽了一声,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一路上凶吉莫测,我怕你去了之后,会遇到什么危险,而且……”他‘揉’了‘揉’鼻子,没有将话说下去。
松雪似乎已经听出来他要说什么,就接着他的话道:“而且你怕我在关键的时候,不仅保护不了自己,还会拖累你,是不是?”
曲玄没有承认,可是也没有否认,这种态度无疑就是说事实本就是如此。
松雪嘴‘唇’嚅动着,泪水在眼中打转,好像很快就要哭出来了,曲玄最讨厌‘女’人哭,‘女’人一哭,曲玄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下来了,而且‘女’人只要一哭起来,他的心也会立刻软掉。
这是不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呢?
曲玄打了个哈哈,道:“如果你连危险也不惧怕,也要跟着我的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要是再不让你去的话,那我就太不应该了。”
他打了个响指,道:“那你就跟我一起来吧。”
松雪这个‘女’人很奇怪,本来眼泪已经在眼中饱满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忽然就笑了起来,而刚刚出现的泪‘花’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是不是大多数‘女’人都有这样的本事呢?一个‘女’人若是能够利用眼泪这种武器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是一个在男人面前很成功的‘女’人,当然,首先做到的是收放自如。
曲玄跟松雪两人到码头的时候,胡老大正在‘床’头一屁股坐着‘抽’烟,烟尘弥漫,笼罩了他的整张脸,使得别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曲玄走过去的时候,他就将烟灰在甲板上磕了磕,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天都快要黑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
现在距离天黑还早着呢。
曲玄看着他,也没有说话,等到胡老大将话说完,才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甩到了胡老大的手里,道:“现在开船吧。”
胡老大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恭敬了起来,道:“好的,马上就走。”他将手用力一挥,大喊道:“兄弟们,杨帆了。”
现在是顺风,这次胡老大跟水手们又好好地干了一大票的生意,所以干起活来也是十分的卖力,船行如箭。
曲玄在船上很快地就见到了劳三歇,劳三歇正在自己跟自己赌钱,因为在船上,除了他一个赌徒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愿意赌钱的,所以劳三歇只有自娱自乐了。
曲玄坐在劳三歇的‘床’边,道:“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劳三歇一边发牌,一边道:“在赌钱啊,自己跟自己赌钱,你要不要来两把?”
曲玄摇头,道:“不用,我只想问问你,我今晚住在哪儿?”
劳三歇没有去看他,仍旧自顾自地发牌,道:“就睡在这里,跟我睡在一起。”
曲玄张大了嘴巴,道:“睡在这儿,有没有搞错?”
劳三歇道:“绝对没有搞错。”
曲玄叫了起来:“我给了胡老大那么多的钱,他居然就让我睡在这种鬼地方,而且还要跟你挤在一起?”
劳三歇摊开手,道:“那有什么办法,船上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又不是豪华游轮。”
曲玄直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换个房间。”
劳三歇歪过头来,道:“你怕我身上有虱子吗?”
曲玄苦笑着,指了指站在‘门’外的松雪,道:“你看见她了没有,她就是我的‘女’朋友,难道你要我们两个跟你睡在一起吗?”
劳三歇嗅了嗅鼻子,没有说话。
曲玄走了出去,顺便拉住了松雪的手,道:“我们出去走走。”
海风吹在人的身上很舒适,幽冥之海这个名字虽然很不好听,给人一种诅咒的感觉,可是海水却是蔚蓝的,蔚蓝的海水上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