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康没有理严宽,走到混混头目那说到:“不要以后来人了我就会放过你,说!机会只有一次!”
头目无奈的叹了口气指着严宽说到:“他让我们来假扮病人家属闹事,恶心一下恒康药业,顺便让恒康药业出点血!”
“曲明,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啪!”严宽只觉得眼前一花,脸上结结实实的被叶康打了一巴掌:“玛勒戈壁的,你根本不认识你知道他叫曲明?”
“你敢打我?你特么的知道我是谁吗?你再打我个试试!”
“啪!”的一声,叶康又给了严宽一巴掌:“草泥马,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我就满足了你的要求!用不用再试一下?”
“住手!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在医院大打出手?严主任,快报警!”副院长李静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现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是什么人?看你急那样难道是严主任的姘头?心疼了?”叶康看到李静娴面带潮红,感到一丝厌恶,言语犀利的针对了李静娴。
严宽见到李静娴到了,心里有了底气,伸向裤兜就要掏手机,一掏没掏出来,严宽心中一惊连忙又掏了别的口袋也没找到手机。
“我手机呢?怎么没有了?是你,一定是你拿了我的手机!”
“啪!”的一声,叶康又打了严宽一耳光:“玛德,老子最恨别人冤枉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你手机了?”
严宽捂着脸都快哭了:“谁看见我的手机了没,还给我,我给他一万元的奖励!”
“什么手机这么值钱?还奖励一万元,直接买个就是了,不对,难道手机里有见不的人的东西?谁捡到了?捡到手机的给我,我奖励一千万!”
李静娴恶狠狠瞪了严宽一眼,掏出手机拨了一下严宽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把手机递给严宽说到:“用我的电话报警!”
“不用你们报警,楚姗,给你爸打电话,让医院的主要领导到这,顺便让警察局出动,把这些违法的人都带走。”
楚姗一直像花痴似的看着叶康,根本没听到叶康说什么。
叶康无奈的又喊到:“楚姗,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叫医院的主要领导到这里,顺便报警,把这些冒充病人家属的都带走!”
李静娴一听叶康叫的人叫楚姗,知道今天可能要出大事,又狠狠瞪了严宽一眼掉头就走。
严宽见李静娴走了,也跟着要走“啪!”的一声,又挨了一巴掌,:“你玛比的,你的姘头走行,我让你走了吗?老实给我站这!”
李静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假装没听到匆匆离开了。
没多久,一位近六十岁的老人带着几个医生走了过来:“哪位是叶康叶先生?那个楚书记让我来的。”
叶康上前一步说到:“我是叶康,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老者微笑说到:“我叫钟汉离,是第一医院的院长。”
“钟院长你好,我现在怀疑重症监护室内的三个病人有问题,一般的小伤不应该持续昏迷不醒,麻烦钟院长安排人检查一下!”
钟院长表示一定好好检查病因,带着几个专家进了重症监护室。
叶康看看站在一旁两腿打飚的三个保安家属说到:“你们三个过来!说说你们和里面三个人都是什么关系。”
“我是谷长发的哥哥,我是郑刚的弟弟,我我是甄强的姐夫。”三人介绍了一下。
“说说怎么和这些混混掺合到一起的,最好说实话!”
谷长发的哥哥先说到:“我们来医院本来是受家人所托来照顾病人的,没想到昨天晚上这些人来说和长发他们几个是同事,来帮助几个受伤者要个说法,说每人至少能要到五百万,加上三个受伤的人迟迟不醒我们就相信了他们,跟着起哄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你们三个这个熊样,就算真的要来了五百万你们觉得能拿到钱吗?本来公司都决定了他们三个因和歹徒英勇搏斗身受重伤,每人奖励两百万,鉴于你们恶劣的行径,我决定了,每人除了报销全部药费和工资照发外,公司会按照国家规定给予补偿,估计每人也会有几万块钱!”
三人听完叶康的话悔的肠子都青了,三人中年龄最小那个是郑强的弟弟,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楚姗心中不忍看了看叶康一眼,叶康知道楚姗同情心又泛滥了,女人心底好点是好事,叶康没有阻止的意思,楚姗见状走到郑强弟弟的面前。
“小兄弟,你先别哭,站起来,有什么事和姐姐说说。”
郑强的弟弟叫郑直,今年二十一岁,因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母亲去世的又早,郑直没有上完高中一直在家伺候父亲,爷俩就靠郑强每月寄回去的工资过日子,虽然郑强每月能寄回去五千块钱,已经很多了,可父亲要化钱吃药,郑直又买了几头猪饲养,家里不仅没钱,还欠了上万元的外债,郑强二十八岁了因为家里的原因,谈了几个女朋友都黄了,至今为止家里还是三个光棍男人。
郑强这个人叶康认识,上次提出几个好的建议都被楚姗接纳,并给了郑强五千元的奖金,郑强为人忠厚老实,这次去检查电源也是他发现的岛国忍者发出呼叫并与忍者搏斗中头部受伤。叶康对他印象挺深。
楚姗表面上看起来比较清冷,内心其实很柔软善良,被郑强的弟弟郑直的哭诉渲染,双目泛起了水雾:“郑直弟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