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坐落在北京市的东北部,距离一多学校打车约40元左右,姐姐发来的航班时间是在周六的上午,正好不会影响他们上课,不过即使上课,霍一多也会有充分的理由翘课,再说,还有宿舍那帮兄弟帮着打掩护呢,怕啥?
霍一多在学校门口搭上一辆黑车,谈好价格后便上了车。车上已经坐上了一个同样是去首都机场的黑人留学生,因为顺路所以司机师傅只管霍一多要30元钱。
司机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大爷,在行驶的路上,他操着纯正的老北京话问坐在后排的黑人学生。
“小黑爷们儿,你是哪国人啊?”
“我是加纳人。”黑人留学生用生硬的中国话回答道。
“这也太巧了,我女儿也在加拿大读大学,是自己考出去的,公费留学啊。你们加拿大国好啊,地大物博的,而且都是有钱人。”司机接茬道。
“我的不是加拿大人,我的是加纳人。”这个小黑说的倒像是日本话。
“是啊,没说你们加拿大的不是啊,是夸你们加拿大好,good!加拿大人也好,也good。你的明白?”接下来,不管黑人留学生怎么解释,司机师傅一根筋的使劲儿的夸加拿大好、good,还very的,让一多忍俊不禁。
霍一多和黑人留学生都在国际航站楼下车,付了车钱,一多看看了表,飞机已经降落了,现在姐姐的同学应该在等托运的行李,一多于是点燃一根烟,在接机口的吸烟处边抽边等。
这时候,一多的手机响了。一多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你好,是霍一多吧?我是你姐姐一燕的同学马达,我马上就出来了,你在接机口吧?”电话那头说。
“啊,你好,哥,我也刚到,我穿一身绿色休闲服,你穿什么样的衣服?”霍一多问。
“你姐给我看过你照片,我能认出你,我穿一身黑色西服。”马达说。
霍一多根据马达在电话里的描述,很快便在接机口涌出的人群中找出了推着行李车穿着一身黑西服的马达,马达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认出了一多。
马达个子不高,稍有些胖,五官谈不上有什么毛病,单拿出来个个还算不错,只是在他那张脸上组合起来后,看起来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霍一多很有礼貌的跑过去和马达打招呼,并主动帮马达拿行李。
马达介绍自己是和霍一燕都在英国曼彻斯特的同一所大学,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次正好自己家里有事回国,一燕便托他给自己的弟弟带个东西。
霍一多接过w后,对马达表示了感谢,但却对马达一提到姐姐的名字便两眼冒光、咧开嘴漏出满嘴黄牙的样子感到很不舒服。
马达是下午北京西站的火车回郑州,距现在还有3个多小时,时间尚早,出于礼貌,一多提出送马达到西站并请马达吃饭。一多对眼前这个姐姐的同学印象并不是太好,本意只是想客气、客气,没想到马达竟然欣然同意。
这时候,一多接到了沈佳茜的电话。
“嘟嘟哥哥,你在哪里啊?今天是周末,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找我啊?”沈佳茜说。
“哦,佳茜,真对不起。我这边有点事,得去北京西站送个人,是我姐同学,还要在这边吃个饭,下午回去再找你吧。”霍一多说。
“可是人家想你了嘛,想早点见到你啊。要不这样,要是方便的话,我也去西站找你,和你一起请一燕姐姐的同学吃饭,等送完站后你再陪我逛街好不好嘛?”沈佳茜撒娇的说。
“那好吧,那我们12点钟在军博门前汇合,到时电话联系,你自己注意安全啊。”霍一多回答。
“嗯,知道了,放心吧。”
“对了,你咋也不问问我,我要送的这个我姐的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呢?要是个美女咋办?你吃醋不?哈哈”霍一多悄声逗着沈佳茜。
“切!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就算是女的肯定也没我漂亮,嘻嘻!”沈佳茜笑着说。
挂完电话,一多和马达坐上了机场大巴,在西单下车后,换乘地铁到了军事博物馆。沈佳茜还没有到,于是两人在军博的大门口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等她。一多递给马达一根“中南海”。
“这烟没劲,我们在英国都抽这个。来,抽我的。”马达没有接一多递过来的烟,低头从兜子里翻出一盒万宝路,拆开后递给一多。
“谢谢,你这烟我也抽不惯,劲儿忒大,呛人,一抽就咳嗽。”一多给马达点燃了烟,随后又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不远处有个穿着比较时尚的女青年可能也正在等人,由于处在下风口,一多和马达吐出的烟正好飘到她那里,把她呛得咳嗽了两声。女青年扭过头瞪了两人一眼,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说,看你们丫穿得像模像样的,怎么还有这在公共场所抽烟的臭毛病呢?
可能是女青年稍有些姿色的缘故,马达装作很绅士的样子掐掉手里的烟,向女青年欠了欠身表示歉意。霍一多看到马达这样,自己也懒得再去向女青年道歉,继续旁若无人的抽着烟。
在霍一多看来,抽烟尽管只是一种生活习惯,但烟草的味道会让人感到很放松、很安全,如果过于考虑别人的感受会很累,既然无论你怎么样去做都不可能满足所有的人,也就没有必要因此而委屈自己。
而刚才马达的举动却和自己正好相反,那些看似讨好女青年的那些动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