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呼叫来了那刚刚体验过的撕裂和憋胀之痛。虽然没有那刻那么剧烈,但仍然让她疼得冒汗掉泪,就在压抑地尖叫着还想用手推开害她如此疼痛地姐夫时,忽然觉得一下变得松快,片刻后听到身上的姐姐又唧唧呀呀地吟哼起来。接着感受到的又是那晃荡磨蹭的抚慰,一会就抚平了刚才无法忍受的痛感,随之而起的又是那说不清的麻痒在体内快速蔓延。这感觉比那疼痛还令人难受,难受的居然宁肯再用那疼痛来取代。不由地开始呼唤姐夫,呼唤来地仍是那撑胀到极致要撕裂般的疼痛,但也一下就把刚才的难受消解的一干二净,而后在难忍的疼痛一会又是忽然的松快和……
姐妹俩叠摞在一起就这样被凌霄折腾了好长时间,等窗外的雨声小了之后,他也粗吼连连发泄到彩萍的体内。姐俩瘫软地躺在他地左右,接受他亲吻爱抚好一会之后,彩萍恢复jing神起来收拾残局。看到妹妹的chù_nǚ红染得到处都是,包括自己和凌霄的身上也是时
就有点发酸,在给妹妹轻轻擦拭了那目不忍睹的地方嘤嘤抽泣起来,便伸手到侧趴在炕上还搂着彩芬地凌霄腰上狠扭着,埋怨道:“你对彩芬做出这种事,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啊?”
彩萍哭泣声和问话让已经有点尴尬的气氛更加尴尬,凌霄觉得这时该是厚着脸皮说话的时候,可他刚爬起来,彩芬却不顾被姐姐擦拭时的无比羞涩,撑起身子可怜兮兮地对姐姐说:“姐姐,别怨姐夫。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早就决定这辈子不嫁人了,就跟着姐姐和姐夫。”
凌霄感激地看了彩芬一眼,把彩萍拥入怀中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刚才看到彩芬没穿衣服se迷了心窍,现在我只能保证对彩芬像对你一样。一辈子呵护照顾你们,咱们三人相亲相爱共度一生!”
彩芬听了兴奋地附和:“就是呀,我跟姐姐姐夫一辈子不分离,咱们就像现在这样和和美美快快乐乐地过ri子。”
“你懂个啥?!现在的社会哪有这样的家庭?让人们知道了还不笑臭我们?”
彩芬赶忙道:“谁能知道呀?跟姐姐住在一起的小姨子很多人家都有,只要咱们三人不说,谁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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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地墙!”
凌霄左手轻抚彩萍光滑的柔背,右手柔缓地把握着彩芬胸前的一对圆润,呵呵笑道:“那是骗人的鬼话,这世上不知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都隐藏着,要真的那样。就不存在秘密这两个字了。咱们只要注意点,谁都不可能知道。”
“是呀,等咱们搬到楼房以后,回家把门一锁,谁能知道咱们在里边干什么?到了外面我和姐夫保持点距离,姐夫是姐夫地样子,我当小姨子是小姨子的样子,肯定没人会怀疑的。”
听着这姐夫和小姨子一唱一和,彩萍扳着脸继续说彩芬:“你现在还小,再大点人们会给你介绍对象,那时候你怎么办?”
彩芬咯咯笑道:“我去见呀,见完了我就说没相对不就行了?大不了人们说我眼光高,成了嫁不出的老姑娘。”
“萍,你也不要太担心。咱们不会在武兹呆多久的,以后肯定要到市里面发展。到了市里以后,那么大的城市,更是没人关心别人家的事情。等有机会了,我想办法先把彩芬调到市里去。”
他们曾经在规划美好的未来时,凌霄说过在武兹只是暂时的,等打好基础有了实力就到城市去,去享受城市的繁花生活,姐俩对他地话深信不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彩萍最担忧的问题基本消除后,脸se缓和过来,掐着凌霄的胸肌,嗔道:“哼,你早就想打彩芬的主意,这次可是如愿以偿,但你得发誓,发誓一辈子不能错待我们姐妹,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疼爱我们,人家和彩芬在你的心里永远要占第一位!行不行?”
“行!我这辈子如果不按你刚才说的,让五雷轰顶永世不得翻身!”
凌霄兴奋地发了誓言,可彩萍却觉得这誓言不够狠,说道:“嗯,可好像听着不够真诚,再发更真诚的。”
“姐姐,行啦,姐夫都这样发誓了,还再要怎么发?”
彩芬急忙出言阻拦这一幕,重演了凌霄第一次向彩萍表白时,凌霄要发誓,彩萍急忙地捂住他的嘴不忍心他发毒誓情景。凌霄打心眼里也没有对彩萍和彩芬不好的念头,疼还疼不过来,怎么能亏待她们姐俩呢?便发了一连串的毒誓,直到彩萍说好了好了才住口。
事已至此,彩萍也无话可说了,又在他的胸上掐着问:“坏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彩芬主意的?”
这绝对不能承认,凌霄呵呵笑道:“哪有?我一直把彩芬当妹妹看,可刚才打雷要保护你们,无意中摸到彩芬光溜溜的身子后,就se迷心窍了,但那时还不敢有坏念头,等到跟你好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有了拉灯看你们的坏念头,看着你们的样子,再听到彩芬不断地叫我,就怎么也忍不住了。”
彩萍和彩芬都想到了那时候,羞得俏脸通红,彩萍狠掐他一把,娇嗔道:“你少抵赖!彩芬光着身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昨晚趁我们醉酒的时候tuō_guāng的?”
凌霄装出万分委屈的样子笑道:“哎呀,我真是比窦娥还冤铺好被褥,给你脱衣服时,彩芬看见了嘴里嘟囓着热、热,然后就开始脱裙子,结果脱了个jing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