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让贾似道脸色愈发阴沉,他正待发怒,身旁下属上前来附耳道,“大人,这小子好像杨过啊。”
贾似道一惊,望向杨过的眼神顿时变了,“你叫什么名字?”他压下心头怒火,强自沉声问道。
“哼,”杨过冷笑,“小爷姓尼,名老字,你喊我老字就行。”
这等小把戏,贾似道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可不屑于当你的老子。杨康的儿子,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听他提到“杨康”,又辱骂一番,杨过顿时大怒,“去你娘的~”他不由分说扑了上去,直接对战贾似道。
贾似道轻易一闪就避过了他。杨过小小年纪的愣头青,贾似道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夺了杨过赖以成名的独孤九剑,又射杀了那只大雕,如今看看杨过这么一副不中用的样子,贾似道心中十分得意,看,什么主角,在他手里也不过是个任由他挫扁揉圆的蝼蚁而已。
本要杀了他以绝后患,然而贾似道念头一转,令人停了手。他一直找不到龙熵,连去活死人墓都没有龙熵的消息,贾似道为此伤神。而今见到杨过,他心中一动,觉得说不定这小子能够找到小龙女,倒不如姑且一试。但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毕竟杨过敢动他的女人,贾似道想,虽然完颜萍本该喜欢杨过,可现在这个世界该由自己做主,杨过算什么东西!他一定要让完颜萍心里眼里都是自己,即便他自己对完颜萍并没有多少感情。
遂令人将杨过暂时关押起来,对完颜萍却一反前态,不仅亲历安抚,还时时尽心照顾。
完颜萍大感惊讶,她的“夫君”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文雅有礼,十分讨人欢心。这让完颜萍惊疑不定,然而心中却十分担心杨过。
说来,她好像是知道杨过被关在哪里的。曾几何时,那个地方也关押过另一个人——那个让她第一次心动又不得不打碎了念想的……女人。
因为贾似道的故作姿态,完颜萍在府上获得很大的自由,她可以随意走动,任意指使任何下人。于是在贾府的威望也提升上来,下人们都以为她挤掉了正室,很快就要取而代之了。
一日贾似道在完颜萍那里行完夫妻之事正要离去,完颜萍忍不住问了句,“……不知道……前些日子那个杨大哥他……怎么样了?”
贾似道脸色一沉,顿时阴郁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段日子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还是念念不忘杨过。于是阴测测一笑,“你可是想要去看看他?”
那表情让完颜萍心上一抖,却又不知道贾似道意欲何为,竟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贾似道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竟甩袖而去。
唬得完颜萍也不敢再多说。岂料贾似道因为她这句话,心中便下了决断。大约是傍晚时分,他从朝堂归来,当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令人将完颜萍带到书房里来。
“大人……”完颜萍从未喊过他“夫君”这种称谓。当然,一个小妾也是没有资格这样喊的。
贾似道“嗯”了声,挥退下人后径自起身走到她身边,捏住她下巴道,“带你去看杨过如何?”
完颜萍不由得一喜,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话。但她听到这话时的反应已经落在贾似道眼里,愈发让贾似道心中恼恨。完颜萍尚没有从惊喜中回神,腰带倏然被贾似道扯开。
她一愣,又僵住了。每次,她都只会僵硬的躺着,会有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从来不会主动迎合贾似道。她尽了一个小妾最基本的“职责”,却显得木讷又呆滞。
见她又是这样,贾似道心中说不出的恼。再也没有耐心和做戏的心情,直接粗暴的扯掉她衣服,将她抵在书桌上,粗鲁的动作起来。
完颜萍闷声不吭,任由贾似道在自己身上揉搓。那粗糙的大手将她细软的身体掐捏的满是青色瘀伤,她却咬唇不语。身体被剧烈撞击时,完颜萍眼角瞥到书房墙壁上悬挂的一副山水画。她身子随着贾似道的强烈进攻而不断抽动,却让眼睛清晰地看到山水画之后的凸起,那应该是个机关。
一场让贾似道泄愤的房中事后,完颜萍几乎已经瘫软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她身上大大小小又布满了伤痕和淤血,双峰出已经被挫伤,顶端被咬破,整个人像是残破的布娃娃,虚软无力地摊在桌脚。
贾似道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一会儿就带你去见你的心上人。”他自去整理衣衫,留下形容狼狈的完颜萍艰难地蜷缩在桌脚。
待他摔门而出后,完颜萍慢慢回神,转头时又看到那幅山水画。她动动唇,眼神闪了闪,忽然攀援着桌脚站了起来,极为艰难地走到墙壁处,掀开了那幅画。
果然凸起处是个机关,完颜萍心内砰砰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她心中觉得说不定这里面藏着的东西会对大金有用,于是一咬牙,试着摸索下去。显示左右扭动,全无反应,又用力按压,仍旧没反应,完颜萍本就虚弱之极,这一番折腾更是加剧她紧张的精神,一不小心竟然攥着那凸起险些昏倒。然而正是她借力的一拉,竟然哗啦啦从地面上凹下去一个四四方方的暗阁。
完颜萍一喜连忙去看,却见那暗阁里不过就只有一本书,《独孤九剑剑谱》。她犹疑一下,慌乱地拿了出来,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