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还有什么争议性吗?
当然是……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眯起的星眸,一时间没有底气道:“你好坐。”
顾义熙拍了拍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道:“阿狸已经在一个庄子那等着我们了。今晚,你哪里都不准去。只能陪我。”
庄子?
顾义熙还租了一个庄子吗?
他替娄锦解惑道:“那是黑骑兵子弟的一个庄子,打扫好了,浴桶也准备好了,热水应该也烧好了。阿锦,我觉得委屈。”
娄锦听着浴桶准备好了的时候,身子一颤。
听着热水也准备好了的时候,已经觉得双腿微微有些发酸。
再听着,他的委屈的时候,便疑惑地抬起眼看他。
“我被人办了,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话一出,娄锦猛地收紧了大腿。
顾义熙见她要逃,他笑道:“阿锦,上次你帮我洗澡,我心存感谢,这次便让我帮你吧。”
娄锦的右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顾义熙,你还没开荤的时候你就是一只小绵羊。
这一开荤,你根本就是一头狼!
见娄锦如此,他呵呵一笑,扬唇而去的是一抹极为爽朗的快意。
笑声蔓延在娄锦的耳边,娄锦那慌乱的心终于沉静了下来。
她只觉得舌尖一抹甜意从舌根一直丝丝浸透到心里。
顾义熙记得她了,也记得那晚的点滴。
此刻,她只觉得心中所有东西都变得那样澎湃汹涌,她闷闷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身子几乎印上他的。
顾义熙终于不说话了,他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脖颈,温热的大掌拍了拍她的背,带着一抹无言的疼爱。
低下头去,他提着她的臀,将她带高一点,这才吻向她来。
唇齿间流恋,他的薄唇压向她来,先是温柔的,淡淡的一个吻,而后,却是勾起她的小舌,一点一点侵入。
直到那狂热的席卷,几乎将所有人热潮向娄锦喷薄而来的时候,娄锦猛地拉开二人的距离,剧烈地呼吸了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腰间的衣带已经解了开来。
她一身惊呼,闪电却停了下来。
她被他打横抱起,碧青的斗篷将她内里的狼狈包裹起来,尽管刘韬站在那庄子前面,也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而朱家和沙城主两方的叫嚣随着那白袍男子抢走了娄锦之后,这两家人都呆怔地看着那二人骑马离去。
朱家的一群人都一阵愕然,人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走了?
还那样卿卿我我?
沙城主却咆哮了声,“滚,朱家的,乘着我还没发火,赶紧给我滚。哎哟,我的儿媳妇啊,我的儿媳妇被人拐跑了。”
那追着娄锦出来的沙俊收回看着娄锦消失的方向。
蓝妈妈可是喜出望外,她匆忙朝城主告别后,就立刻与乔喜上了马车。
三皇子来了,小姐和三皇子又重逢了。
他们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先回去桃花村,小姐到时候一定会回桃花村找他们,这大晚上的,还真不合适去寻小姐。
“县太爷?”安左和安右有些不安地看了眼沙俊,看中的女子被人拐走了,县太爷会发疯吧?
不料,沙俊呵呵一笑,“刚刚那匹马价值连城啊,可怜我的锦儿姑娘就被那富家子弟勾去了,没眼光。要看应该也要看上我这种fēng_liú倜傥,内秀有才的男子,怎么就看上那徒有其表的一身铜臭?”
安左忍不住一阵胃抽,方才那男子犹如天神,举手投足,非常人独有的fēng_liú和清华。
县太爷果真会自我安慰。
朱家的一行人在城主出动了士兵之后悻悻地走了,骂骂咧咧了几句,可他们的胆气也着实让沙俊眯起了眼。
那尸体无端端被人烧了,究竟是什么原因?
是谁烧的?
被顾义熙抱着的娄锦,有那么一瞬间愣愣的,虽还是被袍子裹着,可她已经感觉到胸前空空的,柔软的斗篷几乎碰触着她的胸口,你是一种极为古怪的感觉。
他抱着她入了屋子,门边哐当一声关了上去。
娄锦有一种即将被拆骨入腹的感觉,她深吸了一口气,谄笑着道:“顾义熙,我今天不太舒服。”
卧室内只有一张床,这床还出奇地大,上头的被褥竟是深红的鸳鸯戏水的绣面。
更让娄锦诧异的是,床土上贴着的双喜剪纸还有床上洒的花生仁,她不会以为这花生仁是用来吃的。
床的后头有着一个屏风,屏风那冒着浓浓的烟气,飘渺,暧昧。
“阿锦,洗澡吧。”顾义熙说话了,他的声音犹如一块石子落入平静的水面,继而泛开一层薄薄的涟漪。
娄锦能见到那石子缓缓沉入水底,水下仿佛有一个女子,她正一丝不挂,却如何都不敢浮出水面来。
娄锦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去洗吧,我不脏。”
她这话一出,那守在床上正在吃花生仁的小狗猛地汪汪大叫了起来。
它捧着花生仁,吃得很是欢实。
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娄锦却仿佛很是不屑。
娄锦怒地从顾义熙的手上下来,朝阿狸走去。
行动之间,娄锦并不知道自己的衣襟大开,给了某一只小色公犬不少福利。
阿狸愣愣地看着,连着最爱的花生仁掉地,它都没发现。
顾义熙本是笑看着,发现阿狸那几乎掉出来的眼眸子。
清冷的眸光一闪,阿狸陡然缩了下脖子,安分地低下头来。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