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不好吧?”黄炎还要做作地现出一副君子姿态,回头却已经见不着人影儿了!
而且,小院的那扇大门,也随之被人关了个严严实实……
退无可退之下,黄炎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拾阶而上,滚去了小娃娃的绣楼……
随着楼梯上的脚步声,步步清晰而来,楼上糜丫头的一颗芳心,也颤颤慌跳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的一刹那,丫头直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也随之跳出了胸外,彻底袒露在来人面前……
一脚跨入小娃娃的香阁芳闱,黄炎脑中好一阵的迷离!
且不说那满屋的娇柔弱粉色,令人心神恍惚,心神皆醉!
脚下更是整片柔白的毛毡地毯,绵绵柔柔的,哪个舍得一脚踩下?
左右各吊着一只青铜炭火盆,烘得房间内,温暖如初夏!
火盆中又掺有价值不菲的香料,满屋子香云缭绕,馨香四溢!
浓郁中又透着淡雅,圣洁而又不失自然,不是檀香又是何物?
小桌上,立着一盏铜质花灯。
一尺多高的花茎,顶端一朵羞答答的茉莉花,悄然绽放……
花~蕊则化作一碗油灯,小指粗的灯芯,燃起明亮的光焰,将这间女儿家的闺阁,烘托得极为香艳,明丽……
“炎哥哥……”见着黄炎好一阵子的愣怔,糜丫头轻轻揽住他的胳膊,柔声唤道。
“呃……参观完了,我该回去休息了……”黄炎的脑门上,隐约又是一片细汗!
“炎哥哥……贞儿已经都跟大哥说过了的……炎哥哥今晚,可以睡在这里的……”小娃娃一边说着,见着黄炎额头满是汗滴,一边又轻轻替他脱去外袍。
屋子里暖热得很,小娃娃仅仅穿了一身轻~薄柔白的内衫,束衣的带子甚是随意地扎在身侧,挽成一个别致的花式……
举手投足间,娴淑轻柔得很,只是随着她稍有动作,小娃娃身上天生的那股,甘甜的奶昔之香,又让黄炎心口间,腾腾蹿起一大窝的灼热!
茫然地接受着丫头的宽衣解带,又稀里糊涂地被人按倒在床上……
好吧,到了床上,总该是咱的主战场了吧?
“……”
chū_yè的时候,小娃娃虽然百般生疼,万分痛楚,可那会儿毕竟身处黄府后宅,而且左右都是几位姐姐的寝室,自己再疼再痛,也只能强忍在心……
可这会是在自家中呢,方圆百步之内,仅仅自己这一座绣楼而已!
一如深海中的孤岛……
完全可以,天做帐篷地当床,他做新郎我新娘……
“啊——”小娃娃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呼,却把娇躯上的黄炎惊得浑身一抖!
惊抖之中,黄二弟也随之一头钻进桃源深处!
“……”
巨大庞硕的冲击,直让小娃娃当即晕厥过去……
直到午夜过后,一股滚烫灼热的激流井喷而出,这才将神昏气绝的小丫头激醒过来……
“……”
一夜狂风暴雨后,桌上的那盏花灯,早已燃尽最后一滴香汁……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黄小哥,却是好一个神清气爽啊!
“炎哥哥,该起床了呢……”小娃娃早已起床梳洗完毕,这会儿正笑吟吟着站在床头,候着黄炎起床。
“呵呵,你该改口,喊我一声夫君了吧?”黄炎笑着爬起身来。
“不可以的……你我还未行过婚礼呢……”丫头甚是娇羞道。
“子仲兄这边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婚礼看样子只能推到年后了,”一边接受着小娃娃的服侍穿衣,黄炎一边笑着说道,“过了年,咱就完婚!”
“嗯……”小娃娃甚是乖巧着,点头应道。
待二人甜甜蜜蜜着,用过早饭后,黄炎这才姗姗赶去前院客堂。
却被下人告知,糜竺今日一早,便快马赶去郯城了。
无聊之余,便索性又杀回小娃娃的闺房……
难怪刘备入赘东吴后,一乐呵便长达一年之久,再不想返回荆州……
当老子的‘乐不思荆’,当儿子的也就‘乐不思蜀’了呗!
看来,人家那当真是亲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