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欣怡又为黄炎肩上的箭伤,更换了一次疗伤药。
一双柔嫩纤巧的小手,不时在黄炎肩头,轻轻柔柔地滑过,直撩~拨得黄小哥,心猿意马,心生‘荡’样儿……
只是碍于身边还有三位佳人同在,黄炎最终没敢放开贼胆,将那双葱葱玉手趁机把玩一番……
“过些时i,我便去伯父大人那里提亲。”趁着红袖等人未加注意,黄炎低声说与欣怡道。
正专心为黄炎包扎伤口的欣怡,闻听此言,手上当即重重一颤!
“哇呀!”
随着欣怡手上的一个惊颤,黄炎顿觉伤处传来一阵触痛。
“夫君……啊不不不,先生……我……”心神恍惚下,欣怡竟然脱口喊出一声‘夫君’!
“夫君,可是伤口还疼得厉害?”最有资格喊上一声‘夫君’的黄府女主,红袖急凑上前来,轻声询问道。
“呃,不是,”黄炎忙替欣怡遮掩了一句,“只是突然想到,外边还有点儿急事要办。”
“先生伤势未愈,还是呆在房中多多静养才好。”小蔡琰柔声劝道。
“炎哥哥,你心里边不能总想着外出做事的,”糜丫头依旧粉嘴嘟嘟着,不满地说道,“你不在家的这两天,红袖姐姐可是食不甘味,寝不安枕的!这会儿总盼着你回来了,可身边还是见不着你的身影……”
“贞儿,不许乱说话,”红袖急出声拦道,眼中却带着甚是感激的笑意,看向糜丫头,“夫君身为男子,总是有正事要做的,怎能流连沉迷后宅中呢?”
说完,又笑意暖暖地转向了黄炎,满心关切着再三叮咛道:“夫君若是实在有要事外出,也须千万当心身体才是。若是身上感到疲惫了,就早早回来歇着……”
纵然黄炎铁石心肠,金刚百炼,也在丫头这一番温婉的叮咛中,瞬间化作绵绵绕指柔!
自己本就无心争霸天下,更无意功利名望,为何还要将身边的亲人、爱人,冷落如此呢?
她们想要的实在微乎其微,只想着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相依相偎,相扶相携,白首同心,共赴一生而已……
男人啊,拼搏打拼的同时,也要时刻谨记着——珍惜身边爱你的人!
今生有缘千里相聚,来世未必再次相识!
彼此可以共度的时光,不过寥寥数十年而已。
而一旦踏入了轮回,彼此又将苦苦守候千年之久!
这其中的悲与苦,哀与痛,谁又知晓?
奈何桥头喝下一碗忘情汤,来生再次相遇的时候,说不定也只是一次擦肩而过,彼此只能惜为路人而已……
“我去跟文和交待点儿事,很快就回来,”黄炎甚是动情地,将红袖轻轻揽在怀里,柔声说道,“晚上给你们讲故事。”
“……”
“文和,前i孙文台的部下,韩当率兵前来,你是如何将其击退的?”让小二将贾诩请过门来,二人坐在客堂上,黄炎开口相问道。
“击退谈不上,学生只不过对其实言相告而已。”贾诩老神在在地回道。
黄炎也没再次发问,只是微眯起双眼,定定地看向对方。
“咳咳,”被黄炎盯得浑身炸毛的贾诩,忙清咳两声,详细说道,“学生只是站在城墙之上,告诉那韩当,‘今i~你来攻我城池,明i我便断你粮道’。对方当即便撤军离去,仅此而已。”
黄炎稍一沉思,便心中了然。
孙坚的粮草给养,皆出自袁术之手。
袁术在南,孙坚在北,陈留卡在中间……
“袁术三番两次,前来袭扰。其中又有孙坚呼应,豫州又比邻兖州,当早i图之才是。”黄炎苦思细想过后,面se凝重着看向贾诩。
“此番战端,需由袁本初挑起才好,”贾诩稍一沉吟,徐徐说道,“若是我等直接开罪于袁公路、孙文台,只怕二人会共同起兵,对兖州形成南北合击之势。届时,我等危矣。再者,徐州又有张邈兄弟二人助力,陶谦也时刻对兖州觊觎在心。兖州此刻,实为四战之地,亦当先做整顿休养,只待四下诸侯相互攻伐过后,我等再出兵不迟。”
黄巾之乱后,天下本就动荡不堪,军队的粮草给养,更是求之万难。
若是不先将自己眼前既得的势力,巩固安定下来,而一味地盲目争抢地盘,只怕会超过自己的掌控能力……
这就跟《帝~国时代》差不多。
在己方基础建设未完成,军事实力未强大之前,就四下掠夺资源,实为不智之举。
那样的话,只能是愚蠢至极的添油战术罢了……
客厅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太极!”二人正互有所思着,曹cao打外边大步跨了进来,“朝廷新任的兖州刺史,金尚,不i将前来赴任。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贾诩看了看黄炎,只做默然不语。
“先将他稳住一时,实在不行就直接施以软禁!”黄炎微皱起眉头,说道,“袁绍那里,可曾上表朝廷,请求新任豫州刺史?”
“袁本初已经表荐周喁,周仁明,为新任豫州刺史,估计这几i也快赶去任上了。”曹cao想了想之后,又说道,“那袁术,想必定然要举兵抗击。我们是否要及时做好迎战准备?”
“若是金尚那里一旦事发,加上豫州战乱再起,只怕冀州也不得安宁,”见着黄炎埋头苦苦思索,贾诩轻声说道,“袁公路与公孙瓒素有交往,只怕这二人届时会南北呼应,兖州与冀州皆不得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