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敏点点头。
任天琪笑道:“老百姓常说天下啥行业最无廉耻,当官与作ji!二者有钱便是爷,有nai便是娘!明着一套,背后一套,官场上技巧多了去了。”
众人无语。旁边大爷任天惠正好亦是官吗,任天琪见自己说的有点过头了,吐吐舌头,亦不敢多言语。
众人又行了段路,任天敏道:“天时不早了,如此走下去等回到寨里怕是快天亮了,咱们还是走条近点的路,一路上好省一个时辰的。如何?”
任天琪笑道:“听大哥的,走哪条路?”
任天敏道:“改走焦荡一路,就是路小点,如何?”
众人点头,在任天敏带领下改走小道抄近路。
约二更天,明月已是升起老高,一行六人飞马奔驰在田野之上,穿行在村落之间。
正在行走间,忽见得前面一户大户人家院落里灯火通明,打骂声喊叫声一片。
六人一勒马站住。任天琪瞧了瞧两位兄长,道:“要不要过去瞧瞧?深更半夜的,恐怕没得好事!”
任天敏皱皱眉,道:“瞧样子此处这可是我的一位故交家啊,今i会发生了啥事!”
任天惠催马上前,道:“不是旧人,我等又岂能见死不救,袖手旁观!快过去瞧瞧!”
小三赶上前小声对任天琪道:“爷,夜深天时不早了,就不要多管闲事,早点回去家里人亦好放心的。”
任天琪笑道:“不碍事的,咱过去瞧瞧。救人一劫不过是举手之劳的!”
众人忙催马来到那户人家,闯进去一瞧,竟是几个毛贼半夜里前来抢劫,将一户人全绑了起来,正在敲诈勒索。
六人忙上前一通打,自将贼驱散,救下一家人,但众人均已受伤不轻。
任天敏起身道:“你等先回去吧,大哥我留下照应这里。”
任天惠道:“大哥一人恐怕不放心吧,万一那些歹人再回来又怎么办?”
任天敏笑道:“就他们那三脚猫的身手哪里是我任家剑的对手,没事的,你们回去吧,出门顺着路一直前行便可到东头堡。到了那里离家就十里路不到,你们亦认得路的。”
任天琪等人没多言语,便出来上马飞奔。
一路无语转眼便来到了一片小树林处,夜深人静,众人所乘的皆是草原良驹,踏雪如飞。天时又冷,众人皆埋头于马首后,挡着刺骨的寒风。
正在行走间,忽见前面雪地里突然横起一道绳索拦住去路。
任天琪所乘马名叫黄尘千里,乃是一匹宝马,是当年随老王爷救驾获金主相赠的一匹良马。任天琪正与任天惠并马齐驱。任天惠的马没能瞧清前面路道之上飞起的绳索,一步冲上去,扑通一声摔出去老远,好在大爷身手不凡,见势不好,早就甩蹬起身一点马背窜了出去,空中一个跟头,手中剑已是拔出,口中叫道:“阿弟,当心,有绊马绳!”
任天琪坐下黄尘千里眼尖,猛见前面一道绳索起,猛一扬蹄竖起,引颈长嘶。任天琪自是马术了得,虽说正一路想着啥,猛见前面有状况,忙点马背一个叠云纵悬身飞起,一按剑鞘,斑竹剑已是出鞘。
任天琪放眼瞧去,就见路口两下十几个人影,有牵拉绳索的,有开弓放箭的,前面路口正立着三匹马,正静静的等待着,观望着。
就见路口两边冲出七八个人各举刀枪,亦不答声,撒腿冲过来举刀枪就杀。旁边几个持弓者亦是箭如雨下朝众人she来。
好在身**铭三人久历杀场,对躲避箭羽多有心得,忙各自侧身闪过,小三跃下马就地一滚持剑冲向放箭之人,沙乌儿任勇二人暗藏马腹下,见一波箭过,又翻身上马,圈马抄刀棒冲杀过去。
任天琪见众人无恙,空中身形一转,斑竹剑已出,手起剑落已是劈翻两三人,朝着前面马上三人扑去。
大爷任天惠早已横剑站于三人马前,怒道:“尔等何人,竟敢行刺本大爷?”
任天琪早已人剑合一扑上前去,一声不响起手便是三十六式黑水闪电剑,不过三招,对面三人才刚还上手,便已两死一伤。
任天琪举剑消去其中未死一人右臂,一脚将其揣下马去,又上前踏上一脚,拿剑一抵那人胸口。
任天惠急道:“阿弟,留个活口!”
任天琪抬头见小三三人已是将那几个设伏之人杀的杀,赶的赶,三人没见受伤,忙撤脚踢了那人一脚,收起斑竹剑,道:“快说,是谁指使尔等前来暗算爷的。”
任天惠见那人右臂已断,忙出手点其身上几处要穴,先止住血再说,又将其扶起坐下。
那人早已疼得龇牙裂嘴,浑身打颤。
任天惠道:“这位朋友,你大可放心,我们不杀你。在下广陵任天惠,这位是我阿弟任天琪。只要你说出是何人指派,我定会留你一条xing命。”
那人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痰,笑道:“落在你们手里,爷自认倒霉。要杀要剐,随便。”
任天琪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肩锁骨,砰的一声将其捏断。那人残叫一声,昏死过去。
任天琪连点两处大穴,将其弄醒,一把拎起其衣襟,一声冷笑,道:“朋友,识相点,你家二爷乃七扇门中人,整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你开不开口一个样,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我大哥说了,只要你说出是受谁所派,二爷还是会饶你一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