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之痛,失子之悲,慕容燕岂能不悲痛万分的,但当着恩师的面又怎么能尽意而为的。
南宫雄瞧着慕容燕难过的样子也是万分的难受,其长叹一声,黯然失色道:“皆是苦命的孩子啊!琪儿的噩耗传来,为师便一直在四处打探,一年多来未曾得安闲过;前几日发觉琪儿的师妹红绣留书一封说是来南陵寻找琪儿,为师岂能再容失去一徒的便忙着一路追随而来,可一直追到南陵也还是没有红绣的消息啊!为师瞧得出燕儿你慕容家的家学大有成就,身手已然不在琪儿之下;可那红绣不同,其身手与你相差太远,其孤身一人来南陵只怕是凶多吉少啊!为师是怕你师母承受不了再失爱徒的打击啊!哎,这红绣啊也是,处处讨人喜欢,对琪儿也是一往情深;在为师的眼里,其二人倒是天地绝配啊!”
南宫雄瞧了一眼慕容燕,恍然大悟自己说错话了,老脸一红,忙道:“燕儿,为师可没有拿你们女孩子家相比的意思,就是你们这小师妹对琪儿用心太深,着魔不可自拔了!哎,倘若是琪儿还在人世的话,我倒是主张。。。。。”南宫雄没有说完,又长叹一声,其也觉得自己越说越不是理儿,在晚辈面前老男人家说这些合适吗!玉面阎罗脸臊得很。
慕容燕忍住悲伤,点点头,道:“师尊的意思燕儿能够明白!倘若是琪弟真的能够还活在人世的,一切均遂他的愿好了!”
南宫雄微笑着点点头,一双大手摸索着茶碗,道:“好孩子,顾大局,有出息!其实为师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的,你可不能往心里去;对了,今日叫你出来就是想认认亲的,以后闲暇的时候不妨去扬州依红轩走一走,瞧瞧孩子,瞧瞧任家堡的老人啥的!”
慕容燕莞尔一笑,道:“燕儿尚有一事须禀过师傅您老人家的。”
慕容燕知晓这南宫雄老爷子是个极为霸道的主,万事一但决定容不得别人干涉。但少川来南陵与任天惠相认一事可是耽误不得的。
南宫雄一点头,道:“啥事,说来就是,老夫能办得的绝不推辞!”南宫雄天生感到对慕容燕有种欠缺感。
慕容燕道:“少川还只是孩子的小名,是我大哥慕容虹云给他起的。本来此次带孩子来南陵就是想叫孩子与他大伯任天惠相认,请他大伯代为取名的。如今孩子却是不知去向,还请师父你多多留心才是!燕儿觉得生死门中人的嫌疑最大!师尊寻到少川后前往南陵驻军大营就可碰见他大伯的!”
南宫雄点点头,沉默片刻,道:“孩子今年多大了?”
慕容燕道:“不足四岁。”
南宫雄感慨道:“天赐琪儿之后啊!广陵的均是女孩,少川便是任家唯一的男骇,继承家业,光扬我门,这名字之事吗为师作主便算了。归宗以前叫慕容承旭,归宗以后叫任承旭,如何?”
继承家业,光扬我门,倒也是寓意很好的名字,她慕容燕又岂能说得了不字的。既然师尊作主,即便是任家堡的人也只有默认了。这苦命的孩子从今日起便算是正式开始了其万人瞩目的一生了,此生顺不顺利的,其做母亲的却注定不能在身边,这是多大的一种悲哀与折磨,想到此慕容燕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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