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道:“你是说那胖子亦在这左右?”
那人点头道:“应该是的。”
任天琪不由得回身瞧了一眼那铜面人。
那铜面人亦正远远的瞧着这里,双目精光。
任天琪又抬头瞧了一下四周山川,回身道:“贵派剑阵练了多久了?”
那人抬头瞧了瞧任天琪,没出声。
旁边的白鹰骂道:“龟儿子,还嘴硬!”一只大手递出,少林错骨手,一把就抓主那人琵巴骨,稍一用力,那人已是双眼泪出,身子已是矮了一大截,连声残叫,连连告饶。
那人哭道:“我说我说,剑阵已是练有一月多余,我等是临时受命这几日才练习的,真正的剑阵尚在华山闭关修练,未曾下山。”
任天琪道:“你华山派想做啥?非要练此剑阵。“
那人道:“杀了西门清远,重振华山派江湖威名。”
任天琪冷笑道:“口气到不小,滚吧!”
白鹰手抓起那人,抖手一抛,朝各华上弟子喝道:“还不快滚,等我改了主见,可是想滚就来不及了!”
华山派众人闻听忙抱头四下散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众人再回头,那铜面人已不见了。
黑鹰嚷道:“正没劲,有力没处使去。格老子的。”
任天琪没出声,默默的翻身上马,打马奔出,众将忙上马跟上。
任天琪心头是千头万绪,脑海里一片混沌,高兴的是收了结巴太岁等人,人手见多,又多智谋,今后此人必有大用,不解的是,前去华山派告密之胖子是谁,此次北上知晓人并不多,会是谁呢,那铜面人又会是谁,华山派剑阵果然厉害,剑阵练成之日,可就是自己大难临头之时,江湖届时上必定又再起风浪,还有这生死门阴魂不散,终就不是好事,任天琪猛然想起去苏州取银时那位生死门属下的话,‘与生死门做对,注定你这一生不能平安’。任天琪心头烦躁,不觉再次打马前出。
一行人旋风般飞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