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通通都给我滚下去!”朱铁克一脚踢在一个大臣的肚子上,大声骂道。他的脸上全是愤怒之色,那一个被他第一脚的大臣吐出一口鲜血,就直接昏厥在了大殿之上。
“踢你一下你还装起死来了?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斩了!”朱铁克用脚又踢了那一个大臣几下,脸上的愤怒才稍微减少了一些,坐回了自己的王位之上。而此刻,其他的那些大臣的身体都有些发抖。
“父皇,何必如此动怒呢?”朱波天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女子就这样走到了大殿之中,一边走着还不时的踢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仿佛,这些朝廷命官就是他们家养的狗一样。
朱铁克看到自己的儿子走了上来,脸上的怒气又消失了一点,指着那些大臣骂道:“还不是这些混帐东西,平日里一个个说起来多厉害的样子,现在连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陛下!”突然,一个大臣站了起来,高声说道,“并非是臣等无能,而是那辰均国太过强大了啊!我王兴国不过是南方小国,如何能和这南洲的十大上国媲美啊!”
朱铁克看了这个大臣一眼,眉头皱了皱,随后大声喝到:“说的不错,来人啊,把这个家伙也给我拖下去斩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朱波天叫住了那些准备将大臣拖走的人,然后走到那一个大臣的身边,开口问道,“你不怕死吗?”
“人总有一死,不过早晚而已!”
“很好,很好!”朱波天笑了两声之后,一巴掌扇在了大臣的脸上,这一掌直接让大臣的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度。
这个大臣睁着自己的双眼,一脸怨恨之色,然后倒在了地面。
“拖下去吧!”吩咐了一句之后,朱波天就继续抱着他的那一个美人走到了自己父皇的身边。看他那一脸的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陛下,此事并非臣等无能,而是陛下昏庸啊!看看这朝廷,还像个朝廷吗?我燕季为我此刻站在这里,感到耻辱!”看着一个同朝为官多年的朋友就这样失去了生命,一个大臣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朱铁克大声的骂道。
“你说什么?”朱铁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皱着眉头问道。
“依臣所见,王兴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根本怨不得旁人!”燕季此刻也是什么都不怕了,直接从大臣的队伍之中走了出来,走到了大殿的中央,指着朱铁克父子说,“要怨也只怨你们父子,荒淫无道!为父为皇者,昏庸暴虐;为子者,嚣张跋扈。父子二人,从未将人之性命放于眼中,在燕季看来,说不定就是你们二人在什么时候招惹了辰均国,才引来灾祸!”
“给我拖下去斩了!”朱铁克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他已经无法再容忍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类了。
两个人立刻大殿,将燕季压了下去。而燕季在被带走的时候,则不断高声骂道:“昏君!昏君!”
“退朝退朝!一群废物!”被燕季这么骂了一通,朱铁克也不想在呆在这里了,便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七日之后,王兴国大半的土地已经失守,而此刻,方羽和符渊国的大军还有两日的路程,便可以抵达王兴国的皇城王兴城。
“禀告安定王,前方的道路之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一个辰均国的将士对方羽报告道。
一旁的符平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这会不会是埋伏?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又是战争时期,怎么会有人躺在道路之中呢?”
“不是埋伏。”方羽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此刻的王兴国应该已经将大半主力收回了皇城之中,其余的应该阻止辰均国的军队前进。而且,若是要埋伏,他们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呢?”
“那是?”
“继续前进吧!”方羽淡笑一下,便是骑着马继续朝着前面走着。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那一个睡在路上的人就是进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就在方羽他们的马匹停在这人的身前的时候,这个衣衫褴褛的人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这样坐在了地上。
符平看了一眼方羽,又看了一眼那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开口呵斥道:“还不快点让开,不要阻挡我军前进的道路。”
那人转过头,将骑在马上的几个人的样貌都映入了眼帘中,最后才看着方羽开口说道:“你就是辰均国的安定王?”
“没错,而你,是王兴国的人对吧?”方羽感觉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像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平民百姓。
“安定王果然好眼力,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看出来我此行的目的?”地上那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直视着方羽说道。
“我猜,你是来给我送礼的。”方羽抬着头想了一会儿,随即开口回答到。
“哈哈,安定王果然厉害,没错,在下就是来送礼的。”那人大笑了两声,然后就从自己那破烂的衣服之中拿出了一卷图纸,“这是王兴城的建筑图,有了它,想必安定王攻破王兴会更加的方便吧。”
“你所求的是什么?”方羽并没有直接接过那一卷图纸,而是开口问道。
“燕季这条命早就已经没了,心也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有人舍命相救,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如今,我不过是想要救王兴国人于水深火热罢了。”燕季稍微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如果安定王觉得不能白拿这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