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门外停车场,满腔怒火的杨一欣坐在自家的奥迪车上,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公园方向,嘴里恨声不绝的咒语:“……还想让本少亲自回去请不成?贱货!以为那小子有了几个臭钱就是高富帅急着倒贴回去吗?呸!土鳖永远都是土鳖!就算有钱也只是个暴发户!要不是本少被限制了用钱额度,今天岂会受如此羞辱!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能好到什么程度!嗯?这贱人居然没跟着那土鳖?好哇,真他吗的墙倒众人堆,破鼓万人捶。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种,敢拣本少的破鞋穿!离京几年,砖头瓦块也成jing了!什么人都敢骑到本少头上拉屎撒尿!”
前方一辆车牌很不扎眼的帕杰罗越野缓缓驶出停车场,杨一欣怒视司机:“还他吗的愣着干什么?追呀!”
司机嘴角勾起个弧度,切!一个已经被逐出家门,在家族毫无存在感的败家子,也只有冲自己这种下人发发火的威风了。要不是今天打着为老爷子买寿礼的借口出来,连这辆车家里都不愿派!这逛了一圈文玩市场,东西没买着,反倒把媳妇让人给撬了!这个杨大少,真是越混越出息了!
奥迪车不紧不松的缀在吉普后面,副驾驶位的杨一欣恨的牙痒痒,一路上打了十几通电话,终于联络到了某位愿意出手帮忙的朋友,挂了电话,红着眼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敢撬我杨一欣墙角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司机突然踩了刹车,杨一欣猝不及防差点碰头,怒视司机:“你他吗的不想干了吗?本少再没地位,要炒一个司机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司机面不改se,冷冷一指前方别墅:“少爷,那辆吉普进了李家大院,咱们还跟吗?”
杨一欣像吃了个苍蝇,恶心又难受,目光中,柳婷款款下车,乖巧的跟在那个小白脸旁边。而紧急迎接上来的一群随从则很清楚的显示了这个小白脸在李家地身份似乎不低。自己的怒火似乎烧不起来了,李家虽然排在四大家庭最末,可也不是杨家这种没名号的小势力能够招惹的存在。
杨一欣心里的悲痛简直无法形容,难道真的和京城犯冲吗?出去躲了整整三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先是无端端的招惹了个赵家人,现在又被李家人撬了墙角!他是真心想冲进李家大院闹上一场,可一想到三年前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上了个并不起眼的大势力那种场面。要不是父母用名下大部分利益交换,只怕自己那条小命都未必保得住!好不容易过了风头,还没得到家族谅解呢,要是再惹上这种庞然大物,只怕父母这次也不会再偏袒自己了吧。
恨恨将手机砸在仪表盘上,眼珠一转,恨声道:“去公园!惹不起李家,还收拾不了一个无根无底的暴发户吗?”又拣起手机拨号:“三哥,你介绍的那人怎么样,靠不靠得住啊?嗯,行,这样,我回头把资料发过去。价钱由他开,我要那小子的命,另外,他拿了我一件东西,也得给我取回来!”
…………
李楠很顺利的找到了魔法波动源头,原来是一副标示着明代著名文人唐伯虎名号的仕女图。这个发现让他有点莫名其妙,要说鼻烟壶有魔法波动还能理解,这玩意究其根本和魔晶很相似,可是一副画,怎么也能散发出魔力波动?难道唐伯虎是魔法师?这副画是魔法卷轴伪装的?
这间名为博雅斋的字画专营展厅里,两位唐装女子相对而坐,正仔细品尝着面前的什么茶,丝毫不因厅中多出一个人而影响情绪。如果李楠稍稍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两名女子样貌很相似,只是那个着红衣的满面chun风好似邻家大姐,而另一位着白衣的则透着一股子冰山气息,只差给头上顶个“生人勿近”的大牌子。
李楠踱步来到那副仕女图:mb十五万元。登时撇嘴,这假的也太离谱了点吧?再一看细解,汗一个,原来是一位名叫“慧先”的画家仿作。而且更离谱的,这副画居然是去年刚画的!
新画啊,怎么会有魔法波动呢?难道这画家是魔法师?倒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去年画的,那作者应该还活着。倒是有希望过过手,接触一下,深入的了解一番。或许,地球上,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修行魔法呢。不管怎么说,先把画拿下来才是正经。
“请问一声,这副仿作最低多少钱可以出让?”李楠不愿多耽误,加上这里又是两位美女镇店,自己一个单身男子,呆的太久又要惹出些是非来。早点拿了画,回头再细细访查作者消息便是。
“那上面写的很清楚啊,十五万!”两位美女都没抬头,也不知是哪个出的声,不过听那声音,似乎有点不怎么耐烦,也对,像这种有几个闲钱的毛头小子,最是喜欢用这种手段来和美女套近乎。估计人家也是把自己当成前来sao扰的无良纨绔了吧。
“这只是现代人的仿作啊,怎么就标这么高的价?”李楠实在有点不太明白。
另一个冷的让人不舒服的声音响起:“几个月前,由明朝人仿作的唐寅画作《松崖别业图》,以两千四百万元人民币起拍,经40次竞价,最终以落槌价六千两百万元交易,加佣金后成交价已经超过七千万人民币。你觉得这副画如果不是刻意标记出作者来历,你能够分辩是它的年代吗?”
汗,能把作旧的赝品如此冠冕堂皇的拿来出售,还搞出这么强悍的噱头,女人的思维果然与男人不在同一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