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听到这,再确定无疑。不禁打叫了一声爹妈。声嘶力竭,悲痛不已。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风九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个信息之后,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于是我就居住下来,白天躲起来。晚上出来活动。一直等下去,我坚信终有一天,会等到少主回来,天可怜见,终于让我等到了。”说着喜极而泣。王六道:“你既然知道少主还活着,为什么不说给我们知道,你要早说,说不定少主早就找到了也用不着,等到现在。”
风九道:“你知道什么。我若说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让四大家族知道了,少主还有活路吗?”王六点头道:“说的也是。”风九道:“所以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六道:“少主,当初韩将军问你,你说不是,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也正是风九想知道的。等了二十年,何以现在独孤云才来。独孤云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自己的身世,我一直都不知道,也是前不久,我回到我爷爷居住的地方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风九,风九一看之下,才明白,说道:“对了这就对了,天底下办得到的,也只有吴道子一人,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
独孤云道:“风叔认识我爷爷?”风九道:“认识。当初他道凤来居,只有主公夫人还有我知道。所以我知道,这字迹也是他的,不会有错。”独孤云听到这确信无疑。不禁悲从心来,颤声道:“风叔叔,你说我父母是您葬的,可否带我去,祭拜他老人家?“风九道:”这个自然。少主请随我来。带着独孤云来到后院中,指着一棵大槐树,道:“当年主公身死。只找到了头,而夫人却是全尸,我怕四大家族的不肯放过,于是我将他二人葬在了槐树之下。为了不让人知道,连个墓碑也没敢立下。还请少主不要见怪。”
独孤云感激之情,鉴于颜色。道:“风叔叔,你做得很好,我独孤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风九忙道:“少主,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得。”独孤云回想起这二十年来自己所受的苦,和一直最想见的人,如今却连个墓碑都没有。不禁悲从心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放声大哭道:“爹、娘,不孝孩儿独孤云来看你们来了、、、”说着不禁扑了过去,张开双臂,紧紧抱着大槐树。就好像是抱着父母,投入父母的怀抱。哭了大半日,泪也干了,风九劝道:“少主,人死不能复生,主公和夫人泉下有知,定然很是欣慰。少主。保重身体要紧。”独孤云道:“风叔,现在我已经回来,他日为父母报仇雪恨,您可以帮我立个墓碑吗?”
风九道:“这是自然,少主要怎么弄,只管吩咐就是。”独孤云道:“多谢风叔叔。”当下与风九王六。吃了些柳飞雪弄的食物,独孤云在父母边上守墓。风九与王六到镇上请人打造了墓碑,又买了许多祭祀之物,雇了马车,载回凤来居。次日又请了工匠,大肆修建独孤峰及夫人的墓。而那颗槐树,独孤云依然留着。当年的大火,烧光了所有房屋,唯独这棵槐树没烧到,而今长得更加枝繁叶茂。独孤云看到槐树,就好像看到父母在对他微笑。一切弄好,已是好几日。独孤云祭拜完后,便决定在槐树下为自己父母守灵七七四十九天。而柳飞雪自然是同他一起了,风九又在边上修了几间屋子,供三人长住。一直陪伴在左右。王六激动之情,喜于颜色。告别三人,快马加鞭回报韩世忠。
当他赶了几日,来到韩军军营时,韩世忠和夫人梁红玉正在商量着如何迎敌金兵,时金国抓住了辽帝,耶律延禧,纵横一百多年的大辽就此灭亡。金兵士气高涨,金太祖的儿子,侄子,数人纷纷联合主张侵宋。金帝完颜吴乞买阻挡不住,只得同意侵宋,金兵大举南侵,由宗望宗翰宗干三人为首,分成三路大军,向大宋杀到。所到之处,竟是无人能挡,地方官员闻风而逃。大军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用得数日,杀到了滹沱河。韩世忠率着五十名勇士,将其三千人马击退。金兵受阻,士气大落。宗望大怒之下,命勇士挞拔耶乌摔一万人马,杀将过来。韩世忠不畏生死,与夫人梁红玉亲率一千人马,与金兵决战滹沱河上,金兵被二人的勇猛吓住,连攻了几次,也是无功而返。挞拔耶乌大怒,却也无可奈何。双方僵持了数日。此时二人正在商量退敌之策。韩世忠道:“夫人可想到什么法子退敌?”
梁红玉摇头道:“没有,朝廷不肯派出援军,就咱们这两千人马,只怕用不了几日,就要被攻破。”韩世忠道:“夫人苦了你了,嫁给我这几年,都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梁红玉道:“夫君说哪里的话,红玉,嫁给你,只要每天能和你在一起,心中就无比得幸福。夫君为国为民,无不是与我同想。”说着情谊绵绵。韩世忠伸手紧握着梁红玉,无限深情,叹了口气道:“夫人,眼下金兵势大,滹沱河只怕是守不住,你我只怕是要为国捐躯了。要不你先退吧,我再撑个几日。”
梁红玉道:“夫君,要死咱们一块死,若是夫君有什么不测,奴家也决不会独活。要战,就让我们打战役场,就是万箭穿心,我也无怨无悔。”韩世忠知道夫人的心意,很是感动将梁红玉拥入成了怀中。这时王六突然满怀激动的奔了进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不禁尴尬,忙又退出门去。王六是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