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对冷迪的判决怒极。虽然他有他的准备,但是冷迪的判决还是让他有种失控感,咦,我竟然指挥不动你!是你把人送来的,我明确表示要保,你竟然打我脸。
韩宇明确指出,吉祥兄弟根据掌门的命令去与魔教人接触,必然认为当时的贺修齐是冷家卧底,那么,也可以得出结论,那两个南国人,也是冷家的卧底,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们是明确知道贺修齐与南国人的身份,以及他们所要做的事情是危害国家的。
冷迪回答:“很不幸,他们看了我们出示的证据之后,承认他们知道冷斐掌门当时要联合南国人杀掉韦帅望,而且知道朝中即将发生叛乱,也知道冷斐的目标是秋爷,三管齐下,清除魔教势力与摄政王的执政,他们也知道国家内乱是实质上帮助了南国的入侵。”
韩宇惊讶:“你刑讯逼供!”他们傻了才会承认!
冷迪道:“在法律限制范围内的刑讯,阁下有投赞成票。而且,我只是威胁使用。”
死刑。
冷飞否认一切,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冷斐的妻儿,没有证据表明他们知情,无罪。但需以全部家产补偿受害人的损失。
苏雷,未成年及智力缺陷,免罪,着监护人看管,并赔偿由苏雷造成的一切经济损失,五年之内不得无人监护情况下出现在公众场合,五年之后需再次进行智力评估。
冷逸腾,刺杀魔教教主未遂,参与绑架冷兰罪名成立,监禁十年。
冷若雪绑架冷兰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大家互相讨论一下,咦,你说这判决公正吗?咋整出这么多证据不足的来呢?为啥只有吉祥兄弟被威胁诱骗了呢?别的人呢?对那个冷若雪小姑娘没威胁下动刑之类的?他们不承认就算了?凭啥放了啊……
打到他们承认啊!照他们这样干,只要不承认就没事了,那谁会承认啊?
还证据,那除非是开天眼了,谁能干啥都留个证据还正好被你找到啊?你这样子,我们大家就不用努力当好人了。
当然,另外一种看法,民不举官不究,人家冷兰没指控自己妹妹,你们出头去审人家,这是吃饱了撑的吗?拿大家的(魔教给我们的)银子去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真的有意思吗?
他们干嘛了?啥没也没干,啥也没查出来,一年就要五六万两银子还不够……
这算啥改革啊,原来韩掌门在时,人一出马,立刻事情就清清楚楚,人还不花钱。当然,冷斐和冷秋一出马,啥事情立刻就被抹得一干二净的事他们倒也还记得,不过,不满嘛,出气嘛,后面那个当然谁还提啊。
后期对魔教那些死刑的判决,大家就乐死了,我去,这是啥玩意啊?冷家掌门判了国,魔教教主救了国,然后一审判,判了魔教几十个死刑,冷家二个!冷家人不禁含笑:“很公正。”
魔教内部一片黯哑。
反应不良啊……
数名小头领叛教而逃。
韦帅望对这种状况很无语。
不得不,告诉贺白艳:“大祭。”
贺白艳一惊,慢慢站起来:“教主,是要血祭吗?”
韦帅望怒道:“拿你的血祭啊!都他妈死了这么多人了,咱还有多余的人用来血祭?”
贺白艳愣一会儿:“大祭是什么意思?如果教主需要,用我来血祭是我的荣幸。”
韦帅望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大祭的意思就是场面很大。我舍不得你死,所以不用你。我想我生父一点也不会介意,我留着你不给他的。”
贺白艳沉默一会儿,轻轻拥抱小韦:“只要你还需要,侍奉魔王是我的荣幸。”
韦帅望长叹一声:“小贺,你抱起来很温暖,我不愿你变成死尸,我也不愿意教里别的人变成死尸。”轻轻抱一下,轻吻她的额头:“我希望你快乐幸福。如果不能永远,我希望快乐幸福星星点点布满你的人生。”
贺白艳低头,屈膝行礼:“教主的愿望,就是我的命运。我愿用生命荣耀我主,也愿用终身服从荣耀我主。”
帅望道:“起来吧,你知道主的存在只是为了抚平你的恐惧。”
贺白艳轻声:“偶尔,教主需要用巨大恐惧来让人相信,相信的人,才能无所畏惧,为教主而活。”
韦帅望这个气,你妈的,你干嘛要为我活啊?你为我吃饭我能饱了不?临幸美女这种事谁也不用为我做,老子自己来!
贺白艳问:“教主的意思是,只是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
韦帅望沉默,你希望所有人好好活着,可是有人就是要去死,你不让他去死,他不但自己去死还闹腾害死别人,怎么办啊?人家愿意啊,别说去死,就是吃屎,你管得着吗?这不是天赋自由吗?
可是,你允许这种事存在,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氛围,会影响更多的人去死。
弄死一个人,换无数人心安平和快乐,值得不?
当然值了。
自古到今,民众因为恐惧弄死的人还少了?宁可错杀绝不错放不就是这个理论嘛。只是血祭形象了点而已。
我可以表示我绝不屈服啊!我可以择善固执啊,人家可以择不善固执啊。结果死人一堆一堆的。都够血祭上几十年了。
我的理念真那么重要吗?我就不能表示我服了吗?
我他妈的不服啊!
一提起服了,韦帅望那股子不服的劲头就上来了。
嗯,我干嘛服了啊!
我就是魔王,魔王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