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准备活动就绪,就等开战了,陆宏杰想好了,这次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对手拍倒,牛家为了这次的事情,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团结,要把这种jing神保持下去。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当陆宏杰正在家里等陆京生的电话时,牛树生破天荒的提前回来了,一进门就见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你…..你!你!你妈在哪呢?”
“吗呀!你老人家怎么这是?。”看着这动静,陆宏杰感觉是不是老妈在外面干什么了?这败家老妈,你说你干了什么,不会躲着人点啊,这让人看见转后爹耳朵里,看把人给气的,到时候又要自己给擦屁股了,这还一堆事呢没底呢,又给找事。
就在牛树生想要好好问问这个继子时,老婆邸新进门了,今天她特意去全聚德买二只烤鸭,儿子特别好这口;这不前几天不让回天安生气了,今就算算给好好顺顺气。
牛树生看见邸新进门,一个跨步就走到面前,开嘴就嚷嚷道:“你说说你教的好儿子,这现在把我都望坑里装了,你管不管?”
“瞎嚷嚷什么,不看我手里一堆东西,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接着,再说了,前两天不是你刚说儿子有多好吗!怎么今天就变脸了,牛树生你还有点原则没?”邸新才不管牛树生现在有多大火呢,在她眼里牛树生现在敢冲她嚷嚷就是犯大罪,不翻脸算好了。
牛树生一看邸新叫唤了,就萎了,不过今这事却实是有点过了,他把声音降了四度说道:“邸新不是我没原则,是咱这儿子干这事太过了,你知道不,今天京城有头有脸都打电话给我,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还不明白来着,敢情我一问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我要带着牛家小辈跟刘家死磕去,我就打听谁发的消息,一问才知道,是牛珂说的。”
“牛珂说的,你跟儿子发什么火啊?”邸新有点不解了,这事听着跟儿子没关系啊!
“我刚问牛珂了,这事就是他一手按排的,你说跟他有关系没?”牛树生终于说到点上了。
“为什么呀?”邸新不解的问着牛树生,等问完才发现问错对象,扭头再问儿子“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陆宏杰心中感叹,这牛老爷子不把事交给大儿子来办看来是对的,怎么什么事他就不过脑想想呢!明年他这部长能坐上不?真替他cao心啊。
指了指电话,陆宏杰很无奈的说道:“你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吧,我现在是真没心思给你解释这么多。”他又对老妈说道:“妈!快去做饭吧,我晚上可能还有事出去呢!”
牛树生一听跟老爷子有关,就不再闹了,他知道现在老爷子对这个孙子可比对他上心,半信半疑的给打了电话,话没说两句就挂了,悄悄的坐到了儿子对面,吭哧半天才说“老爷子让我听你的!”
“前面是不是还加了蠢货二字?牛叔!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有什么事好好想想再叫吗!我当初知道这事的时候也没象你这样,老爷子骂你一点都不亏!你!哎!”陆宏杰想给这后爹好好上上课,当看到人已经快把头埋地里,就住了嘴。
想了一会,他又开口问道:“今儿除了给你传消息的人外,有没有人约你,说要谈谈!”
牛树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基本上都是问情况的,哦!对了,今天洪总理的秘书也打电话给我问情况来着!”
“不会吧,都已经捅这么高了!他的秘书问你情况?这洪总理跟刘家什么关系?”陆宏杰心里有点打鼓了,这事有点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熟吧?”牛树生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他平常很少打听这些事。
得!白问了,这后爹真是官场上的奇葩了,好歹也算是高级干部了吧!怎么就没有一点这个政治觉悟呢?谁当年瞎了眼把他提上去的,还有就是这么多年就没人挖坑把他整下来呢?奇了怪了!
还是问问老爷子吧,陆宏杰转身拿起电话“爷爷,问一个事,这洪总理…….哦,我不用管他?明白了,一伙的是不……行!我知道了,不过有个事,你给我二爷说一下,牛磊这个饵人家可能咬上了,你让他按排下……..对!我爸这饵可能太大了,人没敢咬,对!…..我知道,就这样了。”
看着儿子挂上了电话,牛树生就凑上去想和儿子说说,实话,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但人家根本没理他,挂上电话就回房了。
不是不想理后爹,是现在的陆宏杰一肚子火,这都大鳄大鱼的,加他个小虾米算怎么说的,没这么逗人玩的吧。
吃饭的时间到了,全家四口坐到了饭桌上,牛树生还想问点什么来着,但陆宏杰就不给他机会,嘴一直占着就不停;没办法,牛树生只能给向老婆使眼se,希望能帮帮忙,邸新看丈夫向他打眼se,根本不管,心说该!谁让你刚急赤白咧得;牛红敏看老爸有点可怜,就想帮帮忙,但被老妈瞪了回去。
一家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吃着饭,快到结束时,电话响了,家政员小刘想跑去接电话来着,但被陆宏杰拦住了,直觉告诉他这电话是找自个的。
“喂!谁啊?……..二爷……牛磊不见了!!!!你开玩笑了吧?我不刚打电话让爷爷给你说了吗!……按排人去找的时候人就不见了!那牛岗呢?……也不见了!!!….你们两老家伙就不能上点心吗,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