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啊,孩子还那么小,就不能再缓一缓上京吗?”玉凤歌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那也没办法,京城形势紧张,大伯也应该知道那几个皇子的德行,稍不谨慎,镇南王府可能就会被成为他们争夺的牺牲品,到时候,容歌会承受不住的,毕竟这是祖宗的基业,不好就这么毁在容歌手中吧。”安宁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襁褓中的玉致远。“至于孩子,那也没办法,谁叫他投胎在镇南王府呢,身为长子,往后要经历的事情还多着呢,赶路这种还是小事啊,让他受点苦也是好的。”
“对对对,宁儿说得对,小孩子吗,总不能娇惯了,就得从小受苦,才能成为人上人啊。想当年,我从一出生就这般受苦着过来的,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呢,这个孩子已经比我幸运多了,至少还有我们这做父母的护着他呢。”
“你们这做父母的,怎么能这么狠心呢,看看这孩子,才一个多月大呢,那么小,哪能经历京城那种局势,你们真是太乱来了。”玉凤歌很是不满地看着玉容歌跟安宁,他们这刚做父母的,是不是也太不精心了,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那也没办法啊,我跟容歌再也不想分开了,带着孩子虽然辛苦了点,但总比夫妻两地,父子不能团聚好多了吧。”安宁拉着玉容歌的手,紧紧的,不想松开。
这是她的心里话,往后无论到哪儿,她都不想再跟容歌分开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玉凤歌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玉容歌。“那你呢,你也跟弟妹的想法也一样吗?”
“哥,你这不是白问吗?我当然是,宁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的。”他比安宁更缺乏安全感好不好,宁儿只是离开他那么一段日子,他就已经快要崩溃了,要是再经受一次,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得住,所以,他比安宁,更不想分开二个字。
这玉凤歌看看这对夫妻,再又盯着襁褓中的玉致远看了好久,终是下了决心。“这样吧,京城你们还是先别回去了,我先回京去看看去,等到京城形势稳定下来了,你们再带着孩子回京好了。”
“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大伯了,一来就让大伯这般繁忙,我这个做弟妹的,实在有些对不住啊。”安宁内心欢喜着,面上却犹豫着。
“没事,就算为了致远这个孩子吧,我这个大伯也应该这么做的。就这么决定吧,等到京城安定了,你们夫妻再带孩子回京吧,在这之前,我就暂时替你们打理镇南王府,就这么办吧。”玉凤歌心里清楚得很,他是着了安宁的道了,可是安宁句句说得是实话,他明知道她用了心眼,挖了个坑,等着他跳下去,他最好还是心甘情愿地跳了下去,谁叫皇子们太烦心了呢。
说来,还真的怪京城那几个蹦跶的皇子们,若不是他们,何必让他们这些做臣子得担忧烦心呢?
玉凤歌也是迁怒了,想着一旦回京,定然好好地整一整那些皇子们,让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有点事情去忙碌忙碌,免得一天到晚就知道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