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你说的是谁?”
把头左右看了眼,凝声道“如果现在讲出来,那这个人可能不会在浮出水面,对方来明的不怕,但就怕怕对方一直给我们来暗的。”
鱼哥皱眉道“把头说的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想害我们的这人手上有枪,云峰,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把枪里剩几发子弹?”
我回想了下,肯定道“一发!只有一发了鱼哥!我确定!”
“对了鱼哥!你说你这两天半夜起来经常能听到脚步声?那会不会就是害我们的这个人?”我问。
“嗯,有可能”
鱼哥回想道“说来也奇怪,我每次一出去这个人就不见了,他可以说来无影去无踪,像个幽灵一样。”??
我猜测问“以鱼哥你的身手都没抓到,难道这个人会轻功?”
鱼哥笑道“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高手,轻功谈不上,不过我能确定一点,对方身手灵活,脚程很快,最起码不比阿春差。”
豆芽仔也猜测道“我靠你们说对方会不会是一个我们不认识的本地苗啊人?想想,只要我们出事儿了,那我们的东西!我们的钱!可都归对方了!”
老苗子民风彪悍,豆芽仔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感觉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苗寨幽灵?
把头既然能猜出来,那我没道理猜不出来吧?回去的路上,我苦思冥想对方是谁。
结果想破了头,我也没想到是谁。
“哎”
此时把头没来由的叹了声,把头抬头看着天,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语说“既然放不下,那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我左手打着手电,右手提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是一床被子,我要去河边小木屋那里睡,范神医和蛇女住在那里我不放心。
“咕咕咕咕”
路过一片林子,我突然听到了几声类似鸽子叫般的鸟叫声,还似乎听到了几声极轻微的脚步声。
这时,我慢慢停下脚步,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并大喊“谁!”
山间小路上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松了口气,继续赶夜路,到了小木屋发现范神医还没睡,都这个点儿了,她还借着烛光照明在写范式医方的草稿。
没明说原因,我就说我这两天想在这里睡,范神医听后放下笔笑道“云峰,怎么你冷吗?你火力那么旺应该不怕冷啊,这天气还穿的这么厚。”
“哪有啊范姐,这里昼夜温差大,我是怕不小心感冒了。”
她点头“我配的追虫丸起效果了,大概三天后蛇女妹妹就会醒,我会给她留下一年量的追虫丸,你叮嘱她,注意饮实清淡,按要时吃药,最多一年,她身体就能彻底痊愈。”
“范姐,你要走了?”
范神医深呼吸一口,点头“嗯,定好时间了,下礼拜三就走,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身体,烟少抽,酒少喝,每天尽量多睡一个小时,平常要多吃一些梨子”
话没说完,范神医声音微带哽咽,她低下头不说了。
我鼻子也发酸。
我知道,今天这一别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这一辈子了。
我强忍那种淡淡的失落感,笑着说“范姐,那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你要记着!我还欠你钱!”
“呵呵,我记着呢,你还欠我三千万,等以后,我会回来找你要这笔钱的。”
范神医眼睛看着我,她语气温柔对我说“云峰,你现在干的活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钱这东西,人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够用就好了,你应该考虑重新走到正路上去,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和能力,你就算不做那些,照样能活的很好。”
“呵呵,范姐,你这是劝我去找个班上啊?”
“是!没错!”
“我就是希望你能踏实找份工作干,虽然挣的少,但你那样就不会在一直提心吊胆了!”
我摇头,起身道“范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志向不同,我就会干这个!干别的也干不来!有句话说的好,人富在术数!不在劳身!我早就发过誓了,我项云峰这辈子都
不可能去打工的!告辞。”
出来后找到苗刀王,我叮嘱他这两天一定要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哦?小兄弟,不知话是否可以明讲?”
我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刀王一听,眼神立即警惕了起来。
回屋躺下,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我便醒了,我其实每天都这样,最多睡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如果心里有事,那可能会彻夜失眠。
我就睡在范神医隔壁,按屋里木床摆放位置看,中间就一堵墙,我两这时应该是头对着头。
醒来后我就看着窗户发呆,一直看到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刀叔,你昨晚没睡?”
刚出来,我看到苗刀王盘腿坐在范神医门口,他那把长度夸张的苗刀插在身旁一动不动。
我盘腿坐下来,递给她一根烟道“来刀叔!提提神!”
抽了口烟,他突然说“年轻人,如果这个看不见的鬼一直躲在暗中不现身,你们有什么对付它的办法?”
“不知道啊叔!”
“现在我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把头好像知道,但把头不跟我们讲!”
“哦?这么说,你的把头知道这个鬼是谁了?”
“可能吧,不过把头他考虑事情的角度和我们不一样,不管怎么说,我相信他肯定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