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和拓跋玉在这略显简陋的地方住下来。戏煜看着拓跋玉,眼中带着一丝歉意,轻声问道:“玉儿,这住宿环境不好,你可还乐意?”
拓跋玉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她目光坚定而温柔地看向戏煜,娇声说道:“夫君,我没事的。只要能跟随夫君在一起,这世间便没有什么苦是妾身不可以吃的。”
戏煜闻言,心中感动不已,伸手将拓跋玉揽入怀中,深情地说道:“玉儿,得你如此,是我之幸。”
拓跋玉将头靠在戏煜胸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柔声说道:“能与夫君相伴,妾身此生无悔。”
戏煜忽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皱着眉头说道:“肯定是欧阳琳琳在抱怨我。”
拓跋玉一脸疑惑,美眸中透着好奇,连忙问道:“夫君,为何这么说?”
戏煜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玉儿,中原人一直有一种说法,打喷嚏是想念和抱怨。我这突然打喷嚏,想来定是那欧阳琳琳在念道着我的不是。”
拓跋玉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中原的这些说法倒也有趣。”
但接着,拓跋玉微微仰起头,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夫君,就算是抱怨,那也是欧阳琳琳在抱怨自己。她独守空房,怎及妾身这般,可以时刻陪伴在夫君身旁,妾身感到无比幸福。”
说罢,她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满足与眷恋,双手紧紧地挽住戏煜的胳膊。
接着,两个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脸上都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会儿,几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房屋附近。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就是这儿,动手!”其他人纷纷点头,几个人窃窃私语。
“动作麻利点,别出岔子!”
“放心吧,事成之后有咱们的好处。”
随后,他们开始点燃火把,准备火烧房屋。
就在这时,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卫如闪电般出动。
“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暗卫首领一声怒喝,声音冰冷威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们脸色煞白,惊恐万分。
“不好,快跑!”其中一人惊慌失措地喊道,扔下火把就屁滚尿流地匆忙离开。
“别让他们跑了!追!”暗卫首领一声令下,众人迅速追了上去。
暗卫最终把几个人追上,他们个个身形矫健,迅速将那几个企图纵火的人团团围住。
屋内,拓跋玉最终从睡梦里惊醒,她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惊慌,颤抖着声音问戏煜:“夫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戏煜坐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拓跋玉的手,一脸镇定地表示:“玉儿莫怕,不要担心,反正有暗卫在,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拓跋玉紧紧抓住戏煜的衣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这动静如此之大,我还是放心不下。”
戏煜将拓跋玉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暗卫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定能处理好。”
就在这时,门外。
暗卫首领前来禀报:“启禀丞相大人,纵火之人已全部抓获。”
戏煜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问道:“可知是何人指使?”
暗卫首领低头回道:“属下正在审讯,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拓跋玉从戏煜怀中抬起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夫君,此事怕是不简单,咱们可得小心。”
戏煜目光坚定,沉声道:“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戏煜神色冷峻,对着暗卫首领说道:“务必好好审问一下,务必查出幕后主使,不得有丝毫懈怠。”
暗卫首领恭敬地抱拳领命:“是,大人!”然后转身离开。
另一边,王小二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原来傍晚时候,许多亲戚上门,把他家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一个满脸谄媚的亲戚凑到王小二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小二啊,听说你如今做了里正,可真是出息啦!”
另一个亲戚赶忙接话,急切地说道:“小二,我们都知道你掌管着修桥的钱,不如拿出一部分给我们应应急。我们到时候有钱了再补上。”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小二。
王小二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说道:“那修桥的钱可动不得!这是关乎大伙出行的大事,我不能乱来!”
几个亲戚听了王小二的话,也是满脸不悦。其中一个亲戚脸色阴沉,眉头紧皱,愤愤地说道:“王小二,当初王家有事,我们可都是出手帮助过的,现在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
另一个亲戚也跟着附和,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就是,做人可不能忘本!我们现在有难处,你就不能拉一把?”
王氏在一旁,面露难色,拉了拉王小二的衣袖,轻声劝道:“儿子啊,亲戚们说得也在理,要不你就听听他们的。”
王小二一脸的坚决,直视着亲戚们,大声说道:“娘,这修桥的钱真不能动!亲戚们的恩情我没忘,但这是两码事。”
亲戚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指责起王小二来。
这时,一个年长些的亲戚走上前,表情严肃,语气沉重地说道:“小二啊,咱们可都是实在亲戚,难不成这点忙你都不肯帮?你这样做,以后亲戚间还怎么走动?”
王小二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