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怅然的摇了摇头,“佛理太深奥了,好难参透……算了,明日请教师父。”
不一会儿,走路都不忘专研师父‘高深佛法’的小沙弥,赶到了悲田济养院,院内没人值班。
“秀独师兄?”他喊了四五声,才终于有人应声。
“在在在,在呢在呢。”一个中年僧人从一间屋子里脚步踉跄的走出,夜色掩着满脸酡红。
“咦什么味?”
秀发耸鼻子嗅了嗅,指着秀独道:“怎么股馊味?”
“罩房里面太闷了,全是汗。”
“哦,师兄出汗别着凉了。”秀发点头,也不疑有他。
接着小沙弥把欧阳戎交代的事情认真又复述了一遍,还反复叮嘱这是县太爷吩咐的事,要好好去办。
秀独打了个酒嗝,满嘴答应,终于是把小师弟给打发走了,待人走远,他拍了拍满是酒气的脸庞,叹息,“真最后一口了。”
说完就要返屋取酒,路走到一半,陡然一愣。
“老人长脓疮的有两个,哑的女的也有一个,但浑身脓疮的和断一根小指的……咱悲田院还有这两号人?还和县爷一样前两日掉下过井?小僧怎么不知道。”秀独迷糊挠头。
“前两日过去瞧了眼,下面不就秀真师兄一人吗,奇了怪哉……”
最后,摇头僧人嘀咕着回屋。
“县令这病,真是越来越重了……嗝~再来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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