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在外面躲了几年,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时间一久,基本就查不到什么了,
等风声过去之后,我和老大就回到了老家,就是现在这个地方,
他开了家饭店,我则是买了些地皮,起了楼,当起了包租公。
阿彪则是不甘安稳平凡,带着磊子,回到了省城,花天酒地,霍霍完了资本,
时不时的就回来找我和老大要钱,
磊子还好一些,跟着阿彪花光了钱之后,就离开了阿彪,找了过来,我和老大就给他找了个水库,生活也算安定了下来。
就是那个阿彪,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染上了毒,上次聚会的时候,知道了我和老大现在的情况,以当年那件事为由,大敲竹杠,
你知道的,这染上了毒的人,基本就是无可救药了,我们三人合计之下,就把他给做了。”
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