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千竹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了一句:“今天别想睡觉了。”起身,也离开这里。
“五哥,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也先离开了。”东方翌晨向东方翦羽告辞继而也离开了这里。
这样一来,整个赛场里就只剩下了东方翦羽和庄墨染。
“好好好,你们都走吧,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好了。”东方翦羽闷闷说,一杯酒一饮而尽,继续喝。
突然,一把剑出现在他的面前,剑锋直指他的眼睛。
“想杀我?”东方翦羽挑眉,神情自若的继续嗑瓜子,一点都不把那把剑放在眼里。
“杀你我怕脏了我的剑。”庄墨染冷哼,“问你一句话,木森宇对柔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嗯,这个问题可真的问倒我了。我又不是森宇,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东方翦羽如实说。
“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呵,那玉柔纱对森宇是真爱还是逢场作戏?”东方翦羽反问。
庄墨染愣了几秒后,底气不足的回了句:“应该是真爱。”
“那我也说应该是真情。”
“你,无耻!”
“我哪里无耻了?把剑收起来吧,我不会对你出手的。”东方翦羽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无奈。
“盗用我的话。”
“难道不是事实?”
庄墨染无语,收起剑,不再与他争锋相对。而后做到他的面前,看着桌上的点心,笑道:“没想到,我和你还有机会同桌对饮。”
“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能。”东方翦羽是这么回答她的。
“可是,回不去了不是吗?”庄墨染苦笑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回去?
木森宇紧绷着脸拉着玉柔纱,一言不发,最后将她拉到荷花池,然后直接把她推了下去。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你疯了!”柔纱没有防备的就被他推下池,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后,终于找到一个地方站稳,随后就是朝木森宇吼了那么一句。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鲜少有人来。
原以为木森宇会有什么其他动作,没想到木森宇接了她的话。
“对,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疯了。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木森宇幽深的眸子紧盯着玉柔纱,紧抿着唇。
柔纱愣住了。她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过木森宇生气的样子了。她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他为她大动肝火,结果见到了却在这么一个环境下,这么一个时间下。
静默许久后,柔纱才道:“不要这么幼稚了好不好?我们都已经是过去了。你有你的妻子,你有你的家庭,以后你还会有你的孩子,而我?而我除了一个家主之为以外什么也没有。我们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了。”
“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玉柔纱,你真狠心。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还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你以为我木森宇是你招惹之后就可以随随便便放弃的人吗!玉柔纱,你清醒一点!”
“我招惹你?木森宇!对!没错,是我先惹得你,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都是我!那你不要爱上我啊,你干嘛要爱上我!你可以一直保持你的高冷你的彬彬有礼对谁都一副冷淡的样子啊!干嘛要爱上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未婚妻,这样我就不会死缠烂打了啊……这样我就不会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玉柔纱泪眼朦胧,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木森宇的身上。
可,终究还是爱惨了,舍不得用力。
“纱儿,这是父命,我无法抗拒的父命。”木森宇承受着像棉花一样的拳头,“木家虽然隐匿于丛林之中,但不代表不关心整个国家,不关心自己的地位。木家并没有世人说的那么美好。柔纱,我爱你,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嗯——”木森宇闷了一声。
用余光看向咬着自己的玉柔纱,伸手将她拦进自己的怀中。
“对不起。纱儿,有时候我身不由己。”
“哈哈哈哈哈——”柔纱松了口,抬起头看着木森宇哈哈大笑起来,“这真的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木森宇,你这么讲不会好好的摸摸自己的良心吗?你的意思是你拒绝不了那个姓宫的女人,所以让我做小妾当小三是吗?木森宇,你想脚踏两只船的梦做的真美!身不由己?谁身得由己?!你告诉我谁身得由己!活在这个世上哪个人能身得由己!木森宇,其实,你放不下的只不过是那个木家家主的位置罢了,对不对?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你瞧,世人都说你淡泊名利,可他们又怎么知道你其实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名利金钱你一样也放不下,你……唔……”
柔纱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双温柔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后来的话被她悉数吞进了肚子。
木森宇细心的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柔纱紧闭着唇,不让他进来。木森宇也不着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后来,不再满足于唇瓣,在柔纱的腰上一掐,柔纱吃痛的张开嘴,木森宇趁着这个空当钻了进去毫不留情的扫尽她口中的氧气。
柔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吻过后,木森宇一路吻过去,停在她的锁骨前,久久不离去。
手悄悄抚上柔纱的后背,轻轻抚摸。
柔纱瞪大了眼睛,耳垂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一点反抗的余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