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乾易张口刚要拒绝,耳边,常盛的声音却首先响了起来。
“要打架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答应了,我打,我打。”
林远治听到常盛答应,生怕常乾易反悔,感觉开口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一个月后,城外十里东坡岭一决胜负。”说罢,他也不跟堂上的县老爷吴世举说话,大手一挥,带着手下抬着林迪的尸体走出县衙。
常乾易等林远治离去,向道了一声谢领着众人离开县衙,返回常府。
刚回到常府,常乾易立刻向管家吩咐道:“去把郭先生的讼费取来,另外再多取一百两赏银。”他很满意郭奉在县衙的表现,所以令管家夺取一百两银子。另外他也是看后郭奉,觉得郭奉未来是个人物,想结个善缘。哪知郭奉却摆了摆手,说道:“常老爷,我不能要您的银子?”
“不要?怎么?郭先生是嫌少?还是有其他问题?”常乾易一愣,开口问道。
郭奉并不回答常乾易,他转过头,走到常盛身边,伸手拽了拽常盛的衣服,指着自己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常盛扭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头多的郭奉,愣了愣,这才在脑海中拼命回忆起这身体以前主人的所有记忆,可接连把所有的记忆从头到尾回忆了两遍,常盛还是没有一点关于眼前少年的印象。
郭奉看着眼前常盛那张呆傻中带着迷惑的脸,暗骂一声自己也是蠢,他一个憨人,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还是自己说吧。
“五年前,在我十岁的时候,风都城出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官司,一个穷人,打官司赢了当时在风都城也很有名气的一个富绅。当时帮穷人打官司的就是我的父亲,也因为那个官司,富绅对我父亲新生恨意。在十天后的傍晚,他就买通江洋大盗,潜入我家,打断了父亲的双腿,还抢光了我家所有值钱的东西,抢不走的,就连头房子一起放火,一把火全部都烧的一干二净。
郭奉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当天夜里,我背着已经断腿的父亲好不容易从大火中跑出来,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焚烧过后的家。这时候,常盛少爷你正好路过我家。”
“您或许是看我和父亲可怜,当时您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扔给了我。就是那笔钱财让我和父亲度过了这一生中,最困难的一段时间,如果没有那笔钱,我和父亲的或许早就饿死在街头,也不会有后来的断腿郭了!”
说着,郭奉弯腰,对着常盛深深一稽,道:“您的大恩,郭奉一声不会忘记,所以,帮您打官司,郭奉不能收钱!”
常盛看着一脸感激的郭奉,终于明白,为什么郭奉从一见到他,看向他的目光就一直那般古怪,原来还有这事情,真没想到,原来这身体的主人,还做过这样的一件好事。
常乾易站在一边,听着郭奉的话,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微一思索后,开口说道:“郭奉,既然你执意不肯收钱,那么不如你来我常家,做我常家的专用讼师如何?我常家提供你吃住,然后每个月提供给你一百两纹银。你的水平我已看到,绝对当得起讼师两个字!”
缥缈听到常乾易的条件,暗暗咋舌“别看常盛上次买药材一次就花了四千两银子,可一个普通的富绅,一个月也就赚二百两银子左右,一个讼师一个月给一百两银子,这绝对是高价了。”她知道所谓讼师,是对非常厉害的讼棍的称呼。
常乾易拍了拍郭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郭奉你也知道,你今天的最了林远治,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报复你的,为了你和你父亲的安全,你也最好般到我常府来。他林远治虽然猖狂,但还不敢胆大妄为到,来我常府找麻烦。”
“况且,常盛的灵智一直没有开化,跟个三岁顽童一般,他免不了也遇到一些麻烦,你来了也帮帮他如何?”
郭奉听着常乾易的话,暗道一声厉害,他虽然年纪小,可聪明的紧,不然他也不会让他父亲说出,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话。常乾易刚才这一番话,先是许以重利而后又称他为讼师,不动声色的拍了一记,接着晓以利害,最后又般出常盛,用情感攻势,这让他拒绝都没法拒绝,不愧是风都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长,果然厉害。
郭奉点点头,同意了常乾易的提议,他正式成为常家的讼师,同时成为常家讼师的还有他的父亲,他主要负责以后常盛出事后的善后,而父亲则是负责整个常家的官司。
常盛等郭奉带着家中仆人回门反锁,从床底下拿出丹炉,把鼻子凑上去,有力嗅了嗅。
“还好,时间还来得及。”
常盛从买好的药材中取出一根普通冬虫夏草,有拿出了一支川穹兰,用手颠了颠分量,把川穹兰掰下一节来,剩下的和一根普通冬虫夏草一块用手攥成粉末,扔进火炉中。
“好了,火炉的温度暂时不需要调整了,还是抓紧时间修炼一会盛世仙法,虽然没有丹药,修炼进度慢,但总归修炼就有益处。”
常盛闭上双眼,开始修炼盛世仙法。不需要计算时间的时香,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睁开眼睛,走到火炉边,或是往里面添加一些药材,或是调整一下火焰的温度。
一连六天,除了第四天,他从所有炼制凝气丹的药材中,每种取下一部分,倒入盛着泉水的瓷盆浸泡起来外,每一天常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