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搞错吧!”
“我家以前有只祖传的,你说呢!”她见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轻笑道,“这就把你给吓到了,如果我告诉你那图案并不是用画笔勾勒出来的,而是用水流冲出来的,你作何感想?”
“什么,用水!?”
“是啊,那上面每条线都是用水流慢慢冲刷出来,然后再将se彩通过冲出来的沟壑着上去。”
如果说有人用一只极其细小的画笔在那内壁上画了这些图案,只要画笔足够纤细,手艺足够高超,当然还是可以办到的。可用水来冲,那水流得有多细呀,看那纹路得跟绣花的线差不多吧。还得在内壁上冲出沟壑,这么细的水哪来的那么大力道,而且还要掌握好图案样式急水流的方向,组成那图案的线条可不是直来直去的,有着各种不同的弧度,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你是说那个眼镜男寻了这么个宝贝,只是来找这……位老人家算个命?而且最后根本就没算,东西也不要就走了?”我万不敢相信事情居然是这样,那这老头的出场费的多高啊。
“大概如此吧,我也不知道。”霜霜耸耸肩。
这时那老头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我俩还待在屋里,愣了一下,“你们怎么还没走?”
“李爷爷是吧,您好!”霜霜赶紧回话。
“呵呵,好久没人这么称呼我这个老头子了,小姑娘,你也是来算命的?”
“不是,我就是帮人给您带个话,其实我上个月来过,只是当时没进来,王双全您还记得吗,他是我们刑jing队的队长。”
“哦,小双啊,他让你给我带话,那就是说他没事!?没事就好。你们可以回去了。”老头回桌子旁边去拿水杯。
我听了一愣,这老头还真有点道行,居然知道王双全出事了,难道他上个月给王双全算过命,当时就已经知道他会有危险,这还真tm神了。
“啊,回去?他让我带的话您还没听呢!”
“不用了,回去告诉他,这次死不了以后且有得活呢,也不必再老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了。”老头拿完水杯又准备回房里。
“他说这次的事情没办好,下次一定可以,请您等他的好消息!”霜霜倔强的将话讲完,然后扭头准备离开。
“呵呵,他这又是何必呢!你们先等等,”老头这时却叫住了我们,一双浑浊的老眼看了看我俩,从他眼睛里我丝毫看不出什么仙风道骨jing烁卓著,跟一个普通老人的眼睛没什么两样,甚至jing气神还更差些,“你俩有没有兴趣批上一挂?”
“您的出场费太贵了,我可付不起。”我想了一下刚刚那个鼻烟壶,就算把我卖了也换不来那么个东西呀!
“呵呵,现在付不起不代表将来付不起呀!”老头相当的和颜悦se,跟之前对着那胖子和墨镜男时判若两人。
“要不等将来我付得起的时候再来?”我道。
开玩笑,我可是被二十几年唯物主义熏陶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后代,这些早被打翻在yin沟里的牛鬼蛇神怎么能蛊惑到我这种留着纯红se血液的后代。
“李爷爷,我真有个事想请教您,”霜霜可比我实在多了。
“我就想问问我哥哥去哪儿了,他叫陆游尤,今年二十九岁,……”
“放心,小姑娘,他不会有事的。”
“您能帮我算算他去哪儿了吗?”霜霜舒了口气,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不过也不知这老头说的准不准。
“该出现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老头喝着水,可这话听着怎么觉得这么耳熟,跟路边练摊那些所谓的术士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您知道他啥时候会出现吗?我们真的挺担心他的……”我也插嘴问了一句。
“呵呵,这么跟你们说吧,你出嫁那天,他会挽着你的手腕送你上花车。”老头指着霜霜道。
“真的吗!”
“真的!”
“谢谢您,谢谢。”霜霜不迭声的道谢,似乎老头已经帮她找到了游游,“那我们先走,不打扰您休息了。”
“嗯,小伙子,送你一句话,”在我正要转身的时候,老头道,“小y怡情,大y伤身,以后有些不必要的梦还会少做一些,对你对别人都好!”
我心说这老头还真有点道行,居然连老子做chun梦这点爱好都知道,不过嘴上却说,“不要乱讲,小心告你诽谤。”
“不相信?要不你再进来坐坐……喂,……走那么快干嘛……年轻人别那么冲动,特别是开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