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她语气相当生硬的道。
还好还好,她没在童斐家里。我刚庆幸了一下,便发觉自己高兴得实在太早了。
“兔崽子,马上收拾东西赶紧给老娘滚回来。”夏蔚然丝毫没有过度,直接劈头盖脸来了一句。
“怎么了这是,家里出事了?”我问。
“家里能出什么狗p事?是不是你个小兔崽子又惹祸了?刚才项家瑞来电话,说童童回去就把自己关房里一个劲的哭,这两天你俩都在一块,你是不是做什么混账事了?”
“没有,绝对没有,”童童在哭,这事搞的,项家瑞不直接打电话质问我,而是兴师动众找上夏蔚然,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事,看来这次他真的是盛怒了。
“真没有?告诉你,要是真做了什么,老娘立马飞过去宰了你!”
“真的没有,童童昨天不小心把脸弄伤了,估计是怕留疤……不过你放心,那伤口很小,就是被树枝划了一下,已经到医院看过了,不碍事,要不我这就去老师家跟他们赔罪?”我心里突突的急忙解释道。
“你还能让人过个消停年吗,啊,老娘刚从那边回来,才进门就接到项家瑞的电话,连你爸都气得差点进医院。”
擦,夏蔚然,你这倒打一耙的一贯作风还真是没改啊,到底是谁不让谁过消停年了,要不是你死乞白赖要过来,老子也不会被童童叫回去,那去抓赵有才的时候就不会带着童童,后面很多的事也都不会发生,是你看不得我们所有人过消停年。
“我爸还好!”
“你还知道关心你爸呀,他正躺床上有进气没出气的倒腾,这会还在嚷嚷着要过去教训你呢!”
可别,老娘,别把你那邪恶的狠毒心思搁谢洋平身上说事,就算老子真跟童童怎么样了,他唯一会做的就是给项家瑞陪个罪,然后严厉的督促老子要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仅此而已。
“别,你们就别瞎倒腾了,我发誓,和童童啥事都没有。”老子差点嘴上没把门的说出老子愿意以夏蔚然的名义起誓。
“告诉你,童童还小,还在读书呢,你要是敢祸害她老娘绕不了你,听见没?”
我嘴上嗯嗯两声,心里却满不是滋味,夏蔚然,你怀老子那会不也在读书呢么?老子可是你亲儿子啊,不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你能对老子和蔼点吗?再说了,你一虔心拜佛的人,就不能有点菩萨心肠?
挂了电话,我的负罪感更加强烈了,赶紧给童童打电话,她接了,可电话那头还在嘤嘤的抽噎。
“童童,你没事!”我小声问。
“没事啊,我挺好的,”她在那头抽了下鼻子,“就是脸有点疼,休息两天就好了。”
“要不我回去看看你,老师和师母都在家的!”我生怕她一个人在家有什么闪失,其实从刚才夏蔚然的话里我已经知道项家瑞肯定在家,可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我们都在家,”那头传来童斐的声音,“夏夏,童童没事,今天就别过来了。”
童斐的声音依然那么和蔼,一点也没有要为女儿讨个什么莫须有的说法的举动。估计童童对他们的说辞也跟我差不多。
“那就好,师母,那您好好照顾童童,刚刚我妈打了个电话过来,吓了我一跳。”
“哦,她就那样,这么多年你也该习惯了,别往心里去。”童斐倒反过来安慰我道。
“我知道,我不会和她计较……对了,夏蔚然不是信佛的吗,她信佛多久了,信佛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脾气,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您跟她那么好,要是有时间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劝劝她,脾气太大对身体不好。”
“哦,劝她就没什么必要了,她拜的是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