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ri子天天在水上飘来飘去,难的踏上了土地,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谁知道竟然又被亲卫叫醒。吕义的脸se顿时有些不爽。
不过在听到一万益州兵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戴好衣甲,在汉中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ri子。
陡然间没有甄宓三女在一旁服侍,吕义还真有点不习惯。觉得自己挺想念她们的。
草草的整理一番仪容,吕义才是在亲卫的簇拥下,大步流星的进入军营之内。
“主公!”
吕义进来的时候。众多文武早就是等候在那里了,此时纷纷行礼,尤其是新近降服的益州将校,神se更是恭顺无比。
由不得他们不恭顺,所有人的家小在昨夜已经全部上船,送往了永安,就是心里有鬼,也不敢乱来。
李异新近投靠,更是急于表现自己,见到吕义落座,赶忙是站起来道:“主公,末将听说孟达那厮带兵杀过来了,末将请令,率本部人马,出去迎战,.定为主公斩此人狗头!”
说起孟达,李异真的是咬牙切齿啊,若不是孟达要派人夺取兵权,他何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李异自然不敢怪吕义,却是把帐算到了孟达的头上,数十个降将之中,与李异有相同打算的人还不少,看到李异请命,纷纷跳了出来请战。
吕义顿时呵呵一笑,安抚众人道:“将士们求战心切,我很高兴,但是外面这支益州兵,却是用不着大家了、本将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他们束手归降!”
“主公,这不太可能?”李异有些震惊的看着吕义,心中暗道吕义是否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由有些担心的道。
其余的降将也是狐疑的看着吕义,到底如今已经投靠了并州军,谁也不希望吕义战败,等着刘璋秋后算账,赶忙是纷纷插言,劝说吕义此法不行。
而赵云甘宁等人,却是有些好笑的看着担心不已的众多降将,尽管心知肚明,却是不说破。
最终还是吕义摆手。止住了众多降将的议论,沉声道:“本将岂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说这支兵马会投降,那就一定会投降!”
说是这样说,该做的准备,吕义也不会含糊,不与孟达的兵马大战,这并不是说,他派出个信使,孟达就真的能投降了。
其余的益州将领,也未必就是跟孟达一条心。并州军还是需要作出一番布置才行,打消了李异请战的念头之后,吕义就是开始让法正带着一些兵马过去,与孟达汇合。
考虑到未必所有的人都是愿意投降,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虽然李异投靠了并州军,吕义并没有让他们换掉益州兵的旗号。
水寨之内,悬挂的依然是刘璋的旗号,法正也是扮作军中的书佐,带着人马,前去迎接孟达的。
相信只要孟达见到法正,就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然会欣然带着兵马进入水寨。只要这些益州兵进入水寨、
哼哼!
吕义摸着下巴,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神se,开始分派人手,在水寨之内腾出了许多的空营,供孟达的大军屯驻。
只是在营地的四周,他却是悄悄的命人布置了许多弓箭手,营门处,也布置了许多陷阱,以方便杀掉那些不愿意投降的士卒。
其余的地方,则是一切照旧,作出一副寻常的样子。
布置刚刚完成,正巧出去探查的士卒就是回来了,孟达见了法正,果然是催促士卒抓紧赶路,朝着水寨迅速赶来。
等到探子禀报的时候,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远处的烟尘了。吕义的心中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这此可千万要成功啊,若是这些益州兵刚烈,誓死不降,那可就有些棘手了,搞不好还会演变成一场大混战。
李异等降将也是心中惴惴,偷偷的看了吕义一眼,李异吞着口水,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紧张道:“主公,我们真能成功吗?”
“能!”吕义猛然点头。随即不在与李异说话,只是示意他上前,准备跟孟达搭话,吕义自己,则是扮作一个亲卫,怀抱钢刀,立在李异身后。
李异见状,只得打起jing神,赶忙是策马迎出军帐,前去接待孟达的到来,吕义也是眯起眼睛,看着远处过来的益州大军。
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士卒,都是jing神饱满,健步如飞,显然是刘璋手里的jing锐,尽然是派给了孟达统领。
若是全部给自己得到,那可就要偷着乐了。
随着距离的拉近,吕义也看清了孟达的样子,不得不说,孟达此人,还真的有些贵公子的气度,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高鼻广颐,举止威严。
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凡俗。吕义也是暗暗欢喜,此人虽然不能用做大将,却是可以用来镇守后方,压制异族。
而且还能杜绝孟达反叛。
心里面已经想好了对于孟达如何任用了,表面上,吕义还是面无表情,真的如同李异亲卫一般,更是示意李异上前。
李异不得已,只能是硬着头皮干笑着上前,跟孟达打招呼,笑道:“多谢孟将军来援,本将已经安排好了军帐,还准备了酒宴,为诸位兄弟接风洗尘,还请将军不要推却才是!”
孟达微微一笑,点头道:“既然李将军如此盛情,本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让所有的将校都是召集过来,李将军要给我们接风呢!”
“孟将军,我们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啊!”就在孟达与李异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