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完春节晚会,到处都是烟花爆竹声,龙雪雁拿着睡衣去洗澡,她前脚刚进去,后面的秦子骞跟了上来,雪雁臊红着的脸娇斥道:“出去啦!我要洗澡。”
只见他笑得一脸无害,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一起洗,节约用水。”
雪雁柔软的身子被秦子骞身上散发出温热的气息笼罩着,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嘟囔道“讨厌。”
“老婆,我帮你搓背,”秦子骞看着她凝肌的肌肤,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倒着沐浴露搓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划过她的身体,对于根本就没有抵抗力的雪雁,在他的手碰上身体那一刻,全身的酥麻令她无力的瘫痪在他的怀里,呼吸也变得急足起来。
鼻尖蹭着鼻尖,彼此眼中都溢满了爱恋。
一次又一次四唇相贴,轻柔的吮……吸唇瓣,柔软的触感像罂……粟般令人欲罢不能。
暧昧逐渐升温,气息变得急切,粗沉,亲吻也由一次次浅啄变成濡湿的纠缠,嘤嘤浅吟勾动欲……火奔腾。
体内的火颇有燎原之势,越来越烈,越来越旺……
空气越来越燥热,身体越来越柔软,理智越来越模糊,在秦子骞的主导下,龙雪雁慢慢的迷失心智……
年初一早上,两人吃过早饭本来说好去玩的,结果刚出门龙雪雁的手机响起,一看是许佳的来电,龙雪雁以为是新年打来问候的,接起电话听见许佳声音有些嘶哑急急传来。
龙雪雁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问道:“许佳,怎么啦?”龙雪雁明显的感觉到她哭过,而且还是那种斯心裂肺。
“队长,聂攀……”
“他怎么啦?许佳,你别哭啊!慢慢说。”龙雪雁感觉到不好预感。
只见许佳哽咽的声音低低道:“聂攀被车撞了,现在正在军医院抢救,都已经过了八个小时了,还在手术室里,聂伯父也签了家属同意书。队长,你赶快过一下吧!也许…。也许这是我们见他最后一面。”
“怎么会这样?”龙雪雁听到许佳断断续续的声音,心里一片冰凉,难怪这几天她的眼皮老是跳得历害,她总有一种感觉有事要发生。
和秦子骞赶到军医院时,看到手术室门外早已站满战友和家属,而聂攀的老婆坐在一边一声不啃,脸色过于苍白的吓人。
雪雁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殷凝,别想太多,不会有事的。”雪雁以为她伤心过渡忙安慰着。
那见许佳猛的冲过来就是一巴掌甩在殷凝的脸上,眼光露出狠的凶光,跟许佳有三四年的战友,龙雪雁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生气。
殷凝毫无防备的挨了一巴掌,一声不吭,倒是殷妈妈生气的护在女儿面前,看着女铙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丝,苍白的脸上立马浮现触目心惊的五个手指印。
“你怎么动手打人?”
怒气腾腾的许佳,犹不解气,准备上去再给一巴掌时被雪雁拉住,“许佳,你在做什么?”
“队长,你别拦我,今天我要打死这个贱人。”许佳似乎失去了理智,脸上的青筋突兀,手指关节更是捏得咯吱咯吱响。
“你骂谁贱人?你才贱,别人都结婚了你还死皮懒脸的跟上来,你这个三货,敢打我女儿,今天我要打死你。”胖呼呼的殷妈妈人,站起来卷起袖子,面露凶光,那架式很像要大干一场样。
“安静,请大家安静,这里是医院,”听到走廊上一片闹哄哄,护士走过来提醒到。
雪雁把许佳拉到比较偏的角落,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聂攀发生车祸,许佳也不会做出如此冲动动手打人。
“那个贱人,她既然背着聂攀红杏出墙,因为聂攀发现她的奸情,她既然开车撞聂攀,你说这种贱人该不该打?”许佳满脸怒气,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雪雁睁大双眼,就像看见外星人般,“不可能吧!”殷凝那么爱聂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为了聂攀殷凝宁愿伤害自己的身体都不愿聂攀受到伤害,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打死她也不相信,可是许佳的话更是让她半天都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都亲口承认了,难道我冤枉她不成,队长,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张立果儿,还有聂伯父和伯母。”
龙雪雁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狠狠一击,半天都没有从晕呼呼中醒过来。
手术做了很长的时间,站在外面等的人一个比一个着急,尤其是聂攀的母亲哭得晕过去几次。
终于在漫长等待中,手术室门打开了,主治的医生走出来,聂妈妈急急上去拉住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取下口罩,一脸的疲惫,但他还是耐心说道:“病人伤得很重,能否脱离危险期,就得看到这二十四小时,就算是渡过危险期他也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医生的话让聂妈妈再次晕了过去,“聂伯母……”大家手忙脚乱,幸好有医生在,不一会儿她又醒了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殷凝,想着聂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还想着他为聂家传宗接代,这一下成为植物人还怎么传宗啊?
难道聂家这一代真要毁在自己手上吗?聂妈妈眼露杀气扑过去,双手狠狠的掐住殷凝的脖子,“我掐死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我不是故意的,”殷凝脸色本来就很苍白,再加上聂妈妈的双手掐住更是让她难受得呼吸也困难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