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一下,秦子骞冷冷的声音到:“我让律师来?”
“对不起,秦少,上头特意交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准你见任何人,也不准保释。”
谢局无奈的看着他。
英气迷人的脸庞越来越冷,眉间透着一股生猛之气令人战战兢兢。其实,这个时候秦子骞已经想到是谁了,认识的人当中,除了她父亲也就只有她能调动部队,可他就是想不通,最近又没有招惹她,她怎么会突然荷尔蒙失调呢?
无奈被关在监狱里的秦子骞左思苦想,就是想不出那个疯婆子那根筋不对?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写完报告的龙雪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睁着浓眉大眼,忙了一天,她这才有时间想秦子骞的事情,拿出手机装上电池,一看二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他的,龙雪雁挑了挑眉,回拨了过去,却听见对方关机的回应。
难道他真被公安局的人请去坐客了?如黑玛瑙的眼珠子滴溜转,从床上坐起来又躺下去,管他的呢!他出什么事与她何干?
洗了个澡,捂着被子睡大觉,半夜,被一身冷汗惊醒的龙雪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梦见秦子骞被枪毙了。
后半夜,龙雪雁再也无睡意,不管她做多少个俯卧生,多少个仰卧起坐,眼睛就是瞪得大大地直到号声吹响。
星期天时,龙雪雁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言这周替战友值班,不回去了。
第二周,告知家里的老佛爷有任务在身,要去一趟边境,回不了。
直到一个月后,于斯琴开始起了疑心,打给她司令老公时,龙逐天欢天喜地接起老婆电话,以为她想通了,让他可以回家了,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两一直冷战,谁也不理谁。
今天接到老婆电话,他能不高兴吗?于是,笑呵呵的问到:“老婆大人,有什么指示啊?”对着电话的于斯琴依旧冷着一张脸,“你的宝贝女儿雪雁最近是不是出任务了?”
龙逐天一愣,没有听到叫他回去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冷冷回答到:“不知道。”于斯琴一听火了,口气也冲了三分:“你说,你这个堂堂司令怎么当的?怎么这么窝囊呢?不知道你就不能利用你的关系打听一下吗?”
“于斯琴,公私分明这几个字你会不会写?要不要老子教你啊?你别以为在家里利用关系整出那些破事我不知道,”龙逐天也跟着火起来,声音越扬越高。
“是,你是大公无私的龙司令,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怎么懂公私分明呢?请问龙司令你女儿的死活关心过吗?”于斯琴讥讽到。
“有什么好关心的,为国捐躯是无上的光荣。”龙逐天脸黑得堪比包公,生冷的语气不容人置疑。
“你-”于斯琴气得挂断了电话,碰地一声把电话扔得好远,躲在房间里的龙雪丽悄悄把头缩了回去。
这周又不准备回去的龙雪雁无奈晚上要参加聂攀搬入新家晏会,不得不开着她的奥迪越野车奔驶在路上。
原来,聂攀女朋友把孩子打掉后,两家就凑了些钱在a市买了一个一百平方的房子,付了首付,两家准备把他们两的事情给办了,这不,聂攀也积极的打了结婚报告。
车子里面的许佳、苏雅文等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龙雪雁却无心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正在她开小差之际,“碰,”地一声响,龙雪雁一个急刹车,脸上也跟着愤怒起来,是那个王八羔子不长眼,连军车都敢撞了。
怒气冲冲的下车,正准备开骂,却看到痞子男秦子骞双手环胸,横眉竖眼的瞪着她。
“你终于敢出来了,我以为你要呆在部队里养老呢!”
听到他讥讽的语言,“你-”龙雪雁气得双手插腰,不对,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回头看了一下部队的方向,再往前走1000米就是部队的地方,那里是不准有私家车出现的,难道,他是在这里专程等她的。
龙雪雁没说话,狠狠瞪了他几眼,准备把车子开走,却听到苏雅文兴奋的声音,“哟!这不是队长的老公吗?”
本来找她算账的秦子骞在看到车子上下来的苏雅文时,紧绷着的脸忽变成三月的微风,笑眯眯地说到:“是呀!我来接老婆回家的。”
苏雅文倜侃的声音到:“唉呀!看你们恩爱得如胶似漆,就别再来刺激我们这些零丁洋里叹零丁了。”
“苏雅文,你给我闭嘴,”龙雪雁一声怒吼,脸色就像大便一样难看。
“队长,你就别害羞了……”
苏雅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雪雁打断,“你们走不走啊?”坐在车子里怒瞪着她们。
“我们晚上去战友家,一起去不?”苏雅文俯在秦子骞面前是悄声到。
“好啊!”秦子骞爽快地答应着,也不管某人眼神如利刃一样射向他,笑眯眯的开着虎妞跟在她们后面。
“队长,其实,我觉得你和他挺般配的,”苏雅文瞧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龙雪雁,笑眯眯地说着。
“雅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龙的须须可不是随便拔的,”许佳看了一眼冷冷的龙雪雁,笑了笑到。
龙雪雁看着后面紧跟着的车子,抿着唇不说话,两眼直视着前方。
等她们到了聂攀新家时,其他的人早已到了,只听苏雅文不停地说,“路上出了点小意外,小意外。”
众人一听意外,几十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们,“呵呵,我们欢迎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