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酒醒后的龙雪雁胃难受的强迫她睁开眼,望了几眼天花板,眉头深锁着,霍地一下子坐起来,借着床头浑暗的灯光望了下四周,‘这是那里?’看着陌生的环境,床头柜上还体贴的放了一杯水,龙雪雁有些纳闷了。
倏地,掀开身上的被子,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印入她的眼帘,双手抓着身上的衣服,龙雪雁整个人慌了神,呆呆的看着衬衫,脑海里渐渐出现了意识,‘她被强·暴了’。
试着动了下身体,蹙了蹙眉,没有像的第一次后身体很痛,就像被车碾过一样,动了下身体除了胃难受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症状了。
难道她没有……,双手抓着领口再次看里面几眼,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妈妈咪,她现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可是一丝不挂,连小可爱都没有。
拍了拍脑门,意识逐渐清醒,她明明在海边,然后,好像是醉了摔进了海里,之后她再也没有意识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不敢多瞧一眼,管他是那里,趁机溜走再说,如果真发生了yī_yè_qíng,也算她倒霉,现在这个社会还有多少人会去计较,她也不是一个老古董的人。
“中校,去那儿呀?”
手放在门把上,龙雪雁整个人僵在那里,皱了下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霍然转过身来,果然,看见秦子骞邪魅的笑着,硕长的身体优雅的靠在墙壁。
“是你?”龙雪雁咬牙切齿,“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于你第二个问题我可以拒答,第一个问题某人似乎在学电视局闹自杀。”秦子骞对她的怒气丝毫不在意,向她眨了眨眼,脸上扬着坏坏的笑容。
其实,在她醒来后,他也跟着醒了,本来他也睡在床上的,结果被某只猪脚踹下床,爬在地毯上继续呼呼大睡。
“啧,啧,真是没有一点睡相,小心你老公不要你。”
听到他暖昧的话,龙雪雁刷地一下脸红齐脖根下,脸上一片愠怒,“今天我不把你变成李连英,我就不叫龙雪雁。”
咻的一脚踢过去,秦子骞一不留神双腿打软,整个人跪在她的面前,本来也有些恼怒,可看到她下面美好春光时,嘴都咧开了。
“好多毛毛。”
轰,龙雪雁双腿拼得紧紧的,这才记起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三步并为两步,跳上床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玫瑰色的哟!”
秦子骞也不怒,站起身来对着床上恼羞成怒的龙雪雁笑得那个春光灿烂。
“你给我闭嘴,”龙雪雁牙齿孜孜的响,胸脯也眼着颤抖起来。
“闭嘴啊!”秦子骞慵懒的声音道:“那我们直接用做的吧!”说着,高大的身躯也跟着上了床。
“碰,”连同被子踢向某人。
双手抱住她的脚,扬着痞子笑,雪白牙齿露在外面,“来,我看看再往里面会是什么颜色呢?”
作势要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另一只手扳着她的腿。
“秦子骞,”这下龙雪雁是彻底毛了,秦子骞眼睛一晃,只感觉他整个人飞了起来,头猛烈的撞击到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而她身上已经裹着床单,身子敏捷得犹如燕子。
“你-”秦子骞揉了揉撞痛了的头部,现在,他终于知道惹什么人都可以,千万别惹当兵的,尤其还是一位中校。
要是让秦子骞知道她还是某部队的特种兵时,后悔得恐怕要去撞南墙了。
站在床上的龙雪雁扬着冷笑,跳下床,一把擒他衣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昨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秦子骞看着她一脸愠怒,顿时,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画面。他好像看到龙雪雁穿着校服,也像刚才打他一样一脚踢翻了那个男生。
“雪雁,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谁给你个臭流氓认识?”龙雪雁一脸的恼怒,心里盘算着把他是蒸了还是煮了。
“可是-”秦子骞望着她认真思索着,脑海里她那张脸越来越清晰,难道是和她长得相像的人吗?如果小时候就和她认识,那她也应该认识他才对,可刚刚她那口气,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那么深的情缘。
“我衣服在哪儿?”放开他,裹着床单的龙雪雁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像仇人一样冷着脸。
“阳台上,”秦子骞简单利落的吐出三个字,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头也跟着晕晕沉沉起来。
深呼了一口气,走到外面阳台上,果然看到她的衣服正被衣架衬着飘啊飘。
一下子心里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忍不住回头望了下卧室的方向,平时见面不是吵就是打,还真没有注意到他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就连她的内衣都洗好了挂着。
有些羞涩,脸更是汤得比高烧四十度还要历害。
取下衣服溜进浴室,把身上复杂的衣服换掉,一身干净清爽的军衣顿时让她心情大好起来。
来到卧室,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到是很少见他抽烟,第一闪看到他露出严肃的表情,傲气的剑眉、俊挺的鼻梁、锐利的黑眸、如鬼斧神工镌刻出的五官无时无刻不透着十足的英气。
第一次,龙雪雁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这个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就是从童话里才有的王子吧!
“你没事吧?”
她都进来半天了,见他依旧没吭声,有些担心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把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