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说完见吕月蘅听得一愣一愣的模样微微蹙眉，“请别告诉我，我这又是全透剧的节奏可否？”
“什么叫全透剧？”吕月蘅再度歪楼。
翻了个白眼，莫小小摆出‘你怎么可以这么笨’的表情解释，“这还用说吗？字面上的意思呗，剧情全部被透露，完全没一点悬念！”
吕月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小心翼翼的看向莫小小，“……那……我可以说你全错吗？”
全错？
莫小小挑眉，眼里尽是质疑，“何以见得？你有证据吗？”
还证据？怎么搞得跟审囚犯似的。
吕月蘅要笑不笑的看着莫小小道：“你这不就是拐着弯的想刨根究底么？”
被识破，莫小小也不懂啥叫脸红，抬起碗将最后一口莲子羹倒进嘴里，然后放下，“还是那句——爱说！不说！”
“行，我说，行了吧。”
见吕月蘅低头认输，莫小小唇角勾起一抹笑。
算他识相，别以为她没手段，神马精神摧残，磨人心智的，在这里呆久了，怎么也学了个三两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