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茱与明泽。”右手一侧的弟子一阵发愣,他似乎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此时李承泽二人并未着九华剑派袍服,这自是让他颇为疑惑。
另一名弟子听到两个名字也是一阵发愣,然而过了一小会儿,他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于是便捅了捅身傍弟子,然后才又说道:“原来是灵茱师姐与……与明瑜师兄。”
似乎是李承泽并不比灵茱有名,这道童本是想了一想才将明泽二字说出。
“正是我二人。”灵茱道,说完之后,她本是yu跨步进入这山门之中。
“师姐师兄,且先等等。”那道童将灵茱拦下,然后才又叠手一礼以示歉意,之后才又说道,“师姐师兄许久未归,师弟自是要向师长禀报此事,还请二位稍等片刻。”
说完他便对身边的道童挤了挤眼,这身边的道童先是莫名其妙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又反应过来,这才嗯了一声。
灵茱见此却是一阵皱眉,这两个道童为何如此她自是清楚,但她此时却只是后退几步默默等待,其他却是并未多说。
此时,李承泽便取出一块玉符,将玉符交到这道童手中,然后说道:“有此物为证,总能证明我二人的身份了吧。”
李承泽此时所拿,正是当初入门时下发的玉符,玉符以密法制成,其上刻有姓名、字号、入门时间等信息,极难仿制,正是门下弟子用以证明身份的信物凭证。
“对不起,师兄师姐,还请稍等,明文师兄已然前去禀报。”那道童道,他虽是看了看这玉符,但还是未能松口,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已有几分为难之se,说明此时他已动摇。
“玉符真假,以他二人的修为自是无法看出,你还是别再费心了,慢慢等待便好。”灵茱轻道,此时她语气古怪,其中虽有笑意,但李承泽明显可以听出,她此时乃是苦笑而已。
李承泽无奈,只得走到一侧静静等待,望着门后广场上来来往往的弟子,但这些多是一些年轻弟子,这些弟子李承泽竟是没有一个认识,于是他便又对灵茱说道:“此时,我竟是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仿佛只是来访客人一般。”
“我也是如此,不但山门不得进入,就连一个认识的弟子都是不曾见到。”灵茱道,此时她便转首望向山际树木,山际树木郁郁葱葱,一如往昔,但她却是多有几分陌生的感觉。而此处明明是九华剑派,是自己生活修炼多年的地方。
一时之间,二人均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正在此时,却有一位年长一些的弟子向这边走来,那道童想开口叫他,却被他伸手阻止。他来到李承泽二人身前,李承泽二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他先是望着李承泽二人好一会儿,然后才又指着二人说道:“你们,你们是明瑜师兄与灵茱师姐,你们。”
“明云师弟,多年不见,过得可好。”李承泽道,虽然以手指人本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李承泽此时并未在意此事。
这明云便是当年随李承泽共上楚山,共同寻仙问道的柳清元。
“这二位乃是师门寻找多年的明泽师兄与灵茱师姐,师门寻找二人多年都是没有讯息,此时归来,你又怎能不让二人进入。”明元道,他此话是说与那道童来听的,此时他话语中的责怪之意自是极为明显。
“师弟不识师兄师姐,还请师兄师姐莫要见怪。”这道童道,见二人所说竟是无误,他自是叠手对二人一礼,以示歉意。
“罢了,罢了,我二人多年未归而你入门又是较晚,此事原也怪不得你。”灵茱道,她对这道童摆摆手,然后同明元一同向内而去。
“对了,这么些年来,你二人究竟去了何处,师门曾派出许多弟子暗中潜入大南山寻找,但却均是毫无所得,以至于……”明元道,他回头看了一看二人,然后才又说道,“以至于师门以为你二人已然遇难,所以方才明涛才不敢放你二人进门。”
“原来如此,当初我与师姐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在被困了许久之后,最近这才得以逃脱。”李承泽道,此时他便与灵茱一同望向广场四周,此处景se与二人当初离去之时一般无二,只是广场上的弟子二人却是无一认识,使二人多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过想来也是,一般会在广场上参习晨习的,自然均是一些入门较晚的弟子,这些弟子多是李承泽二人离去后收录,是以李承泽二人并不认识却也合情合理。
只因李承泽与这明元相熟而灵茱与他几乎只是点头之交,所以与明元答话都是由李承泽进行。
“不知当年大南山之事,最后究竟是如何处理了。”灵茱问道,那些事情,她与李承泽只是听别人说过,但对方毕竟不是道门之人,所知道的情况应当也是极为有限,所以她才会想要在第一时间知道师门的具体情况。
“本以为经过当年打击之后,玄冥宫妖修应当已是不成气候,但师门还是本着猛虎搏兔、犹尽全力的态度应对此次之事。”明元道,说道这里,他却是微微一叹,想了想当年之惨状,明元才又缓缓说道,“只是不曾想到,本应是与玄冥宫对立的天音观竟然会在暗中对玄冥宫进行扶持,而此次之事,更是天音观意图打击道门的yin谋。”
“玄冥宫与天音观的确是有合作的。”灵茱轻道,她与李顾泽的经历早已证明了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有许多妖修同行,当初正道并未想到这点。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