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可知爹爹送给你二妹的那只兔子?”
郡守凝视着自己的这个嫡长女,低声说道。
听到郡守的问话,少女不禁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旋即强装镇定的说道:“自然是知晓的,我记得爹爹答应过我,说以后送我一只比那兔子更可爱的狐狸。”
“对了,爹爹何故有此一问?”
看着自己这位嫡长女强装无辜的模样,郡守不禁眼底闪过一抹怒色。
“跪下!”
听到郡守盛怒的话语,少女不禁一愣,旋即扬起下巴:“爹爹,女儿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跪?”
“哼,你二妹的兔子便是你毒死的!莫要狡辩!”郡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不过才十岁罢了,为何心思如此阴毒深沉?你母亲到底是如何教导的你!现在你能毒害你二妹的兔子,以后你是不是就能毒害你二妹?甚至爹爹我?”
听到郡守的话语,这个少女不禁面色一白,旋即猛地跪倒在地上:“爹爹,女儿冤枉啊!冤枉啊!定是二妹冤枉于我,您是知晓的,我和二妹关系一直不好!没错,一定是她欺骗爹爹,诬陷于我。”
“啪。”郡守再也忍不住,迈步走上前去,一巴掌抽在了少女的脸上。
力道之重,顿时让少女粉嫩的脸颊留下了几道深红的指痕,同时红肿了起来。
少女捂着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郡守:“爹爹....你...你打我?”
“打你?来人,将竹鞭拿来,今日我便要执行家法!”郡守盛怒无比,对着旁边的下人吩咐道。
“爹爹!你就这么听信二妹的谗言?女儿的话你是分毫都不相信吗?更何况,就算是我弄死了那只兔子又如何呢?爹爹就狠得下心,为了一只兔子如此惩戒女儿?”少女泫然欲涕,楚楚可怜的盯着面前的郡守。
“你不会当真以为是你二妹告诉为父,那兔子是你杀的吧?”郡守气极反笑:“我当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如此心机城府,对为父都百般扯谎。”
很快,下人便拿来了竹鞭。
郡守接过竹鞭,便打算抽打。
这个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妇人,直接抱住了地上的少女:“老爷,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一只兔子而已!她可是你女儿啊!你要打她,就先把我打死吧!”
看着这妇人,郡守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到底是不是因为一只兔子如此动怒,你心知肚明!好好好,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便连你一块打。”
郡守举起竹鞭便朝着两人抽打过去,顿时侧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门口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小女娃跑了进来,连忙跪在地上:“爹爹,爹爹,您就绕了娘亲和妹妹吧、”
“爹爹,爹爹,您不要打母亲和大姐了。”那小女娃也连忙跟着求情。
郡守气愤不已的将竹鞭丢在一旁,旋即冷声说道:“从今日起,罚你们母女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解除。”
话音落下,郡守转向自己的嫡长子和嫡次女:“心儿,成儿,从今日起,你们便跟着柳姨娘,后宅的中馈之权,全权交给你们柳姨娘。”
“哼。”郡守一脚踢翻了一个板凳,这才怒气冲冲的朝着外面走去。
...............
“梁大哥,到元休县城了。”
梁晓两人一路向东,再次来到一处新城池,伍大碗开口说道。
“嗯,走,进去瞧瞧。”梁晓微微颔首,旋即迈动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嗯?”走入城池,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梁晓不禁挑了挑眉。
入目所及,每家每户房门紧闭,若不是梁晓能够察觉到里面都有人,还以为这是一座死城呢。
“梁大哥,这?”伍大碗回首看了眼城门处:“这元休县城到底是什么情况?城门甚至连个守卫都没有?”
“走,去县衙看看。”梁晓微微眯了眯眼睛,迈动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两人还没走到县衙,途径一处药铺的时候,只见大量的衙役围在这里,还有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青年在来回踱步。
“咦?过去看看。”梁晓微微动了动眉梢,迈动脚步走了过去。
正在踱步的县令,很快便发现了梁晓两人,连忙快步迎了过来。
“这元休县城是怎么了?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甚至城门连个守卫都没有?”梁晓看着走过来的县令,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不敢相瞒,今日上午,我接到了消息,说是城南发现了感染瘟疫的人。”郡守连忙开口解释道:“瘟疫这种事情,人命关天,我不敢迟疑,连忙调动了所有的差役,对城南进行了封锁,东门西门的守卫也都被我调了去。”
“现在大家听闻了瘟疫消息之后,根本连门都不敢出,我现在将城内所有著名的医师集中在了这里,正在想办法研制解药。”
听完郡守的话语,梁晓不禁皱了皱眉头:“瘟疫?”
“如果当真是瘟疫的话,县令没有觉得来得太突然,太诡异了吗?”
听到梁晓的话语,县令连忙点了点头:“自然是察觉到了,可是瘟疫必须尽快控制。”
梁晓略微沉吟了一下:“现在只有城南有感染者吗?”
“是,我第一时间控制住了蔓延,目前只有城南有感染者。”县令连忙点了点头。
“大碗,走,随我前去查看一番。”梁晓微微眯了眯眼睛,旋即出声说道。
眼前的县令明显慌了神,并没有随他一同前去的意思,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