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族的圣石柱,被石坤安放在他的石殿内,是我族族人视为圣物的东西,但凡我族有族人去世或者是出生,我们都会在这圣石柱下焚香祭拜,它在我族族人心目中的地位丝毫不比盘古圣皇相差多少。”石老怪看着光幕中的圣石柱不无感慨的说着到。
圣石柱平凡无奇,看不出它的材质有何的好,也看不出石柱的表面上有什么奇怪的印记或者特殊的图刻,当然除却那个站在一片药田之中的少年图刻。
“虽说这根圣石柱上所刻的少年与这画卷上的所画的少年很是相似,但这也不能证明这两幅图就是同一幅啊!”
仿佛会知道大黄会有如此一问,赵倚天微微一笑,指点着大黄道:“大黄,不言其他,你只先看看这圣石柱上的这幅图刻的右下角,然后你再看看这幅画卷的右下角……”
大黄闻言,狗眼睁得老大,仔细打量起了两幅画的右下角来,一看之下大黄顿时觉得自己睁大狗眼去查看完全是多余了,两幅画的右下角都有一个很明显的七星标记,这个标记是北斗七星。
大黄是一个神修者,准确的来说它该是一个**很强的神修者,所以它对于一些关于神修上的事是很清楚的,神修者感悟天道的能力普遍要比体修者强很多,而对于天命和未来的感知和预测更是恐怖。神修者通常卜命算法、探测天机,借助的天象星位很多,而不可否认,通过北斗七星探测出来的天机是最为不易的,却也是最为准确的。
道书《太上玄灵北斗本命长生妙经》有云:“北斗司生司杀,养物济人之都会也。凡诸有情之人,既禀天地之气,yin阳之令,为男为女,可寿可夭,皆出其北斗之政命也。”一些道书又说,北斗成勺形,是以天地为盘,共司南,凡为天地所生,入十类之种,其命之未来皆可借其推演得出,这就是人常说的‘妙握司南造化柄,福祸未来眼前明’。
这两幅画的右下角皆刻有北斗七星,大黄心头的疑惑顿时尽皆散去。大黄明白这两幅画定是某些牛人对于赵东林的未来所推测出来的结果。‘站在药田里的少年’,就仅凭这一点,大黄几乎可以肯定图刻上的少年就是赵东林无疑了,因为画图上所刻的少年正在往一株古药树上滴血,那株古药树生有一百零八片叶子,叶如古兽,上生一朵奇花,花如莲,不是那无量古韵树又是何物?
虽然明白了图画中的少年和赵东林是同一个人,但是大黄却还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这两幅画是怎么得来的呢?是何人推测出了赵东林会有今i之厄和他i之事?
“圣石柱是石坤出世之时所负,它的来历暂且不论,或许它是天地造化所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所成,暂且不论这些。但这个画卷呢?这上面的画是何人所画,又为何会在藏经阁内?”
听到大黄的疑问,赵倚天微微一笑,看着大黄满眼喜欢。赵倚天对于赵东林是欣慰和爱,而对于大黄他却是又恼又爱,这个整天喜欢惹是生非的弟子总是让他很头疼,但不可否认这个弟子的脑袋确实是很聪明,虽然这些聪明都是用在偷鸡摸狗和栽赃嫁祸上的。
“此图你是在哪找到的?”赵倚天含笑着问道。
“这本书里啊!”大黄说着将手中的书举了起来,那本书上赫然写着五个鎏金大字——‘盘皇后世论’。
大黄将书举起来的瞬间它就明白了为何赵倚天对此深信不疑了。书的封面上写着的‘盘皇’除了盘古圣皇还会有谁,显然推测出赵东林会与圣石族的圣婴同出于世的人就是盘古了。那么推测出赵东林会滴血无量古韵树的又会是何人?圣婴?为何会刻在圣石柱上?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大黄又疑惑了。
大黄将手中的书随意地翻了翻,却是发现这本书里讲述的都是些星象占卜,探测未来的秘法,包括一些相关具体案例,当然还有一些奇怪的星象所指,诸如‘贪狼摄紫薇,此象主君弱强臣乱’此类不计其数。
“咦!‘贪狼’、‘七杀’、‘破军’这三颗主星位于先天命盘中的十二宫位内,若贪狼落在命宫中做了命宫主星,与七杀和破军成三合之势,这就是‘杀破狼’之星象,主福祸吉凶难测……还有这种说法?”
大黄念着念着疑惑了,它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它下意识地看向了赵倚天时,却是发现赵倚天也正望了过来。
两目对视,大黄和赵倚天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希望和疑惑,随即两人具是同时点头……
石老怪看着大黄和赵倚天突然变得古怪,他不禁疑惑了,开口调侃了道:“你们师徒俩这是在干什么啊?王八看绿豆的,大眼瞪小眼吗?”
石老怪的话打断了大黄和赵倚天的神交,大黄看着赵倚天不发一语,起身随即转身出了藏经阁,它知道赵倚天这是要回竹屋去了,看来赵东林的事赵倚天已有了点眉目。
赵倚天离去了,将藏经阁的半边大门让了开来,大黄知道报刚才的那一脚之仇的时机到了,虽然石老怪没踢中自己,但是却吓到自己了。可是报这仇该得怎么个报发?大黄zi you计较,恶搞行不通,容易激怒石老怪发飙,到时候自己被抓住肯定没好果子吃,但小小的戏耍一下却是必须的。
大黄看着石老怪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它先是付之以神秘莫测的一笑,随即摆出一副我告诉你的表情道:“我们这是在想着是不是该……该给你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