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阿三的女子道,“阿远,相信我,我一定能行的!”

“来,干杯!”

两个女子执起手中酒杯,相视而笑,畅饮杯中酒。

上官莺看着她们大口吃肉喝酒,脑海里隐隐有些画面浮现,却短暂得犹如萤火之光,转瞬即释。

可就是这转瞬即逝的记忆却让她感到欣喜,心里立即有了主意,结了酒钱回家。

家里师傅正在烧饭,她去了书房抄心法,午后吃饭时笑嘻嘻的将写有‘心法一千遍’五个字的纸交上去,师傅哭笑不得,只能允许她吃饭。饭后她试探的说出今儿听到的话,师傅却是一下子摔了在洗的碗,怒斥她,并斩钉截铁道若是她去参军,就当没他这个师傅!还说要尽快到人家家里提亲,以让她尽快安定下来。

碰了一鼻子灰的上官莺灰溜溜的回到房间,在床上滚了半天,左思右想下快速收了包袱写下忏悔书,当夜就背着小包袱连焰都没来得及带上就匆匆离开了。

“原来,不过为师的痴心妄想,终究……天命不可违啊!”

师傅从另外一间房间走出来,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苦涩的笑了。

“嗷呜。”焰依依不舍的蹭蹭他的脸。

“去吧。”师傅轻轻抚了抚焰毛茸茸的脑袋,“你跟着她,我也能少担心些。”

焰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指尖,雪白的身影宛若一道离弦的箭朝远方天空射了去。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为师留得住你三年,却留不住你一生。”

师傅转身进屋,走到上官莺的房外,轻轻推门进去,看到书桌上那一封‘忏悔书’时脚步顿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十五日后,青云城外一顶顶帐篷驻扎着,端着枪的女兵们在将军的训练下发出一声声‘喝’声,不算整齐划一,却还是有一定的气势,三千人的队伍里只有少数几个动作不规范且懒洋洋的。

“好,今日训练到此为止!”

随着将军一声令下,女兵们纷纷喘息出声,就地坐下,显然是累极。

“关莺,你过来。”将军朝着一个黑瘦的女兵招手。

怎么又是她!

坐在地上的上官莺很无奈的接受一干或嫉或羡的目光,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走到将军身边,“到!”

将军严肃道,“你的表现这一批新兵里最好的,但你这身板儿却是最弱的,你夜晚没事的时候还和以前一样随我一起去猎野味,多少要养出些肉来。”

“是。”上官莺有些哭笑不得的应道,从进这队伍的第二天起,这将军,就是酒楼里那个一心想要成为纳兰将军的副将的女子就发现了她这根好苗子,从此之后每日以养肥她为己任,今日刚扎了营又交待了!

“嗯,去休息吧!”将军挥退她。

上官莺领令下去了,一干新兵休息一会子后就是夕阳西下时了,三五成群的回到帐篷里开始准备洗漱。

上官莺到帐篷里却开始盘腿打坐,周围却没人打扰,起初一些老兵看她老是和将军一起晚上打猎吃私食不满找她碴儿,但在她把嚼舌根子一干人门牙,且把人家牙齿当着人家面儿给捏成渣渣后再没人敢挑战她变态的武力值。

将体内内力重新运转一遍后,先前因为操练而有的疲惫消失得干干净净,她站起身来,往外边的帐篷走去。

“恢复得不错。”阿三将军在对面帐篷,看她出来,也迎了过去。

“托将军洪福。”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谦虚一声。

“就你丫头嘴巴巧。”阿三笑一声,拉着她牵了两匹马,一起往林子里奔去。

猛兽多在深林,阿三和上官莺不过是求饱腹就在外边打了些猎物洗了就罢手,在溪边,上官莺洗山鸡的动作突然一顿,眉头皱起,“将军,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阿三在洗另一只山鸡,闻言停下手。

“我听到有马蹄声,往我们营地的方向奔来。”上官莺眉头紧锁,没有说的是她能从细微的马蹄声里能辩出跑在前头的马儿的脚上是绑了棉布的,肯定是来突袭的部队,是敌非友!

“是吗?”阿三闻言趴下,疑惑的扬眉,“我没有听到啊!”

“我耳力比之常人要好,这动静实在不寻常,奉劝将军还是先回去做准备为佳。”她不想泄露自己会武功的秘密。

“也是,有备无患。”阿三丢下山鸡,“回去。”

“是。”上官莺应一声,两匹烈马以风驰电掣之速往营地的方向奔去。

“咦,怎么回的这般快?”副将是那位名叫阿远的女子,彼时她正躺在地上休息,见二人匆匆而归,有些疑惑的上前问道。

“集合所有新兵拔营,以我们日常训练之法快速往南撤退!”阿三面色凝重的交待道。

这山路南方是小道,只有琅琊国的兵才知晓位置,也是防备新兵在入主营受到突袭才做了这样的布置。

“是。”阿远也隐隐有了危机感,立即执行命令去了。

半刻钟后,黑衣军驰烈马赶到,领军之人下马来,看见那仍有着点点火星子的灰堆,眉头一沉,看了看四周的马蹄印当机立断,“还没走远,往南,追!”

“是!”

黑衣军气势如虹,快速往南追去。

“你随着她们快走,我们断后!”

急速奔跑中阿三推上官莺上马,指着前方,“一直往前,途径三个岔道时选择左边,拿我的令牌直进主营!”

说罢,一方铁令塞到了上官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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