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就连走了都不让他安生!
做这样丢脸的梦也就罢了,怎么梦醒了,还是那样清晰的存在感?
垂眸,往自己的兄弟处看了去,它竟是异常的有生命力,张牙舞爪的感觉,直接让龙御修的俊脸都黑了……
重重的甩了下头,他竭力把这一切悸动都甩去,一边继续在心底低咒出声。
该死的臭女人!
小白兔!
走了都还在扰乱他,简直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闭着眼睛,平复了好一会儿,霍的又睁开了眼睛,里面的魔魅流光转了转,抹了抹额际上的汗,龙御修的眉,皱成了一道史无前例的,阴沉折痕。
已经是深冬时节了,夜晚的温度最是低下,尤其某只妖精走后,他房间内没有再开过暖气。
明明应该冷的能冻死大半个人,可他却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就因为那个真实且,销、魂的梦!
只是,越是真实,他心尖上的痛楚,就越发的深刻。
转头,龙御修望向了身。
大大的双人床,另一边却空荡荡的,以前也都是一个人睡过来的,可是自从顾语犀走后,龙御修才发现,自己竟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了。
即使不看,只要想着她再也不会在这里躺着,他的心,就空落落的。
这等无边无际的空虚,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一般,疼,太疼了。
老实说,他根本就受不了!
猝的掀开了被子,恨恨的瞪了眼身侧,龙御修就像是遇见了洪水猛兽一般的跳下了·床,紧跟着,大步的走进了浴室,直接开始冲起来,凉水澡。
即使水流已经冻到彻骨,可那种几乎炽烧的他心脏被焚毁的感觉,却怎么样也挥不掉。
语犀,我的语犀,我是那么的痛,我是那么的思念着你,你,可知道?
◆
冲完澡,随意的裹了条浴巾,龙御修走向了阳台,任由冷风吹打着,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现在是深夜了,他醒了,就必然是再也睡不着的。
其实,自从顾语犀离开,再加上那件事情太耗费心力,他太忙了,几乎没有真正睡着过。
今晚,算是蛰伏的最关键时机了,他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不停的灌着酒,却越喝越闷,越喝心越烧,于是便倒头,抱着残留她气味的枕头,堪堪睡着。
这女人,在他清醒的时候已经够能折腾他的了,怎么睡着了,还在梦里折磨他!?
将烟头摁灭,随意的一扔,恨恨低咒着,龙御修转身去了收藏室。
他个人的收藏室,里面全部都是他全球寻来的各类器械。
枪,刀,剑,各类,都是冷冰冰的,一推门,金属质感扑面而来。
龙御修却没有开灯,只是熟门熟路的将最爱的那只枪取了出来,而后走到了桌前,坐下。
即使是在黑暗之中,龙御修依旧,闭上了眼睛。
枪给,拆散了。
然后,就像是在抚·摸,情·人一般,一个一个零件的抚·摸·过去,紧接着再慢慢的拼装,一个接一个,极致的虔诚。
同他,亲吻顾语犀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