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人摆在这里就不管了吗!怎么弄得跟审问犯人一样!我要抗议!”一个人坐在小屋子里,夜府对着墙壁发着牢骚,也不管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
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夜府可以自信满满地说一句——意料之中。
毕竟他表现出了太多的不平凡的地方。
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立场不明!
换成谁都会把夜府抓起来的,审判会现在只是审讯,已经很不错了。
夜府也知道这一点,就是气不过,想发牢骚而已。
“我们又见面了,夜同学!”一个成熟中带着几分明媚的声音传来。
就算不看,夜府也明白来人是谁!
之前也见过一次了,莫凡的美女老师唐月。
“没心想到竟然是唐月老师,你不是灵隐寺审判会,主管杭州的吗,怎么有空来魔都看我啊!”夜府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问道。
“这次针对黑教廷的行动,是魔都审判会和灵隐审判会的联合行动,我当然要过来主持大局。”唐月坐在夜府面前,摆出一副慵懒的架势,说道。
“倒是你,为审判会提供了蓝衣执事的重大线索,我们才能把黑教廷一网打尽,你的功劳可不小啊!”唐月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既然我的功劳这么大,审判会打算怎么回报我呢!”夜府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报酬肯定是有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唐月突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
“你问吧!不过我会不会老老实实的回答你,就看你会问些什么了!”夜府说道。
“很好!傅天明是黑教廷的成员,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月问道。
“我就是知道啊!他身上有那么明显的臭味,我怎么可能闻不见呢!”夜府若有其实的说道。
“臭味!什么臭味!”
“就是黑教廷的臭味!”
“可是我们为什么闻······”
“审判会是一群废物,所以不要拿来和我们相提并论!”夜府突然换上了一副冷淡的语气,说道。
“你!”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可以问下一个了!”
“你是怎么知道蓝衣执事的身份的。”
“你猜!”夜府跳跳眉头,说道。
“我在很严肃的问你问题。”唐月有些恼火,她总感觉夜府是在戏弄她。
“可我拒绝回到这个问题。”夜府说道。
“那我有理由怀疑你是黑教廷的一员!”唐月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
“你不用怀疑,我不是黑教廷的一员。”夜府反讽相讥道。
“理由!”
“如果我是黑教廷的一员,完全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可以毁掉整个魔都!”
“你在开什么玩笑······”
“就算是西湖下面的那只大长虫来了也没用!”夜府打断唐月说道,“况且它也出不来,不说上面有人正准备找它的麻烦,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它现在正处于蜕皮期,最虚弱的时候!”
“你怎么会······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月突然有些慌张的说道,对方知道你的一切,你却对对方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就想好象被人扒光了衣服,不,比那还要恶心。
“不,你知道!所以不要把我放在弱势的地位,是否回答你的问题是我的自由,你只要问就行了。”夜府说道。
“关于黑教廷,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思索了好一会儿,唐月几乎是从牙缝里几乎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夜府是认真的,毕竟跟任何一个人讲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都会被当成神经病。
“你压根就什么也没说!”唐月争辩道。
“因为你问的问题本身就让人一头雾水!”夜府毫不客气地说道,对上唐月那意味深长(夜府以为)的眼神,“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你仔细听好了!”
“你说!”
“无论是博城灾难,还是这一次的魔都事件,都只是黑教廷一项大计划的一部分,那个叫撒郎的女人,准备在一个大城市里掀起一场大浩劫。如果你们审判会真的尽职尽责,最好去查查地圣泉的来历,有大惊喜!”
“还有呢!”
“就这些了!我怕再说下去,我小命不保!”夜府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你只会想着自己!就不为别人想想!黑教廷所过之处,必定是生灵涂炭,我们要是不把他们找出来,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你想过吗!”唐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发怒。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自私,唐月是审判会的审判员,为审判会献出自己的一切是扎根于自己的内心的,夜府这种自私的价值观她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所以呢!关我屁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审判会是怎么想的。拿我和莫凡两个人当成诱饵,脸真大啊。不好意思,我可没有这个义务,areyouknow?小爷我不伺候!”夜府针锋相对,完全不给唐月说话的机会,“别用这些大义来压我,你们审判会但凡要是能够给点力,也不至于让两个学生来当诱饵。”
“你知不知道,那个叫许昭霆的,要不是我,差点就被嫩死!这个时候,你们审判会在干什么!”
“你······”唐月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松了开来。说到底,莫凡和夜府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