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陆北柠忽然笑了起来:“王家礼仪好,好到客人受了委屈,还说客人没礼仪,你咋不上天呢?我和禹渊可做不到这么不要脸。”
王松再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心中大骂许乐澄是废物,并且看向陆北柠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疑惑。
历来蠢笨的陆北柠今天就像是开挂似的,把许乐澄怼的下不了台,现在还搞得他骑虎难下。
好在他还有安排,没了许乐澄,还有其他人。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一个白裙女人,她收到王松传递的眼神,立马冲到陆北柠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陆小姐,求求你,不要为难乐澄了,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陆北柠吓得猛地往后跳了一步,躲进贺禹渊的怀里,脱口而出:“碰瓷啊!”
贺禹渊轻笑,眼神闪了闪,他倒要看看陆北柠今天要来哪一出。
抬手搂住她的腰,说道:“她是宋恩慈,传闻她和许乐澄是一对眷侣,只不过因为你强行介入,导致两人到现在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这是污蔑,而且她心思太歹毒了,居然跪我,绝对是想折我寿!”陆北柠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这一提醒,大家才反应过来宋恩慈还跪在地上,跪活人,可不就是折寿?
果真心思歹毒!顿时大家看向宋恩慈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和探究。
宋恩慈只感觉一种浓浓的窒息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她这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片刻后,她一咬牙,若无其事的起身,拍了拍裙摆,道:“不好意思,刚跑太急,踩到了裙摆。”
“啧!所以,为什么穿这么长的长裙,还要飞奔?果然是智商不够。”陆北柠这时从贺禹渊的怀里出来,拍了拍胸口,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祁扬看着表情僵硬宋恩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么多天,他怎么没有发现自家夫人说话这么笋?失去了太多欢乐……
贺禹渊嘴角也微微抽了抽,看向陆北柠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这人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宋恩慈气的整个人都抖了抖,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又把这股愤怒强压下去。
再抬眸时,就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望着陆北柠:“北柠,我知道您是陆家千金,不屑和我这种小人物交流,但我和乐澄是真心相爱的,所以请您高抬贵手,不要阻扰我们在一起。”
陆北柠飞快的在心里给她打上标签,好大一只莲花精,瞅瞅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怪迷惑人的。
果不其然,人群中已经有看不过去的人,朝着陆北柠开启嘲讽模式:“陆北柠,所有人都知道你对许乐澄求而不得,下药、爬床的缺德事都干出来了,还装什么装。”
陆北柠看向说话的人,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一脸的傲慢,年轻人就是容易被迷惑。
有了一个人开口,陆陆续续的就有不少人附和起来。
宋恩慈低头看向面,两手在身侧捏紧裙摆,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勾了勾。
心中呐喊:就是这样,让所有人都瞧不起陆北柠……
她爱许乐澄,当初许乐澄拍完戏后,在酒店住下,她偷偷叫上记者,本想爆她和许乐澄的绯闻,然后顺势公开情侣关系,结果没想到遇到陆北柠对许乐澄下药。
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她把陆北柠彻底毁掉的机会,就算她嫁了人又如何?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婚内还给他戴绿帽子。
陆北柠缓了缓神,打了一个哈欠。
就那么一脸朦胧的对宋恩慈说道:“宋小姐,我结婚了,你这上赶着说自己对象出轨有夫之妇的操作,是三观不正,人性的扭曲,还是想搞事儿?”
紧接着陆北柠的视线扫过人群,继续说道:“还有刚刚说话的各位,你瞎吗?许乐澄那干巴巴的,哪里比的过我老公?”
帮宋恩慈说话的人本想反驳,但见贺禹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皆一凉。
大意了,忘了这个疯狗也在场,不过除了贺禹渊是个疯批这点,许乐澄确实没有一点能比过贺禹渊。
贺禹渊牵起陆北柠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捏着玩了起来。
看着宋恩慈冷笑一声,朝祁扬吩咐道:“三天的时间,查许乐澄为什么纠缠夫人,动我贺家人,呵……”
话落,贺禹渊轻轻瞥了一眼王松,嘴角勾了勾,搂着陆北柠的腰道:“走了。”
陆北柠感受到腰间的手力道颇大,心中怒吼,狗男人,给老娘撒手!肯定有淤青了!
然而面上却挂着得体的笑容,顺着贺禹渊的力道跟着离开。
等到三人都离开后,王松一头冷汗,他知道今天把人给惹怒了,但想到让他这样做的人给的好处,慌乱的心又稳定下来。
等到围观的人都散开后,才看向懵逼的宋恩慈,脸一拉,恶声恶气的说道:“废物!晦气!”
陆北柠随着贺禹渊上车后,贺禹渊就松开搂着陆北柠腰的手,只见他抽出一张湿纸巾慢悠悠的擦手,散发着满满的嫌弃。
陆北柠撇了撇嘴角,现在她知道了,她和这个便宜老公关系绝对不好。
就在她走神之际,脑海中那道奇怪的声音再次出现。
“亲,1号修罗场已过,请先看剧本,看完剧本不懂的在问我,只需要在脑海中想着打开剧本即可开始看剧本,在脑海中直接呼唤客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