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林子里,一位身穿粗布衣服的粗犷男人,手里面拿着一支鞭子,狠狠的抽打着滚在地上的妇人。
“你这个臭婆娘,都是因为你这个丧门星,老子今天才又输了赌钱。老子真不知道娶你干嘛,娃生不出来,尽给老子找晦气了。”
那男子嘴里面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地上的女人。
打女人?
沈钟宁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打女人了。
“住手!”
随着一声清澈的女声响起,那骂骂咧咧的男人,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沈钟宁。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家事。”
只见那男人面目凶狠,皮肤黝黑,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沈钟宁往前快走了几步,看了看地上的女人。
一身玫红色粗布衣服,身子瘦削,脸色蜡黄,身子上面十几道鲜血淋淋的鞭痕,张牙舞爪的咧着嘴。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大男人。”
沈钟宁狠狠瞪了一眼那大胡子男人,随即蹲下了身子,轻轻扶起了那地上的女人。
“臭小子,老子管教自己的女人,关你什么事。”
“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婆娘,你看看你把她打成什么样了,再多打上几鞭子,恐怕她的命都保不住了。”
“呵,明保不住了,保不住了正好,老子娶了这么一个晦气的臭婆娘正好想换一个。”
沈钟宁将那妇人扶起,轻轻靠在一棵大树后面,“你这说的是人说的话吗?她好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不疼惜她也就罢了,竟然如此糟践她的人命。”
大胡子男人轻哼一声,“这是老子花钱娶来的婆娘,她的命就是老子的宁,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里用的着你在这里多管闲事,我看你长的倒是不错,眉清目秀像个丫头,不如把这婆娘打死,你跟了老子如何?”
大胡子男人朝着沈钟宁猥琐一笑,朝着手心儿里面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搓了搓手,就朝着沈钟宁走了过去。
“我呸!”
沈钟宁朝着大胡子男人猛吐一口唾沫。
大胡子男人也不恼,刚要伸出双手抓住沈钟宁的肩膀,一把飞刀从手跟前飞速的闪过。
“啊!”
听到一声震穿林子的惨叫声。
只见那大胡子男人,双手立马被鲜血染红了一片,还依然瞪着眼睛,呲牙咧嘴的喊道,“是谁,谁敢对老子用暗器。”
楚修枂黑着一张脸,背着双手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如果你的嘴在不干不净的话,我可不能确保,我的飞镖,下一秒会伤到你哪里。”
“哪里来的臭小子和野丫头,看老子今日不把你们给剁了!”
大胡子咬了咬牙,瞪了瞪眼,随即抽出了身旁的大刀,朝着楚修枂便恶狠狠的砍了过去。
楚修枂站在原地,看那大胡子砍了过来,身子敏捷一闪,便轻轻松松躲过了那两米长的砍刀。
大胡子男人不服气,又换了一个方向,恶狠狠的砍了过去。
楚修枂抬起右手,两只手指使劲抵住了刀刃,那砍刀便挪不动了。
大胡子男人使出了吃奶的劲,脸都被涨的通红通红,楚修枂抬脚,使劲一踢,那大胡子男人踉跄的摔倒在了地上。
楚修枂随即抽出了身上的长剑,抵住了大胡子男人的脖子,“我刚才说过了,如果你的嘴在不干不净,我可保证不了会伤到你哪里。”
大胡子这才见识到,眼前的脑子武艺非同一般,连忙跪地求饶,“壮士,是小的有眼无珠,求求壮士饶了小的吧,求求你了壮士,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
楚修枂见这家伙跪地求饶,目光连忙看向了沈钟宁,意思在问沈钟宁如何处理这家伙。
沈钟宁可是个记仇的主儿,落在她手里,这打女人的家伙能好过了嘛。
“本姑娘也不是个记仇的人,我刚刚数了,你打这妇人下手可不轻啊,新伤旧伤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五道鞭痕,这样吧,你就拿起这鞭子,狠狠的抽上自己二十五道,本姑娘就绕过你如何?”
还说自己不记仇,楚修枂也看不惯这打女人的男人,也就任由着这丫头胡来。
大胡子男人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女侠,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往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女侠。”
沈钟宁捡起地上的牛批鞭子,一把扔在了大胡子男人跟前,“废话少说,赶紧打!”
大胡子男人吓得连忙捡起了地上的鞭子,不疼不痒的做势打在了自己腿上。
“使劲打,狠狠的打,刚才怎么打的你婆娘,现在就怎么打自己,你要是不舍得动手,本姑娘替你动手。”
沈钟宁恶狠狠的说着,往那男人面前走了几步。
那男人见状,挥鞭子的手立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阵阵响亮的鞭打声,夹杂着一声声疼痛的嚎叫声,瞬时间响彻了林子。
半柱香后,只见长满汗毛的腿上,一道道呲着牙的口子滴答着血……
大胡子男人扔下了鞭子,虚脱的躺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液浸湿了整片胡须。
沈钟宁站在一旁,双手在怀中抱着把儿,“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尚且承受不住这锥心的皮肉之痛,何况你夫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
大胡子男人躺在地上,使劲的点了点头,“女侠,我错了,求你饶命吧女侠。我往后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