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忠勇伯府,若说门第是堪配的。只可惜了田家,若能结亲,我们两家文武相济,朝堂之上,谁与争锋?真是便宜了宁北侯。”崔毅想到这件事就来气。
“父亲,我一直劝您行事莫要操之过急,吃了这几次亏,你难道还不明白当今圣上的计算和城府?”
崔毅一掌拍在黄梨木案上,震得花瓶里的卷丹百合抖了几抖。
谢氏赶紧迎上前给崔毅拍背,让他消气。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忠心陛下,他竟然还对我们放心不下。”崔毅越想越气。
“陛下是三皇子的时候,我便与您说过,陛下控制欲极强,容不得半分忤逆。”
“他也不怕伤了老臣的心?”
“前浪既走,后浪自然安排上。我们都是棋子,做不得下棋人,自然任他摆布。”崔然语气平静,像在说旁人的事。
“早知如此,当初就……”崔毅愤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