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愿意一试!”
宋军之中走出两人,却是宋军苟邦达之子,苟桓、苟英兄弟二人,哥哥苟桓在《荡寇志》中更是身为升元雷府报应司总司真君,足有有着八阶武将实力。
“好!”苏师旦见状,当即大声喝彩道。
苟桓与苟英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朝哥舒翰杀去。
面对冲来的两人,哥舒翰手中的九首大环刀爆发出阵阵光芒,待两边相距不到十步距离之际,哥舒翰一刀挥出,当即一道巨大的青金色刀气就好似圆镰,直接划过地面,将苟桓兄弟二人击飞了出去!
苟桓、苟英倒飞倒地,哥舒翰连补刀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带着神策军朝前面杀了过去,而苟桓两兄弟也不幸的被飞驰而过的神策军踏成了肉泥。
原本这些宋军就不是神策军的对手,如今在神策军的威势下,又产生了恐惧的心理,而恐惧的力量又强化了神策军本身,在这种此消彼长,良性循环之下,苏师旦的宋军队伍在神策军的一个冲锋之下,当场直接崩溃。
然而此时的王宫之中,宋国满朝文武还在朝堂之上讨论着恒军突袭临安的事情,得益于宋朝异论相搅的优秀国策,宋朝的组织力度和运转效率一贯很差。而继承了宋朝制度的宋国,自然更不必说。
那边哥舒翰都打进临安城了,这边他们才刚刚通过飞鸽传书,得知有一只骑兵朝临安城杀来的消息。
“大王,臣请迁都。”
大理正薛极上前道:“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况且前日周边兵马皆抽调给了杜杲,以至于临安空虚,不宜坚守。臣请大王迁都天南城,方为上策!”
“万万不可。”
秘书省正字魏了翁立即上前反驳道:“大王,我国新败,眼下祥兴郡民心动荡,绝不可迁都,如果迁往天南县,我国必然民心尽失。大王,民心失去容易,得来很难啊。”
“不迁都,等恒贼杀上门来,以眼下临安不过五千人马,史侍郎可以抵挡恒军兵锋吗?”
看着两边交锋不下,杨太后也不由看向了韩侘胄,当即询问道:“丞相是何意见?”
韩侘胄当即上前道:“大王,臣请斩薛……”
就在韩侘胄还没说完。就被一名闯了进来的禁军给打断了。
自感丢了颜面的韩侘胄,当即怒吼道:“大殿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拖出去斩啦!”
于是那前来报信儿的侍卫,马上就被如狼似虎的禁军拖着朝殿外而去。
情急之下,那侍卫慌忙上前道:“大王!有敌来犯!临安……城破!大王!大王!”
韩侘胄闻言,当即冷哼一声,道:“休的胡言乱语!临安城高壁厚,尚有五千兵马,怎会如此轻易失陷!”
然而韩侘胄的自我安慰尚未结束,马上便惨被打脸。
“报——!”又有禁军前来禀报,韩侘胄一看,却是戍守王城的中军统制、权管殿前司公事夏震,只见他老远儿便大喊:“大王!贼军来犯,眼下正朝王宫杀来!”
听到恒军已经攻破城门,正朝王宫杀来,整个宋国朝廷当场哗然了。不过他们想的可不是如何退敌,而是借机弹劾韩侘胄。
“臣参奏韩侘胄独断专行,目无君上!”
“臣弹劾韩侘胄擅启边衅,酿此大祸!”
“够了!”
看着眼前这些一个个跳出来指责自己朝臣,韩侘胄大喝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语,而后看向龙椅上,端坐着的七岁宋王赵昺:“大王,贼人已近,臣请……”
“杀!”
忽然,殿外响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打断了韩侘胄的话语,还不待殿内大臣们反应过来,只听殿外又响起了一阵刀兵之声。
“哒哒……哒哒……。”
清脆的声音在喊杀声中显得很清晰,距离,很近!就像是……就像是马蹄敲击在石阶上。
“啊啊啊!!!”
殿外层层护卫的御前诸军已然动了起来,大吼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母后!母后!”年幼的宋王赵昺听到这喊杀声后,紧紧的抓住杨太后的袖子,惊慌失措道:“母后,外边怎么啦?外边怎么了?”
此时的杨太后也是花容失色,看向远处的将领喝道:“殿前将军,去看看何以喧哗!”
护卫宋王赵昺左右的将领连忙跑出去查探。然而,不多时,他的头颅却被一名身着乌锤甲,手提九首大环刀的高大将领掷入殿内。
满朝的朝臣见状,当场炸开了。还不待他们有所反应。数十名宋国将领,被人一起打进了大庆殿。
“恒军破城,跪地弃械者免死!”
看着持刀缓缓步入大庆殿的哥舒翰,几名不怕死的宋国大臣当即上前怒道:“贼子大胆。”
“让开,本将今日没工夫和你们纠缠。”
话落间,九首大环刀挟杂风雷之势,对着来人上去便是一记横劈,当场将几人直接腰斩,对于宋国这些大臣的反抗,哥舒翰可不会惯着,出手之间毫不留情,直到斩尽杀绝为止。
待鲜血和尸骸染红了大庆殿,年幼的宋王赵昺已经被吓得脚软,整个人瘫在了龙椅上,一张脸,写满惊慌失措。而剩余的大半大臣,早已见势不妙,溜之大吉。此刻的杨太后,也是看着身边满脸恐惧的侍卫尖声呵斥催促道。
“杀了他!上啊!上啊!”
看着朝自己包围上来的侍卫们,哥舒翰哈哈大笑道:“天下大势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