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是你们卖我的。”话落,沫沫调头就跑。
……
“要报警吗?!”杵在原地看着抢了周刊的女人跑远后,小伙子单手抚摸着胸口兜兜里的可爱钞票,佯装无奈的问老爹。
“报你个头……干活去。”老爹手快的抽走钞票,严肃的呵着。
钞票离开身体,小伙儿心凉了半截。那周刊可是他卖掉的呢?
“看什么看?这钱要留着给你娶媳妇用,少惦记!”老爹把红票票揣进上衣的内兜里。
要不是冷沫沫走的时候说:“不会说是在这里买的周刊。”老爹还真不敢收这个钱,恐怕死活也会让儿子把人追回来。
每行都有规矩,有些人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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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人民医院
温洪涛大难不死。命是抢救回来了,可是突发脑淤血导致他半面身体偏瘫,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动。
刚做完检查,温茹推着做在轮椅上的温洪涛回到病房。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就算温茹能够按压着心中对冷沫沫的愤恨,表面静默。可有些事情确实是一个女人做不来的。
虽然温洪涛食不知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他的重量还是温茹挑战不了的。
这厢,她想把双腿站不起来的温洪涛抱到病床上去,用力试了几次,温洪涛几乎纹丝未动。温茹却累得气喘吁吁,额头渗出细汗。
“我来。”旁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
当温茹直起身子,随声看向来人时,他已经毫不犹豫的将轮椅上的温洪涛抱起来,转身稳稳的放在病床上,还为他拉上被子。
“你,你怎么来了?”看着他温柔的动作,温茹有些难以置信,面对男人的背影吞吐低声的问。
“不是我,难道你还幻想凌熠行来帮你吗?”余思诚一脸威严,语气不逊的反问。
“他……或许还不知道吧?”温茹弱弱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确信的话,“我,我还没有告诉他。”她低着头,不敢看余思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敬畏面前这男人?
“温茹,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你还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随着女人天真的话音钻入耳膜,余思诚骤然转身,炙热的目光直射着她,眼中的那股烧烫代表他怒了。
“温氏被收购轰动全国,你还在幻想凌熠行一无所知?”他音量抬高了不少,怒火压不住。
然,自己爱着的女人对其他男人傻到极点的痴心妄想,余思诚心中更多的是疼。
“哼……”或许是心里太难受了,余思诚自我解嘲的轻哼——自己又比温茹聪明到哪里?还不是一样傻傻的痴心。
“从冷氏撤资的那一天开始,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算计……他根本就是在报复。”余思诚瞥了眼病床上的温洪涛。他的眼神哀切,那代表认同。
“看来凌熠行还不算太卑鄙……他一直不见你,就是不想再继续骗你……可惜,他把你想的太聪明了,以为你会自己觉悟。”余思诚讽刺奚落,意图砸碎女人的幻梦。
“够了。他失忆了,不是你说的那样。”温茹双手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再听下去。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将她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破坏掉?
为什么他们都说那些事情是凌熠行的阴谋报复?
为什么想好好爱一个人这么难?
“你走,余思诚你马上离开,我不想见到你这个qín_shòu。”温茹痛苦的朝从不对她温柔的余思诚嘶吼。
那一刻,温茹瞪着余思诚的目光中只有悲伤和怨恨,他给她的完全是野兽一样的对待,或许还不如凌熠行的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