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未婚妻与其他男人通奸?他主动来电话,这么好的解释机会,你竟然拒接?你疯了吗?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温洪涛要把自己的大牙咬碎了,气的眼睛血丝密布。
连自己的父亲都站在男人的立场讽刺,温茹简直无法忍受。而大难临头,亲情冷淡更让她心痛。
“够了。通奸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倒来责难我。”想到通奸这个词,温茹烦躁难当,“你舍女为财怎么不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气愤的喧嚣。
“你,你个逆女,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温洪涛不知道自己是气是哭才好,他只有一个念头,在他到a城前,不要再出其他乱子,“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去公司,不准出门半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好,如果可以,我躲到天上去得了。”温茹气不过温洪涛把所有的过错都赖到她头上。如果她消失可以解决一切,温茹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活受罪。
“都什么时候了?祖宗!别较劲了?老老实实的等我过去。”他隐忍着安抚温茹,就担心她冲动了事,再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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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后,温洪涛火急火燎的赶到a城,那时凌氏的股价已经跌破历史最低点。速度快的惊人!
为什么觉得头顶上的日头这般烈,迎上初春不骄的阳光,温洪涛怎么都感觉刺目,眼前的物体转起来。
他本能的迅速扶着一棵大树,许久,才恢复常态。股价急剧下降,给他不小的打击。
此刻,他还能等吗?
站在凌宅院门口的时候,温洪涛感到从没有过的局囧。
为了凌氏,凌云海应该会妥协吧?希望他能劝动凌熠行为继婚约。只有这样,股价才能回升。
这厢,手心都已经捏的全是汗,潮湿的厉害,拘谨的抬起按动门铃……
客厅,凌云海手握金边玉龙头拐杖,缓步从书房里走出来,漾开笑的容颜很苍老,但是那双眼睛却有着异样的光彩,炯炯有神,“洪涛啊,你来了,是为了婚约的事吧?”凌云海并不糊涂,这事都公布于世了,拐弯抹角更显有诈。
“是是是,大哥既然直接了当,我也不遮遮掩掩。您看,取消婚约对大家都有损失,何必呢?有些事,我们好商量。”虽然,温茹用自己的身体做为交易条件不光彩,但怎么说也是为了凌氏献身。
“哎——”凌云海无奈长叹,面带难色,“洪涛啊,你知道熠行很固执的。再说他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便过问。”他婉言拒绝着,心里也在挫挫鼓——乖孙子!你不是要和温氏同归于尽吧?
“大哥,你是熠行唯一的长辈,他一定会听您的,您劝劝他……温茹年轻,历练少,才会鲁莽行事……不过,怎么说她也是一心为了凌氏。”温洪涛不由自主的低声下气,钱啊!肉疼!
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铁骨铮铮男儿汉。这些传承百年的观念,在人心中永恒。男人总是尊严为大。
然,自家的那枝红杏让他颜面无存,厚着脸皮祈求着维系婚姻,温洪涛自己都觉得不要脸。可不要脸,也不能不要钱啊!钱,多好的东西,爱钱没错啊!
实不知,凌熠行早在八百年前就出墙了!
“这个——”凌云海蹙眉,佯装为难的拉长声音。
“不用劝,我是不会改变决定的。”门口突然响起凌熠行的冷言。
他是刚从温城回来的。
“……”,温洪涛如坐针毡,‘嗖’的从沙发上蹿起来,仿若见鬼,身体僵硬,喉咙紧绷,双目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男人,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逼近。
他儒雅自若,身穿墨黑色休闲装,轻便洒脱,手上拎着车钥匙,因前行,钥匙闲逸的摇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伴随着沉稳的步伐,很有节奏。
这样一副悠闲惬意的模样,没有丝毫远行的风尘仆仆。
温洪涛心如密麻,乱得理不清头绪,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凌熠行不是不在a城嘛?
凌熠行泰然自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倒茶,喝,倒茶,喝……两个小时滴水未沾,真渴呀!
不知道沫沫现在干什么呢?不由自主的,女人白皙漂亮的脸颊,纯美娇嫩的笑容,性感惑人的身体……有序的排列在凌熠行脑海中,供他一样一样的观赏!
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开始不合时宜的思春!完全将对面拘谨焦虑的温洪涛当成空气。
温洪涛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以为自己眼花了,凌熠行那冷骜的可以冻死人的脸上,刚刚疑似出现浅浅的笑?
“熠行啊,取消婚约不是小事,影响非常大,我们再找个折中的办法吧……我知道,那件事是男人无法容忍的,可是看在温茹也是为了凌氏的份上,你就消消气。”温洪涛局促,成群的阿拉伯数字在脑海中不停的跳动,看着凌熠行每喝进一小杯茶,他的心就‘咯噔咯噔’的,觉得股价又跌了几个点。
“折——中?”他挑高眉,拉长音阶,轻哼嘲讽,奚落道:“凌熠行不缺女人,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找个残花败柳做老婆……更何况,她也没有让我饥不择食的资本。”
“我知道,我明白,熠行你不娶温茹,我也不强求。只是,取消婚约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都好说。”温洪涛笑得很牵强,很难看!
除了觉得丢脸理亏,温洪涛面对凌熠行的冷颜也有些畏惧,没有想到他平常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