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宁奋,没有说什么,宁奋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大唐领导人的视线,而且还被战神李靖相中,成功加入到他的军队当中。现在的李靖可以说是风头一时无两,在军功方面没有一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崔思茹替宁奋开心,大傻也为宁奋开心,大唐最重军功,宁奋能去军队还是去李靖的军队,这可是相当不错的。在他这样的军队里既能保证安全,也能挣得军功,一般人可很难有这样的待遇。
虽然崔思茹和大傻都在为宁奋开心,宁奋终于能有一个好前途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有人却不这样认为,这个人就是绿柳。相比较大傻对宁奋的期盼,那种像一个长辈对晚辈的那样期盼,希望能有个好前途,有个好未来,能够振兴家族,光宗耀祖。而崔思茹对宁奋的期许,更像是细心打磨一件器具,这件器具不见得是自己喜欢的,但是这件器具将来可以升值,这样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更多的羡慕的目光。
相比较这两位,绿柳对宁奋的感觉简单的多,也干净得多,只是希望宁奋可以开心,能够平平安安的富足的过一生足矣,至于名垂青史,之前绿柳想过,但是随着和宁奋相处的时间越长,绿柳对这种感觉越淡,绿柳之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是一个盖世英雄,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听他说那些过去的故事,可是现在绿柳更希望宁奋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静静的给自己一个人讲那些天马行空的故事,自己在没有事情的时候将这些小故事,或者诗集记录下来,这是绿柳每天最开心的时候。
绿柳也是最了解宁奋的人,哪怕是大傻也没有绿柳了解。表面上,宁奋什么也不在乎,整天嘻嘻哈哈,但是晚上的时候,绿柳知道,宁奋很难入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在叹气,即使睡着了,也睡的很轻,眉头紧皱,绿柳看得心疼。并且军队是一个特别苦的地方,宁奋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的勤快,去了军营,肯定特别的不适应,这些都是绿柳不希望宁奋去军营的原因,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了,圣旨一下,宁奋不去也要去。
至于宁奋本人,也不希望进入朝堂或者军队。首先,宁奋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只不过是经历了网络时代,见识的比古人要多一些,但是真正的才学,宁奋并没有。再者,这里是何年代?这可是大唐,朝堂上的那些人都是人精,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不要以为自己是一个现代人,就可以轻视这些人,只有把这些人当成傻瓜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朝堂深似海,宁奋不想碰。军队也一样。
只不过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三人没有发现,宁奋也不想让这些人扫兴,对于宁奋来说,自己怎样其实无所谓,只要自己身边的人好,原来只有一个大傻,现在又加上了绿柳和崔思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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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军营那边肯定很苦,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绿柳眼睛含的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但是绿柳努力的让自己泪水不要留下来,也忍住不屈擦拭,出征之人夫人不能流泪,这样不吉利,可是宁奋只不过去参加军队而已,又不是出征。
宁奋给绿柳轻轻地擦拭掉泪水,然后温柔的对绿柳说,“小绿柳,不要哭,少爷我是去参军,又不是出征,你哭什么?”
“少爷说什么呢!绿柳才没有哭,绿柳才没有哭呢,出门在即,夫人泪视为不祥,绿柳才不会让少爷蒙难的。”
相比较正在傻笑的大傻,和一脸欣慰的崔思茹,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更让人感到温暖,而那个人,似乎始终离自己远一些。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宁奋不在乎崔思茹的以前,那毕竟没有自己的参与,但是宁奋在乎的是以后,可是好像……
宁奋看了一眼崔思茹,崔思茹给了宁奋一个微笑,便没了以后,宁奋叹了一口气,回头便走了,宁奋多么想,崔思茹能叫住自己说上一句,“郎君,你可要保重身体。”
但是直到宁奋和大壮叔走远了,也没有听到崔思茹的一句话。
其实崔思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也希望,宁奋能够平平安安,崔思茹不想宁奋在家有所挂念,所以崔思茹即使有好多的话想和宁奋说,都没有说出口。其实崔思茹知道,这样会消耗自己和宁奋好不容易培养的那一点点的好感。
在面对同样的问题,崔思茹和绿柳选择了完全不同的答案,绿柳选择了宁奋,而崔思茹选择了宁奋的前途。不同的选择,也为之后不同的际遇埋下了伏笔。
“怎么不想去军营?”
大壮叔看出了宁奋的不舍,毕竟这些年的征战,大壮叔见得太多了。那时离开家去军营的人基本上分两种,第一种就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建功立业,不管不顾得。第二种是对家依依不舍的,但又不得不去得。前一种,战场上消亡的特别的多,而后一种才是真正在军营的智者。但大部分的离家的人都是第一种。
“不是不舍,而是根本没想要离开家。”
宁奋确实现在兴趣不高,自己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不是一个能上战场的料,骨瘦如柴不说,还胆小怕事。
“宁奋,男儿志在四方,你现在还年轻,不要这样的暮气沉沉,我觉得你可以去军营,也能在军营中得到不一样的东西。在那里,有你欠缺的东西在。”
大壮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