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绿柳也有些紧张,但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姑爷留下了什么书啊,自己好像只和姑爷说了两句话吧。
“姑爷来了?”
“嗯,你家小姐可在里面?”
没错就这两句。
“你再好好想想,可有什么遗漏?”崔思茹语气有些紧张,她自己没有想到宁奋留给自己什么书,只能期望绿柳能记得,可是谁知……
“绿柳,是吧,你好好想想,这事儿挺大,往前一步是荣华富贵,往后一步,可是万丈深渊啊。”看到主仆二人的表现,卢夫人已经对能找到书不报希望了。
“姑爷没留下什么东西啊,只留下了一个箱子,很大,很沉的一个箱子。”听到卢夫人的话,绿柳一下子慌了,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箱子?什么箱子?”崔思茹不知道什么箱子,婚礼那天崔思茹带着红盖头没有看到。而绿柳这个小丫头也没有告诉崔思茹箱子的事情。
“就是婚礼那天,姑爷带来的啊。”
“还不让人赶快拿过来?”崔澜提醒道,辛好是虚惊一场。
崔思茹让人带来了宁奋的那个大箱子,很粗糙的箱子,任谁看到这样的一个箱子也不会以为里边会有宝贝儿。
“我想起来了,小姐”绿柳突然大叫一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嗯,他说过的,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我了。”崔思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崔爱茹敏锐的发现,姐姐放手的位置刚好是自己与姐姐说起上官连杰时自己姐姐紧紧抓住的项链。
“姐姐,这个项链可是姐夫送你的?”崔爱茹打笑崔思茹道,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崔思茹一直捂着一个粗布条的东西。
“没个正经,这可不是项链。”崔思茹从胸前拿出,原来粗布条上系着的是一把钥匙。
崔爱茹一看,确实不是项链,原来是一把钥匙,一把很普通,而且生了锈的钥匙。
“这把钥匙应该是开这个箱子的”崔思茹拿出钥匙对眼前的几位说。
“思茹啊,你,没有打开过箱子,怎么将这钥匙挂在胸间呢?”众人这会儿已经都知道了,崔思茹不知道这个箱子的事,但是很明显她很珍惜这个钥匙,不然不会挂在那个地方,这可是很隐私的地方。
“没什么婶婶,我夫君那日跟我说,这是它最珍贵的东西,也是他唯一送我的东西,我本想只是留个念想的。”崔思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闺房之内的事。
“不用看这个破钥匙,我做主了,把他抓回来,天天看活人不好吗?”卢夫人的话羞得崔思茹脸通红。
“卢婶婶,我现在开箱子,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本书。既然很重要,那可不能耽误。”崔思茹赶紧岔开话题。
“《蝗虫二三事》和《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关联》这两本。”卢夫人从自己侍女的手里拿过来一张纸,看了一眼,确认之后说。
蝗虫二三事还好说,应该是说关于蝗虫的事情,但是另外一本,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崔思茹打开箱子之后,满满的一箱子的书,卢夫人正在庆幸,多亏自己从家里走的时候记了下来,不然可能还要再来一趟。
“等等,思茹,你能把这两本拿给我看一下吗?我就只看一下名字,不拿走,剩下的由我家公爷与你夫君进行沟通。”
崔澜看见了两本书,这两本书也许对卢夫人,不,应该是梁国公没什么用处,但是对大唐的军队,应该用处不少。
“崔婶婶,是这两本吗?”崔思茹拿出两本书,一本叫做《论增强军队的方法之伤兵营建立的重要性》,另一本叫做《论增强军队的方法之军粮》。
“对,就这两本。”
“也是,鲁国公是军武上的人,这两本书应该是和军武治理有关的。婶婶,有用的话,你一并拿去吧。”
崔思茹明白,如果说卢夫人今天过来是为了那这两本,那么崔澜今天过来应该是过来结识自己,不,应该说是为了结识宁奋,应该不会贪图宁奋的功劳。
虽然崔思茹心里现在依然没有宁奋的位置,但是不得不说,崔思茹一直恪守本分,即使宁奋已经给了崔思茹和离书之后,崔思茹依然视自己为宁奋的夫人,当然了,如果当时宁奋给的是休书,那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崔思茹对宁奋没有深刻的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宁奋这个人和自己的大哥感情很好,其他都是自己的想象。
在自己的印象里,宁奋就是一个吃不上饭的小农民,没有什么见识,就算读过书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人而已。
今日,梁国公府卢夫人,鲁国公府崔府人联袂过来拜访,其实都是冲着宁奋的面子,这点不要说自己,就算是绿柳这个小丫头,都看得明白。
崔思茹对宁奋的看法不能说改善,只能说是重新将宁奋的形象刻画了一下,但是依然对宁奋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两个人还是没有交集的。
不过绿柳倒是对宁奋的态度改观了不少。至少姑爷很有才不是吗!
“思茹,你是说,让我将这两本书带回去?”崔澜对崔思茹的决定感到震惊,要知道,这不是什么简单易取的东西,改革马政,改革军粮,这都是关乎国本的东西,如果一旦被采用,生效,功劳自然很大,可是一旦有人在里边设计,也很容易惹怒陛下,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特别是军粮,自古以来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