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奋虎头蛇尾的开完了第一个全体的家庭会议,崔思茹开的那个不算,宁奋没有参加,除了确认了她的大小老婆隐瞒了自己很多的事情之外,宁奋之确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从今天起男爵府便开始一日三餐的生活。
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情,听让宁奋上心的,那就是大傻偷偷的和宁奋说,自己想要参军,兄弟两人在太平庄的老房子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宁奋才同意大傻年后去参军。
宁奋其实看的出来,大傻的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自从宁奋回府之后,大傻一直在寻找机会,同宁奋说这件事情,其实无论是宁奋的答案与否,大傻都准备去参军闯一闯,只不过宁奋答应的话,可能自己会更安全一些,更顺一些。
自从江千舟到了男爵府之后,做了男爵府的总教头,大傻便天天的跟着江千舟,江千舟年龄也不小了,一直在军伍当中,也无后代,碰上大傻这个对脾气的人,真心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大傻,而大傻这些年一直没有什么目标,之前的目标就是活着,现在宁奋成了县男,活着不成问题,好好活着也不成问题,在太平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大傻便一直在想,自己还能做点什么,但一直没有想明白,知道江千舟的到来。
在宁奋不在男爵府的日子里,江千舟一直陪着大傻,更是将自己的看家本领全部教给了大傻,不光是武艺,还有兵法,这也是为什么大傻叫江千舟的师父的原因。
宁奋并不舍得让大傻去吃苦,但就像是大傻说的那样,男子汉就应该有男子汉的活法。
大傻陪着宁奋逛了好久,说了好多,宁奋听了好多,这么多年两兄弟从来就没有这么好好的聊过,一直以来都是大傻做,宁奋看,后来便是宁奋做,大傻看,从来没有交过心,虽然彼此都是很挂念对方,但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来表述一样。
“二傻,俄知道,当初是因为俄你才和思茹成亲的,但是成亲这么长的时间里,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一下,思茹这姑娘怎么样?即便是当初是因为俄才成亲的,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你想一下,多少人成亲时是有感情的!你和你的那个小妾有感情?也没有的感情对不对,但是现在呢,天天住在她的房里,俄不是那种管自己兄弟家长里短的那种人,不过俄还是想说一下,无论如何,你都要照顾一下思茹的情绪。”
大傻说起这些事情,语气有变的是那种语无伦次的那种,但是能看的出来,大傻时这话也是真的憋在心里挺长的时间了,中间宁奋想要开口好几次,都没大傻打断了,甚至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这种眼神,只有当时宁奋被人欺负时,大傻看人的眼神才是这样的,凶神恶煞的,像是发怒的棕熊一样。宁奋敢保证,这个时候的宁奋敢在这个时候犟嘴,大傻一定会大巴掌扇自己,和刚刚羞羞涩涩的说自己的事情那种表情时完全不一样的。
“你想一下,二傻,当时思茹嫁你之时,是不是一样对你不满意,你有哪一点让人家满意,但是人家咧,自己在长安的房子拿了出来做了一个宁府的牌匾,留着的呢,也是妇人的发髻,你都干什么了,从来没有去找过人家吧,反倒是人家,将自己的贴身侍女送来过来,陪着你,照顾你,还有照顾俄这个废人,不要说思茹咧,就算是绿柳那个小丫头,在俄俩都吃不上饭的时候,虽有能想,这样的一个女子能成为你的房中人咧,二傻,你不要不知足!”
大傻说着说着就越来越生气,一巴掌扇在宁奋的脸上。
“二傻,俄从来没有揍过你,你可知为什么?你小的时候,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懂事,虽然不爱动手,但是能看的出来你是个好孩子,每次太平庄有人去世的时候,都是你在张罗的,虽然俄觉得活着的人远远要比那些死去的人重要的多,但这些都说明俄的二傻是个好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太平庄的老少爷们听说了他们的二傻别人欺负了那么生气的原因。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
“俄本来是想,二傻现在已经有出息了,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是一个人物了,自己已经懂事了,俄不能对他动手动脚了,但是二傻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可能大傻又想起了什么,一巴掌直接将宁奋的脸给打肿了,躲在宁奋和大傻后边的人都看傻了,特别事赵熊,对宁奋崇拜的不行,但宁奋都没有说什么,只能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你干的有一点是一个成亲的人对自己娘子做的吗?”大傻直勾勾的盯着宁奋,宁奋从来没有见过大傻这么的生气过,对自己这般的生气,“从一开始,人家思茹对你怎么样?以礼相待,对你,对俄,对在太平庄的人没得说吧,那句话怎么说,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闺秀之风范是不是,后来人家来到了太平庄,有嫌弃俄们这里住的太差,但是人家什么也没有说吧,直接和你住在了一起对吧。你又是怎么对待思茹的!”
“我……”宁奋想开口反驳一下,但是怎么好像也找不到接口。
“你倒是给俄一个说法,你是怎么对待的。你说不出来是吧,你说不出来,俄给你说,成亲当天你就跟人家翻脸了,说的那么难听就不说了,洞房之前就走了,还给人家留下了一张和离书,二傻你是不是觉得人家思茹特别的上杆子的想嫁你,还是怎么滴?后来去了一趟长安,还是因为蚊香作坊的事情,俄可是听说,思茹还是跟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