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的出现让王君廊停了下来,本来王君廊也不是打算杀了崔思茹,只不过因为彭国公府的面子,不得不给崔思茹一些教训而已,不过一开始被崔思茹气的失去了理智,这才将刀挥向了崔思茹,在那一刻王君廊也知道事情已经有些不对了,但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收手了。
围观的群众今天真的是大饱眼福,以往哪有这么精彩的时候,这个潮河坡男爵府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自从有了这个男爵府,长安好像是不是的出来点事情,给枯燥无味的长安百姓,来电茶后余料,这男爵府的当家当娘子崔思茹与妹妹崔品茹当时的未婚夫婿的八卦消息刚下去不久,这更劲爆的抢婚戏码上演了,不过现在还真的不知道是男爵府抢了彭国公府的妾还是彭国公府要强男爵府的妾,反正现在形势看来,虽然彭国公府来势汹汹,但场面上还是男爵府占上风啊。
听闻这个男爵府的当家娘子,是清河崔氏十三房的人,出身高贵,男爵奉诏入伍,她同样跟去了朔州,传闻,与男爵一起被困突厥几个月的时间,与男爵之间真的是伉俪情深。
这当家娘子虽说是文人世家出身,但也算是嫁入了武将一方F挠形浣们风,真给女子争脸。
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不断地传进了王君廊和郑善果的耳中,此时他们真的是进退两难,再闹也不是,好像闹不过,软的,郑善果这个朝堂上的老狐狸,竟然敌不过一个刚成亲不久的小丫头,赢得,就更不用说了,离王君廊近的是王虎,王君廊不一定打得过,在远一些,看到一个独臂护卫骂骂咧咧的在那,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身后那群护卫手中的箭矢已经射在了自己这些人的身上。
但此时如果他们走,郑婉也就名正言顺的留下了了,正是的成为了男爵府的妾室,在与彭国公府和荥阳郡公府无关。也就是默认了崔思茹说的一切。这怎么能让王君廊和郑善果甘心。
正在王君廊和郑善果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尉迟老黑,都说这宁家小子做事出乎意料,今日一见,确实如此哈,你看这大门都是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什么人打坏的一般,有想法。”
“不拘一格。”
门外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两个人,郑善果一看,瞬间头大,这不是程知节吗?如果说文官最不喜欢谁,那程知节一定是榜上有名的存在,那就是一个浑刀肉,没理时胡搅蛮缠给你搅三分,有理时你是怎么也说不过他,如果你要是狡辩些什么,可能还会挨揍。
如果说郑善果在为程知节头疼,那么王君廊便头疼尉迟恭。
武德九年,玄武门结束之后,在一次庆功宴上,王君廊故意坐在了尉迟恭的上座,然后王君廊亲自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顶端的武力,如果不是有其他人拉住了尉迟恭,那一次王君廊可能命陨当场。
人狠话不多,说的就是我尉迟老大。
“没想到,这男爵府还留有这一手。”
王君廊和郑善果对视一眼之后,瞬间得到了这个信息,有了这两个人的进入,无论他们在如何,一定会吃亏,还不如就此退去。
“侄媳啊,不是说过吗?等宁小子纳妾之时,一定叫上老程,还有尉迟老黑两个过来吃酒,咋地,不是刚刚某和老黑两人在酒楼吃酒的时候听到,还不知道,男爵府今日纳妾呢,宁小子呢?长辈来了也不知道接一下,怎么?在房里看他那个小妾室呢,真没礼貌。”
程知节看都没有看王君廊和郑善果一眼,虽说都是武将,但很明显程知节和尉迟恭看不上王君廊的溜须拍马的人。
崔思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卢国公和鄂国公会出现在男爵府,但从话语间崔思茹很明显,这两人时过分帮忙的,没有恶意。
不过如此,程知节在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叔伯说的话,这是将宁奋看作是自家子侄,所以也才称呼思茹为侄媳的原因。
“儿,思茹,见过两位伯父,郎君现在在大理寺,还没有回家,纳妾之事,儿做就可以了,不用劳烦郎君,不过此时确实是儿思虑不周,怠慢了两位伯父,不过儿也是有苦衷的,在儿和郎君远在朔州的时候,便有家书说,有人惦记上了儿家的姬妾,故此,儿才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一回长安便赶紧纳妾,不让别人有机可乘啊。怠慢了两位伯父,还请见谅,伯父,儿备了酒水,两位伯父进来一试可好。”
程知节和尉迟恭出现的时机刚刚好,避免了两方人再次起冲突。崔思茹说完之后,便带着程知节和尉迟恭往里走。
走了几步,尉迟恭突然停下说,“几位,男爵府不留外人,还不走,留下来吃人家喜宴?准备的东西不多,都不知道够不够我老黑还有老妖精的吃的,奉劝各位,还是请回吧”
王君廊想说点场面话,但是确实害怕这头不言语的暴龙,王君廊害怕尉迟恭这事出了名的,只要是尉迟恭在的地方,王君廊非必要,一定不会在。
“鄂国公,此时难道鄂国公府也要参与,这事我荥阳郡公府,彭国公府与潮河坡男爵府之间的恩怨,鄂……”
“鄂什么鄂,饿了就回家吃饭,呆在别人家里算是什么事,你们之间的恩怨,我老黑不管,老黑只知道有人请老黑吃喜宴,老黑来了,但是若是有谁想从老黑的嘴里抢食吃,那就莫要怪罪老夫了。”
说完尉迟恭头来不回的走了。
崔思茹在前方听得明明白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