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吧”
等到大壮叔他们走之后,崔思茹走了出来对宁奋说。宁奋的话,大壮叔他们可能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对崔思茹来说,这是宁奋在告诉自己,有些私密的事情不方便让外人知晓。
“嗯”
宁奋正襟危坐,收起了嬉皮笑脸。
“夫君,你是想问蚊香的事情?还是想问上官连杰的事情?”
崔思茹也坐了下来,崔思茹也觉得这些事情还是和宁奋再谈一谈比较好,有些误会还是及时解开的好。
“蚊香?上官连杰,这是哪跟哪啊?”
宁奋还没有开口,便被崔思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你想多了,娘子啊,我知道当初我们成亲之时,崔家好像给的嫁妆不少是吧。”
宁奋假装气定神闲的随口一问,可是宁奋不知道,当他一开口那不自然的眼神,早就已经出卖了他。
“不少啊,怎么了。”
崔思茹假装不知道,她想知道宁奋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哈,你看哈,我们两个成亲,你的就是我的,对啊,你的就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宁奋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说着说着好像真的将自己催眠了一样,觉得很有道理啊,分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的。
“……”
崔思茹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实在是憋不住笑了起来。她看出来了,宁奋这是有事。
“妾身呢?当然是夫君的,说吧,什么事情啊,可是说好了,是妾身能帮到的。”
崔思茹觉得在这里很轻松,没有在长安那样的拘谨,虽然现在和宁奋还是不熟悉,但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全是陌生人的情况下,崔思茹还是不自觉的觉得宁奋很亲近。
这种亲近的感觉也让崔思茹做出了一些亲近的举动。
“朔州,有我们家的铺子吗?”
崔思茹觉得宁奋这这一刻真的很奇怪,真的惦记上她的嫁妆了?
“有啊!妾身给你做了一个袍子,还有一个大披风,就是从自家的铺子里拿的啊,上好的老虎皮!”
宁奋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都说慈不掌兵,宁奋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不能掌兵之人,现在因为自己惹下的麻烦,又要和突厥打仗,又要和土匪联盟打仗的,宁奋真的心有愧疚,但是这些话,不能对大壮叔他们说,对他们说,又要说宁奋没有出息,自古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宁奋知道打仗要死人,但是宁奋还是觉得能少死就少死几个,能多补偿就多补偿点。
现在娘娘山上的这些将士,别的不敢说,每个人都有好多的钱,不光是打突厥分下来的,还有好多是打劫那么富商分下来的,但是这些钱,这些个宝物都送不回去。不能给家里人。
其实这些将士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都知道现在娘娘山的这种情况,那真的有可能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即使这些东西再值钱也没有用。
宁奋本来也在想怎么样能补偿这些将士,毕竟也是因为自己,他们才会这样的朝不保夕的。
正在宁奋为难的时候,崔思茹来了。
其实这事情不用躲着大壮叔他们,但是宁奋觉得这些人会笑话自己,所以想成定局之后再去通知他们。
宁奋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崔思茹之后,崔思茹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无意中宁奋创建了一条物流链,在这个年代,好像还叫镖师。
晚上的时候,宁奋将大家聚集再一起告诉了大家这个事情,虽然大家都挺开心的,但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开心。
“这是一件好事,为什么大家是这么一个表情。谁来告诉我。”
宁奋有些不开心,崔思茹也有些不理解,她觉得郎君的决定绝对是对这些将士最好的,为什么,在做的这些人都是这么凝重的表情呢。
“爵爷,你可曾想过,现在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我们让兄弟们将手中的财物送回家,给他们带去更好的生活,这无可厚非,但是,不是现在。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让几千弟兄白白送命。”
没人开口,宁奋有些下不来台,王豹只能开口将兄弟们的担心告诉宁奋。现在更多的是担心接下来的大战,而不是这些身外之物,能活下来,然后活着回去,这些东西自然都有。
“怎么是白白送命?”
宁奋对王豹的说话,不是很赞同。
“大当家,我们需要将这些东西送到朔州城吧,这么多的东西,需要的兄弟不少吧,几百人是有的,如果,土匪联盟路上伏击了怎么办,如果跟随了我们查到了娘娘山的上山的路线怎么办?”
大壮叔直接点破了,他看的出来,如果不点破的话,宁奋是不会理解的。
宁奋自信一笑。
“嗯,当然,这么多的东西,几百人怎么能够,我们要出动一千多人,然后放出风去,说是我们娘娘山在突厥发了财,当然啊,是卖给了崔思茹,那个管事叫什么?崔三是吧,卖给了崔三。”
“记住一定要宣扬的越多人知道越好,知道的人越多,我们就越安全。记住宣扬的时候一定加上,说是我们下山交货的时候,一定是全山人下去护送,所以下山的人至少要超过一千人。”
“为什么知道的人越多,越安全。”
熊瞎子,赵熊不是很明白。
“郎君,你的意思是,知道的人越多,突厥人就会将这件事情,当成是娘娘山与万俟部落之间的争斗,而不是突厥与大唐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