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被抓住的警察扣留在地下室,警徽掉落在地被踩入脚下。他从容如奔赴一场盛宴,杀戮是为了永久保存你完全属于我的秘密。只有死去的你,才会永远被我掌控。
【夜】
褪去道德束缚撕开伪装,
警徽已玷污正义被捆绑。
舔舐刀锋抚摸惊惧脸庞,
发掘潜藏内心那座秘矿。
pēn_shè高空血液在流淌,
谁能读懂头颅断裂的悲伤。
金盘中骷髅闪烁着泪光,
干渴喉管将温热品尝。
报纸大肆报道警方失踪案,他路过街角,路人对他投来惊叹的目光。他听过街角的歌曲,妻子曾经在钢琴上弹奏,手指上戒指闪烁微光。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象?
【日】
暴雨覆盖城市洗不掉惊慌,
从容漫步黑伞遮幽暗眸光。
听街边音响女声独自吟唱,
曾经琴键上跃动戒指微芒。
现在正丢弃哪座颓败墓场?
每次杀戮都带着绝望和虔诚的心态,他讨厌被束缚在床上的警察愤恨的眼瞳。烛泪烫瞎了那双可恨的眼睛。他将尸骨种在樱花树下,来年花开正好,谁会知道这美丽下的残忍?
花期如此,爱情依然。美好下是多少痛苦多少尸骨,呵,谁知道呢?
······
赵孝真取下了金丝眼镜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恩静,摇了摇手里的文件夹:“你说这个故事是闵熙写的?”
李恩静淡然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闵熙的忠实读者,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丫头居然对这个有强烈爱好:“你觉得如何,是不是环环相扣。而且把星座的人物性格描写得很到位。”
“后面呢?后面的故事在哪里?”赵孝真有些迫不及待了,跌宕起伏的情节,唯美的哥特式杀人风格,更加叫整个故事透露出一种诡异:“丈夫因为什么原因杀妻子?不,迷不要说,把下半部给我,我自己看好了。”
李恩静对他摊了摊手:“没有。闵熙搬走时下半部还没写好呢,不过刚才我们通电话了,她今晚发给我。”
居然还没写出来,赵孝真有一种抓心挠肺的感觉,还要等到晚上才发吗?他果断的拿出手机给姜闵熙打了电话:“闵熙啊。”
“舅舅?”姜闵熙直接舀了一勺火锅底油放在自己的碗里,已经是特辣了,还是不怎么带劲。看来晚上回去要给爸爸打一通电话,让他给我寄点火锅底料自己在家里熬。
“闵熙啊,你写的那个看到了,下半部你现在就发给我吧。”赵孝真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现在不行吧,我在外面吃饭呢。”姜闵熙吃了一片龚弦给她烫的麻辣牛肉,很是满足。
一听不行,赵孝真整个脸都垮了下来:“你和钟帼啊?”
“不是啊,他今天有安排呢。我和我同学一块呢。”提到金钟帼,姜闵熙就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吃辣都没红的脸立即绯红成一片。
龚弦是见过姜闵熙不好意思的样子,可是娇羞得这么女人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让他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却下意识的不愿去深究,毕竟电话那头的人可是她的舅舅。如果是那个叫金钟帼的人?恐怕自己才真的应该警觉一下吧。
“好啦,舅舅,我回家就发给你啊。我要吃饭了,拜拜。”姜闵熙挂断电话,把刚才烫好放在碟子里的藕片夹到碗里。
“闵熙啊,”龚弦给她倒了一杯西瓜汁,不动声色的打听着:“你舅舅和你说什么,干嘛害羞成这样啊?”
敏感的话题,让姜闵熙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防备的看了龚弦一眼又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没什么啊,就这样那样的玩笑嘛。哎呀,这个火锅真不怎么样,一点辣味都没有,你觉得呢。”
龚弦感觉得出她没有说实话,还刻意岔开话题,这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无能改变现状,毕竟自己现在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想到上午她说的那些话,看来自己行动要加快了。
而这边的姜闵熙也心不在焉的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曾经做过文艺女青年的江淼说过,‘愿每日晨光微透,酣梦初醒,回首便是熟稔眉眼双手交握,共卧于一室碎金。’
这句话完美的形容了姜闵熙此刻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金钟帼环抱着自己酣睡在身材,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显示了他此刻好梦正眠。他昨晚没有回去吗?姜闵熙伸出手指隔空描绘着这个男人浓密的眉眼。
其实金钟帼本人的五官分开来说真的不算完美,可组合到一起就是别样的吸引人。弯月一样的小眼睛在看着自己时,永远都如星空一样柔情;薄薄的嘴唇时常挂着让人心动的,害羞的微笑。
“喂,金钟帼!什么一个男人这么可爱,你错了没?”姜闵熙调皮的小声呢喃着,更是趁着某人正在熟睡,大胆的对他张开魔爪,伸出手去扭他的脸。却在刚碰到他脸颊时,就被人准确无误的握在了手里:“说,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偷袭我?”
金钟帼睁开了星月一样的眸子,故作凶狠的说道。
分享了心中最大的秘密,姜闵熙感觉自己和他更加贴近了,任由他握着自己手,柔顺的将脸贴在他的胸膛,柔声问道:“你醒啦?昨晚没回去吗?”
金钟帼放开了双手,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把人抱在怀里:“我是想回去的,不过有人死死的拽着我,我怕自己太用力那人就会醒,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睡下了。”
姜闵熙